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过一天, 顾景行却已经心力交瘁。那天晚上过后,本就不省心的某人,越发放肆起来。
从早上开始,顾媛不穿自己的衣服,不知从哪翻了件顾景行的白衬衣穿上,她内里一丝不挂,下半身更是完全赤裸,衬衣下摆堪堪遮住大腿,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露出神秘诱人的股沟,以及完全没有遮掩的花xue。
这身装扮,她的理由还非常充分:“没有换洗的衣服,总不能一直穿脏衣服吧~”
看顾景行被噎住,顾媛心中得意,她虽不知大伯为什么突然极为宽容她,可“得寸进尺”这门功夫,天生就刻在她骨子里。
她开始穿着这件丝毫不蔽体的衬衣,在大伯面前走动、摇摆、弯腰……360度表演若隐若现的勾引,言语之间更是时刻带着别有用心的挑逗。
比如吃饭时,顾景行说:“今日的腊肠风得太干,有点硬”
顾媛会立刻接口:“不硬啊,还没有大伯的那个硬呢~~”
再比如晚上,祠堂边的小溪传来妇女们用棒槌敲洗衣服的声音,顾媛就会舔着唇,娇声道:“大伯,这声音好像你cao我时的声音,但是不如你快呢~”
说着还故意跟着那声音哼哼两声,“啪啪啪”的声音伴随着女人的娇喘,直逼得人浑身热血都往头顶涌上去。
总之,不管什么事,顾媛总能跟那方面扯上关系,顾景行怒了、气了、瞪眼了,也训斥了,可顾媛就像是拿了免死金牌,最多安分个一小会儿,便又故技重施。
于是第二天夜里,当顾媛再次自慰完,心满意足的睡过去后,顾景行继续彻夜难眠。
这几天,白日里要骗过祠堂里另外三个男人,将某人藏好;还要应付顾媛随时兴起的挑逗,坚守原则;本就不简单,心中还有一个角落,一直处于难以置信的自我否定中,压力极大……各种叠加起来,他的Jing神总是高度紧绷。
天蒙蒙亮时,顾景行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
这次他睡得尤其沉,一会儿梦见顾媛刚出生的时候,他作为大家长,将她抱在怀里,对着大家念祝愿词;一会儿又回到那天顾家餐桌上,顾媛骑在他身上,无所顾忌的上下摇摆,用身下私密处紧紧裹着他的Yinjing,shi滑的汁ye不断被挤压出来。
梦到前者的时间越来越短,后者的时间越来越多,画面也愈加清晰,连身体都回忆起当时的快感。
稚嫩的甬道不停收缩,xue壁绞合到最紧,死死咬住他的Yinjing,勃发的青筋都被裹得严丝合缝,上面就像有无数的小嘴在吸吮,冲天的快感一阵阵袭来,让他维持不住“大家长”的身份。
快感越来越强烈,或许是因为在梦中,他心中的野兽突然爆发,某一个瞬间,不再只被动接受顾媛的吸夹,而是半撑着自己的身体,怒胀的巨龙大开大合地插干,次次破开那总是sao发发的Yin唇,全力顶到花心。
激烈的交媾混着“噗嗤噗嗤”的伴奏,他想不起别的,只想入得更深些,发泄心中所有压抑的情绪。
“啊啊啊……好硬……含不住了……嗯啊,不行了……”
耳边似有含糊的呜咽声,不断唤醒顾景行的理智,快感沿着下体充满四肢百骸,强烈到无法继续沉睡,大脑一点点苏醒,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清晰起来,不再像隔着一层纱布。
下一刻,顾景行“唰“得睁开眼睛,第一时间感觉到身体的异常——被窝里、他的双腿间趴着一个柔软滑嫩的身体,鼓成一个高高的大包,那是赤裸相对的触感。
而自己的下体,正极度肿胀着,涨得发疼,被柔软的小手包裹着,顶端更是陷在一片shi滑的小口里,不停被吸缠着。
不是做梦!
顾景行抖着手掀开被子,就看见只着白衬衣的顾媛趴在他的rou根上,樱唇张开,将rou棒吸进去了一小截,剩下的部分被她的小手揉捏着,玉色的肌肤与紫黑色的鸡巴形成鲜明的对比。
发现他醒了,顾媛一点也不慌,反而将两腮重重一吸,吸到rou根不自觉发颤,然后松开被裹得亮晶晶的gui头,殷红的嘴唇微微上翘:
“大伯,你晨勃咯,好猛哦,刚刚顶得媛媛小嘴都快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