正吞咽着阳物的期阳听到乐瑾的话停了动作,抬起头望着乐瑾“若筵答应过我的,我会常常去看探望瑾哥,就像小时候瑾哥去陪我玩那样!”“阳儿!那若筵绝非等闲之辈,切不可去招惹,你到若国王宫寻我岂不是羊入虎xue!如此是非之地万万不可踏足!”乐瑾神情十分慌张连声音都提高了几度,一向冷静的他竟也有这样焦急的模样,“阳儿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何事,都要明哲保身。不可急躁莽撞,也绝不可过于相信他人!”
“难道以后阳儿再也不能见瑾哥哥了吗?我不要!若筵明明应允了的!阳儿还要与瑾哥哥同餐同寝日夜相依”期阳大声哭着不断摇头否认无力的跪坐在床上。“阳儿!不准胡闹!”乐瑾一声厉呵吓了期阳一个冷战,乐瑾从没有这般大声过,期阳满脸都是震惊虽然情绪上算是冷静了些但是那泪水仍止不住地向外流着。乐瑾在床沿边坐下,把呜咽的期阳搂进怀里,眼底流露出自责与懊悔“阳儿乖是乐瑾不好,乐瑾不该那么大声”乐瑾一手揉着期阳的头,另一手安抚着期阳的背脊。期阳从乐瑾的怀里挣脱出来,在乐瑾脖子上的紫青痕迹大力的咬了咬,“瑾哥哥,等阳儿继承了王位定要最先接你回来!”乐瑾缓缓将期阳压倒在床上,四目相对“期王陛下对乐瑾视如己出,他又何尝会应允这桩荒谬的婚事。如此于期国有益,乐瑾何乐不为,殿下万不可为祸水误国!”乐瑾的话有些无奈更有些悲壮,这弱小的国家经不起任何战乱,况且若筵送的七座城池地形优渥易守难攻,期国有了若国这个大盾牌定可保期国千年安定永无战乱。“我会勤学政事览遍天下治国之策,让我们成为足以与若国抗衡的存在。”
期阳流波似的双眸闪着微光,伸出双臂环住乐瑾的脖子“把瑾哥哥的插进来”“好阳儿先待乐瑾寻些润滑油来”乐瑾正想起身却被期阳一把拽了回来,一时失了着力点整个身子的重量尽数压在了期阳的身上,“不要什么润滑油,瑾哥哥插的直接进来”“阳儿的小xue还缩得正紧,不揉松些你会痛”“阳儿就是要痛!阳儿要记住被瑾哥哥弄痛的感觉!”
乐瑾张开期阳双腿,那红嫩的花蕊紧紧缩缩,刚才也只是扩张到两根手指而已,况且没有润滑这小xue处十分干燥,乐瑾这庞大的阳物硬插进去期阳定会受到锥心般的刺痛。“瑾哥哥的rou棒插进来瑾哥哥”期阳又哽咽了起来像是乞求似的不住的流泪,乐瑾看到坚持的期阳满是心疼“阳儿若是痛得难忍就大力叫出声来,把你受到的痛楚尽数用力抓挠在我的手臂、胸脯和背脊上。”
那巨gui头部抵按在小小的桃缝上,只有把这小洞撞得裂开才有进去的可能。庞大的阳物用力的向前顶撞,干燥的摩擦磨破了皮肤渗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