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架子。
“不敢当,不知肖总出现在这,是送什么人回家吗?”他装作冷漠,毕竟,谁对情敌都不会有好脸色吧?
“是啊,送了喝醉了的朋友,已经送回去好一会儿了。我也正要回家呢,只是不知,闫总这大半夜的出现在这是散心吗?”
这话说的,话里有话。
闫明忍不住嗤笑,“对,散心。”
他把香烟扔在地上,撵灭烟头,他不想看到肖沄那张脸。
肖沄看向那被撵灭的烟头,捂住脸轻笑。
几天后,曾经的那个家,已经换了锁。
他收到关敬之的短信,房子已经二押了。
奈何他找不到关敬之,不是说好的吗?那家伙竟然
他找人查了关敬之的个人财产状况,竟然是高负债!
他一直拨打关敬之的手机,都是通话中。他坐在办公室,头疼的揉额头,想起一个月前,关敬之问他的话。
关敬之原本帅气而自信的面容此刻却憔悴了许多,他觉得应该是工作太操劳了,关敬之抱着他,亲昵蹭他:“阿明,你真好,舍不得离开你。”
“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他无法理解他说的这话,感觉莫名其妙,他认为这家伙是不是忙坏了,所以这么说。这家伙平时也是喜欢说甜言蜜语的,这样说,也挺正常。
对方不肯松开,执拗的抱紧他,“你不能离开我。知不知道?嗯?”
“你丫再作,我让你上天与太阳肩并肩,你信不信?”他觉得关敬之今天真是腻歪的很。
“呵呵,阿明生气了,真不可爱。”关敬之松开他,笑的灿烂。
之后,关敬之更加忙,他不知道关敬之忙些什么,关敬之也不和他说,他偶尔问关敬之的秘书,得到的答案是关敬之经常与肖沄应酬。
这其中是否有猫腻,他不敢想。
如今看来,从两个月前开始,肖沄,关敬之,必然有关系。
是什么原因让关敬之的公司一下子亏损,需要倾尽钱财?关敬之以前老说他家里的那些老不死的家人总是烦他,说来,他所知道的关敬之的家人情况也不多,关敬之很少提及家人的事情。顶多抱怨家里人一直想让他回家族企业工作。
这是关敬之的家事,关敬之不说,他也不好过问,他从来不是个乱八卦的人,如果关敬之想说,自然会说。
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不然,关敬之绝对要疯。
关敬之对于自己建立的公司并不上心,关敬之最开始不想开公司,但是他自己有开,所以,关敬之也热情四溢的召集一堆合伙人开公司。
当时他问关敬之,你不是想当个法官吗?怎么开起公司来了?
关敬之家是做五金生产的,而关敬之却开了个装修公司。
关敬之说:“你看,你开的广告公司,我开个装修公司,都是有一点点沾边儿吧?”
这么乱来的人,真是醉了。
“我原本是想当个法官啊,检察官啊,律师也可以啊,但是,我家里人希望我子承父业,我当然不肯。我不喜欢。”关敬之总是喜欢抱着他,他无奈的忍了。
他说,“你可以开个律师事务所啊。”
“但是我想我的工作跟你一样。”关敬之的理由他不能理解。
由此可见,关敬之比他还要孩子气,还要任性妄为。
他无法想象,关敬之被逼的走投无路的样子。
“闫总,您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他的秘书小姐担忧的提议。
他最近心烦意乱,自从关敬之躲起来不见他之后,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可能抛下公司不可能私吞公款去帮关敬之补那个损失。
“我知道了,你先下班吧,这些我会处理好的等等,电视台的人发了策划案来了吧,那个公益广告有好点子吗?”他突然想起来忘了一件事。
“有有有,本打算明天早会时说这个的”秘书小姐急忙应声。
忙到很晚,公司里已经没有一个人,离开公司的时候,他接到了关敬之的电话。
【阿明,你在哪儿?你都不在你家里。】
“我刚离开公司。”他握紧手机,激动的手指指节泛白。
【这样啊,我在你家门口。】
他立即赶回他的租房处。
他看到一个星期多不见的关敬之躲在他的房门口,这是他认识的那个帅气又宠溺他的关敬之吗?这个蓬头垢面衣衫凌乱的男人是关敬之?
发生了什么?
“阿明!见到你真好。真好。”关敬之抱紧他,神情喜悦。只是,他不知道为何,这个人,不像是关敬之。
“进屋吧,去洗漱一下。”他把关敬之推进浴室,把睡衣也给他备好。
“老婆真贤惠。”关敬之耍起嘴贱来,他此时没有心情看他耍贱。他看着床上关敬之的手机来电,不知为何,在颤抖。
来电是肖沄。
肖沄
“阿明?”没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