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开始的？”
“哥哥要不要猜一下？”凌非寒笑了笑，低头啄吻哥哥的脚背，缓缓撩起裤腿，一路在脚踝和小腿上落下印记。
凌亦阳还真思考了一下，“你多大才没跟我一起睡的？”
凌非寒老实答道：“十五岁，做梦梦到哥，梦遗了，然后就不敢跟你睡一张床了，怕出事。”
“小色鬼，那时候就肖想你哥了？”
凌非寒否认：“其实更早。”
凌亦阳露出讶异的表情，突然觉得有点怕，往后缩了缩，“你”
凌非寒不让他逃，起身把人圈在怀里，在他耳边低语：“在村子里的时候我就一直偷看哥哥洗澡了”
“”凌亦阳居然感到一种毛骨悚然的后怕，当时他们才几岁啊？
弟弟这二十几年的感情，已经执着到了可以说是变态的地步。
“阳阳？”凌非寒觉察到哥哥的僵硬，下意识地把人圈得更紧。
凌亦阳听出弟弟语气里的不安，心里叹了口气，放松身体，捧着弟弟的脸亲了上去。凌非寒刚刚无意识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即时消散，耸拉的尾巴再次摇晃起来。
凌亦阳不想弟弟再有钻牛角尖的机会，干脆把话说清了：“非寒，我喜欢你。不是兄弟情，不是什么亲情，我是把你当做一个独立的人。我想跟你做爱，跟你一起生活，跟你过一辈子。不然的话，当初你闹绯闻，我为什么要跑去市捉奸？还不是因为我在乎你？”
凌非寒微微瞪大眼，有那么一瞬间他连呼吸都忘了。
“哎你，你哭什么啊？”凌亦阳看着红了眼眶的弟弟，无奈又心疼，声音不知不觉放轻：“别哭了，我在呢，没事。”
他怜惜地亲了亲弟弟的额头，眼帘，还有已经淌出来的泪水，“怎么还是这么爱哭。”
凌非寒从喉咙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泣，好像一个迷路多年的小孩终于跌跌撞撞地找到归处，站在终点的人向他宣告漫长的等待和追逐已经结束。
“哥哥”
这一声“哥哥”叫得凌亦阳心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都捧到弟弟面前。他抓着弟弟的手，引导着伸到他裤子里面。
手指越过稀疏的耻毛，阴茎，来到湿润的鲍穴，甫一接触到软嫩的阴唇，凌亦阳就颤了一下。他凑到弟弟耳边，“我都这么湿了你还不进来？”
凌非寒一边哭一边在书桌上进入了哥哥。
凌亦阳顺从地张开双腿，任由弟弟在他身上肆意征伐。
曾经被兄弟俩用来学习读书的书桌，多年后竟然被用来当作发泄欲望的场所，它无助地发出有规律的嘎吱声，向这对沉沦在肉欲中的兄弟发出抗议。
凌亦阳被撞得摇摇晃晃，他一边喘息一边抹去弟弟脸上的泪水，笑道：“小哭包。”
小哭包把哥哥的手指咬进嘴里，抬胯狠狠一顶，把看似游刃有余的哥哥插得下意识抓紧了他手臂，嘴里还软软求道：“你轻点，别，啊，太深了”
凌非寒在书桌上把哥哥插射了一回后，把人抱起，转战床上。他情绪已经平复，没在哭了，没多久，哭的人变成了哥哥。
凌非寒躺在床上，让哥哥分开双腿骑在他腰上，兄弟俩下身结合，他扶着哥哥的腰，“哥哥，你动一下嘛。”
凌亦阳眉头轻蹙，噙着眼泪，眼睛红红地看着弟弟，双手撑在弟弟坚实的小腹上，还真尝试着抬腰，坐下。
“再用力一点对，好棒啊哥哥”
凌亦阳上下起伏几下，很快的，最开始的羞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发现这个主导的姿势能让淫穴里面的肉棒顶到他想要的深度和地方，他扭动腰肢，不再是单调的抬腰，还会轻微地转动，让里面的肉根研磨里面的壁肉。
“哈啊非寒，好舒服”
他伸手去抓被插硬的肉棒，忘我地套弄起来，腰肢淫靡地摇动着，迷离地看着眼神发直的弟弟。他另一只手摸到胸膛，抓着乳肉揉动，还捏着一边的红点搓了搓，爽得整个人都颤了颤。许是身体的快感过于强烈，让他嘴上没了遮拦：“老公干得我好舒服”
下一刻，天旋地转，他被压回床上。
凌非寒眼睛通红，从喉咙中发出类似于兽类的哼声，抓着哥哥的腰，疯狂操弄。
他的梦，他一生所追逐的，乖乖地躺在他身下，任他索求。
他不会放开的，死也不会放开。
这一夜，漫长又甜蜜。
凌亦阳醒过来的时候，过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回到了公寓的床上。
他坐起身，发现浑身酸疼，特别是腰部，他低头看了看，腰侧有两道明显的清淤。
是要把他的腰折断吧？
凌亦阳想去厕所，脚一落地，看到脚背上好几个还没消的牙印。他皱了皱眉，仔细观察，发现小腿也有不少昨晚留下来的痕迹，掀开被子，大腿根部，小腹，胸口
痕迹的始作俑者刚好进房，春风满面的样子跟凌亦阳打招呼，“阳阳，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