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拿起了丢到一旁的上衣,披在肩上。
结果,涂明之本以为会经历疾风暴雨的一夜,却在风平浪静中迎来了翌日的黎明。
“早安。”曹恒升在涂明之的额角印上一个吻。
“早。”说罢,涂明之躺在床上咧着嘴嘿嘿地笑着。
曹恒升侧过身,垂眸看着身边的涂明之,道:“我觉得你这浑身冒傻气的样子也好看,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你可能是刚睡醒被眼屎糊了眼睛。”涂明之刚说完就连忙滚下床,逃脱了曹恒升的魔爪,“我去洗漱,你要是还想睡就继续睡,早饭好了我叫你。”
双手枕在脑后的曹恒升看着跑进洗手间的身影,脸上浮现了一丝坏笑。
“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呜呜嗯嗯”涂明之一边刷牙一边哼着歌,开启了一个十分愉悦的清晨。
等一切都收拾好了,涂明之带着脸上还未褪去的笑意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刚一抬头差点没被吓瘫在地上。
“升哥——你吓我一跳。”
曹恒升就倚在门口,将大部分的门缝堵得严严实实。涂明之一开门,就对上了他那双犀利的眼睛。
“我在排队。”曹恒升解释说。
“呃”
整个房子里不是只有这一个洗手间,他们又不是第一天住进这里,此时曹恒升的理由听在涂明之耳中,已经迫使他展开层层分析。不过,殊途同归,最后的目的地无非就是那一个洞。
“我洗好了,你进来吧。”涂明之话一出口,就觉得有一丝微妙,赶紧补充了一句,“我出去了。”
曹恒升只是紧紧盯着涂明之,除了那两道带着侵略性的视线,脸上丝毫线索都没留给他。这让涂明之很是郁闷,若是上下级时让他揣测上司心理,那是迫不得已。但两个人如今都是恋人关系了,还让他靠猜过日子,迟早得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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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投降行吗?有话您吩咐。”我真就是打不过你,不然非得先揍你一顿出口气。涂明之想到后来已经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却又只能一脸无奈地松了手。
“呵呵。”曹恒升笑出了声,手掌轻轻摩擦着涂明之的脸颊,道:“你不是早就猜到了么,非要明知故问。”
自己选的男人,哭着也要伺候好。
涂明之心底突然升起这么一个念头,爱一个人的感觉就如同此刻,哪怕他露出欠揍模样,你仍觉得他可爱非常。
“你知道你现在的气场特别适合说什么吗?”涂明之突然问。
“嗯?”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涂明之说道,彻底打开了隔在二人中间的门。
“哪学来的话,”曹恒升因这番话稍感讶异,笑着追问:“那你接下来会说什么?”
随后,涂明之用行动回应了这个问题。他拉下了曹恒升的睡裤,昂首的性器立刻显露出它的威武雄壮。纤细的手指握在上面轻轻捋动起来,嫩白的皮肤像是性器外镶嵌的白玉装饰,完美地贴合在其外。
涂明之为了配合性器的高度缓缓单膝跪地,手上的动作不停,嘴唇已经开始轻啄阴囊的皮肤。细碎的吻已经照顾到了每一寸柔嫩的皮肤,他张开嘴将其中一半包裹在口中继续含弄。脸埋在曹恒升的胯下,进行着负距离的抚慰,温柔而又周到,手中性器随着这一番撩拨又硬了几分。
嘴里又叼上了另一边,依次把两边都滋润好。涂明之抬头看了一眼曹恒升,对方也一直在关注着他的动作,两人的视线瞬间交接。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嘴上就很诚实。”曹恒升揉着涂明之柔软的头发,带着些许气声说道。
涂明之瞪了一眼曹恒升,松开口说:“得便宜还卖乖。”
“嘴下留情。”曹恒升笑道,“地上硬,先起来。”
涂明之被曹恒升伸手拉了起来,可那被伺候得兴起的性器正硬挺地抵在自己的身上。眼里带着几分不解,看着曹恒升进了洗手间走到马桶旁对自己招招手。
“来,有始有终,这个位置比较好。”
涂明之简直有转身就走的冲动,可是下一刻,就见曹恒升迅速地把上衣脱了。宽厚的肩背上蛰伏着一块块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比世上任何的美食都更能引人垂涎。这个把柄,目前已经被曹恒升牢牢抓在手中。只要一日抵御不了这种诱惑,就得落到他手里任其拿捏。
不过,涂明之及时调整了心态,要将威胁化为福利,这样才能在不利的条件下使利益最大化。
然而不得不说,坐在马桶上让涂明之感到高度既合适,姿势又轻松。湿暖的舌头在曹恒升性器的顶端调皮地画着圈,微开的口不时地向上面呵着气,使得曹恒升酥痒异常。像是终于玩够了,涂明之才将性器的顶端吞入温热的口腔中。小心翼翼地缩着牙齿,避免刮到这根脆弱的硬物。柔软的双唇随着头部的上下律动一次次地挤压过冠状沟,惹得曹恒升的喘息渐渐粗重,手也抚上了涂明之的后颈用力揉捏。
卖力的吞吐使得两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