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媛差点笑出来,大伯啊大伯,论学识阅历,在座的都比不上你。但论偷jian耍滑,算计他人,你怕是最弱的一个,旁观者清,瞧瞧连最木讷的哥哥顾澈,表情都有些奇怪了。
但心中这么想,面上可不敢表现出来,顾媛还是配合的哀声叫起来:“好爽……哦,不,好疼……大伯的惩罚好狠……嗯啊……媛媛要被打死了……知错了……还要……嗯啊……”
这场面,一个假打,一个假嚎,顾景舟看得眉心直跳。明明是他设计的,但真的看见自己的哥哥和女儿如此和谐的cao弄,他心中并不好受,就像是被两个重要的人给抛到了一边。
必须要做点什么,不然要堆成芥蒂了。
顾景舟突然转向顾澈和方亦辰,嘴角扬起:“来,我们都跟你大伯学习一下大家长的惩罚之术,技多不压身!”
鬼扯的技多不压身喔,这是什么技,Cao逼技吗?这般yIn荡的话大概也只有顾景舟能一本正经的讲出来。
正在表演“无痛拍打”的顾景行滞了下,连被叫到的顾澈两人也是脸热不已,踌躇片刻后,还是如顾景舟的意思,走上前去。
三人渐渐逼近,顾景舟的胯下还暴露着,一根硬挺的鸡巴随着走动来回晃悠,而顾澈和方亦辰呢,接连围观了好几场限制级大戏,那东西也早就鼓鼓囊囊的,似要将裤子给撑破了。
都是器大活好的帅哥,一齐胀大着胯部走过来时,连空气都有了些不一样的意味。
庄严肃穆的祠堂,最中心一男一女抱在一起,年长一些的男人就像是屹立不倒的柱子,浑身肌rou紧绷,随着不停的晃动,胯下巨根一次次冲进女孩的下体,飞溅的白沫四射开来。
他身上攀着的年轻女孩,正咿咿呀呀乱叫着,甚至主动抓着自己乱晃的nai子,随着男人的力道挤压摇摆,迎着鹅蛋大的rou冠使劲碰撞,顶得浑身乱颤,她不停叫喊着"大伯好厉害,快被大伯惩罚死了",一看就是沉浸在极致的欲望中。
而在他们身旁,还站着三个不同类型、不同年龄的帅哥,正全神贯注围观着,为这场yIn靡的乱lun添加了更奇特的味道。
最有分量的那个先讲话了:“学习当然要交流,说一下你们的观看心得吧!”
最文质彬彬的那个已经红了脸,看向中心yIn乱画面的眼神有些躲闪,嘴唇动了动还是没能说出什么来。
反倒是最年轻那个,毫无顾忌:“大舅公这个姿势,是蚂蚁上树吧,这样的姿势很考验男人的臂力,需要掌控女人下坠的力道,太重了容易受伤,太轻了没法发挥效果,我看大舅公就做的很好,借着重力,次次留有余力还带着反弹,小姨爽得大腿不停发抖了……唔,这个姿势看起来真带劲!”
方亦辰评价完毕,几人胯下更加鼓胀,眸中也都带上了些向往,似是将挥棒人换上了自己,一次次顶入泛滥成灾的紧致sao逼中。
学术交流还在继续,顾景舟将眼神移向顾澈,后者脸更红了,好半天才开口评价:“甚好!”,清朗的声音已经沙哑不已。
听着几人讨论的声音,顾景行只觉得老脸都快没了,被几个后辈盯着做爱,cao得还是自己的侄女,这已经完全超出他承受的极限。
可除去身份,他也是个男人,cao着怀里的女人,围观的也都是这女人的裙下之臣,他们看着、讨论着,在这样的情况下,男人的虚荣心和自尊心,都不允许他有半分的退让。
谁不想做性能力上最厉害的那一个?!
多种复杂情绪之下,顾景行的动作不仅没有半点停滞,还越发凶猛起来。娇嫩的女体无力地挂在他身上,下体被粗暴的耸动顶向后方,很快又荡回来,循环往复,腿根上满是yIn靡的白沫。
“啊……干到,干到那里了……嗯啊……还要……好舒服……啊啊啊……”
顾媛亢奋的尖叫带动起男人更加疯狂的顶干,经络盘虬的巨刃劈开窄道,入到子宫内,勾起密密麻麻的震颤;抽离时,狰狞可怖的紫红大棒寸寸裸露,被小嫩xue恋恋不舍地吐出来,又是一阵舒爽的游走冲撞。
连装都装不下去了,顾媛实在是爽得要命,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癫狂的快乐,弓起的后背战栗着,浑身的毛孔都大张开了,每当大伯的rou根顶入sao芯,四肢百骸都跟着震颤。
本就极爽,更不要说还被好几双眼睛盯着,爸爸组织的"学术交流"活动被她一字不落听在耳中,他们都看着自己被大伯cao干,sao逼大敞着,媚rou外翻着,如何让人不激动。血ye沸腾不止,顾媛只想再玩大些,浪叫声越发肆意:
“啊……顾家……祖先们……媛媛,媛媛太sao了……要大家长,大家长猛干……大家长好厉害……好厉害……大伯,在教育媛媛……嗯啊……都来学啊,学好了再实践,实践一下……”
收到暗示,顾景舟冷哼一声,还是如了某人的愿,低哑的声音回荡在祠堂内:“媛媛说的对,实践出真知,我们就第一个姿势开展实践,让我哥这个大家长来做考官,验证一下大家的学习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