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王表面上令乐瑾教导期阳炼金术,其实是怕期阳太过用功废寝忘食熬坏身体让乐瑾看着他。然而乐瑾来了以后期阳就完全没了练功的兴致,每天只费尽心机的跟乐瑾进行身体上的接触。乐瑾性格冰冷严苛从不放任期阳任性,他每日都会给期阳布置定量的功课,按时教他练功从不懈怠。期阳假借练功之名时常对他勾肩搭背上下其手。乐瑾也慢慢感受的到期阳对他的心思,他生性冷淡很是不喜期阳这种嬉皮笑脸的纨绔子弟,只是碍于对方的皇子身份无法对其表现出不满只能一忍再忍。
乐瑾的身世是一个谜,他自小被养在宫中起居用度皆是以皇子的标准来的,而且在他七岁时期王曾打算收他为养子赐“期”姓与他,但是百年前便有国家律法非皇室血统不得冠“期”姓,这才被作罢。“乐瑾”是他的名字,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姓氏是什么,虽说他是将军遗孤但却没人知道是哪位将军,宫中只有后妃与男宠们会被赐“乐”姓,所以关于乐瑾或为男宠或为皇子的谣言一直被宫人们传讲。这些奇怪的谣言也是让他变得孤僻冰冷的一大原因,再加上他一直将自己十二岁时期国损失大量黄金归咎于自己不祥,让他这整整十年变得冰冷孤僻,若不是被命教期阳练功他也许会与期阳居一室而不相识。
期阳作为人质时虽享受着皇子的礼遇,却很少有同龄的皇室孩子与他一起玩。期王与王后能去陪他的机会也很少,只有乐瑾常常去陪他练功、读书、游玩甚至会与他同餐同寝,对期阳而言这位瑾哥哥是他最喜欢的人,待他长大拥有自由后定要时时刻刻同他在一起。同往日一样小小的期阳含着泪与乐瑾告别,他们约定好一月后再见,期阳奋力的挥着手期待着一个月快快过去。一月漫漫,三月漫漫,一年漫漫,三年漫漫,十年,期阳更换了五个国家,而这五个国家乐瑾从未来过。
期阳回国一月有余,二人共居一殿恰似当年。黄昏悄至功课悉数完成二人共餐,期阳向婢女讨了一壶甜酒加了些催情的白粉与乐瑾共饮。期阳斟满两杯酒“瑾哥,我知道你不喜欢喝酒,但是今日是特别的”
“殿下,年少不宜饮酒,还请清心寡欲”乐瑾面无表情低头回道
“也许瑾哥早已经忘了,但是我不会忘,我曾与你挥手道别,而今正满十年”期阳饮尽杯中甜酒,眼角溢出星点泪珠。乐瑾接过酒杯随即饮尽“殿下,并非乐瑾有意爽约,不祥之身会为国家带来灾祸。”
期阳举杯满饮“什么不祥?瑾哥是天下第一美人,是最最好的人,什么灾祸?分明是那些纨绔子弟看中了瑾哥,想把瑾哥占为己有罢了”
“殿下你”
“瑾哥哥,你不要走,别把阳儿自己留下,你不要阳儿了吗?瑾哥哥”期阳从未饮过酒急冲冲的几杯下肚已是半梦半醒,紧紧抓着乐瑾的手拂上自己的面庞。乐瑾喝下的甜酒不多并没有醉,而那酒中的催情白粉却让他不得不起了反应,他抽出手起身抱起期阳,走回寝厅,热胀难忍宽衣解带,两具白玉身躯暴露在空气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