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品着先前二番,只觉得乐不可支。像他们这些与贱民无异的底层平民,几乎都注定了一生孤独,只能花一两个馒头的价钱去找暗门子里的土娼泄欲。如今难得抓到一个上等姿色的娈童,来日方长,一次两次浅尝辄止怎么够,非要胡天胡地地玩弄到自己尽兴才够本。
近来节庆,有几个兄弟到城里找老相好寻欢作乐去了,也不知道花神庙里面还剩几个兄弟能一同享用这个出逃的娈童,真是送上门的一笔艳福。
再看那地上的少年,肌肤煞白,股间一滩腥臭的白ye,尽管长夜尚未开始,却已经是泥泞不堪。
花神庙中,十兄弟里只回来陈老大、李三、王四、胡六、柴七、朱十等六个人,其余四位,不是到城里找老相好厮混,便是沉溺赌坊昏天黑地不知今夕何夕。
破庙里除了一台石供桌以外,不过是些七扭八歪的木像和枯草,平时容纳一些流民乞丐容身,到了新年,连能跑能跳的流民乞丐都趁节庆进城到富户家讨些彩头喜钱,剩下的,都是些其中最不堪最懒惰的酒鬼无赖,今朝有酒今朝醉地浑浑噩噩度日
此时此刻,六个衣衫破旧的壮汉围在一根掉尽红漆的木柱边,正兴致勃勃地鼓捣着什么东西。
一个眉目如画的清秀少年被他们用几条碎布反绑柱子上,乌发散乱,双手被高高反绑,吊靠在柱子上,腰间也缠了几条碎布,将赤条条的他牢牢固定在廊柱上。
他肌肤雪白,眉目清丽,若不是胸膛上遍布斑斑青紫,实在是个值得入画的妙人,只是他两条白花花的长腿上空无一物,即便入画,也只能入春宫画了。
少年从清醒过后便开始叫喊咒骂,众人嫌吵,亦害怕他的叫喊声招来巡夜的捕快,随手抄了块用旧的抹布堵上他的嘴,又怕因他烈性反抗待会玩弄起来会败兴,便先从少年口中硬灌进去一些平时倒卖人口所用的蒙汗药,只是迷药所剩不多,一点点剂量见效极慢。
任他以前如何三贞九烈,待会儿等药效发作,还不是任人摆弄,到时候把灵魂抛到极乐之处,还哭着喊着叫“好哥哥”、“坏哥哥”。
“真他么是个极品货色,比前门楼里的大妞们好看多了。”陈老大抚摸着少年的雪白肌肤赞叹着,“好看好看,等会玩起来肯定要上天。”
王四帮腔道:“这便是老天爷赏给咱哥几个的新年贺礼哇。”
至于本来就好南风见惯城中风月的胡六,看到傅少衡这等清丽佳人,犹是眼睛一亮,“四哥真有眼光,这等姿色的小郎君,本来也该在学堂里读书写字考状元,哪里能轮得到我们这些下九流沾染。”
王四“嘿”笑了一声,道:“这小郎君孤身一人没带任何包袱行李便急匆匆地出城,查路引的时候还慌慌张张,十有八九是个从哪个王侯府邸里逃出来的兔相公。即便咱哥几个玩遍他以后将他放出去,谅他也不敢去告官府。再说以他这姿色,买去小倌堂子里又是一笔横财。”
按规矩,十兄弟结拜时指天发誓,以陈老大为尊,其余五人虽然心痒痒得十分难受,却还是没有罔顾十兄弟的规矩。
“大哥先请。”
“好东西当然是要先孝敬大哥了。”
“小弟不好男风,还请大哥先示范一二。”
“我排行最末,自然是等各位哥哥们先享受过了才敢动作。”
陈老大见兄弟们起哄,便也不再客气,走上前去急吼吼地脱了单薄的冬裤,露出一根昂首矗立黑紫相间的擎天一柱,掐住少年盈盈一握的腰肢,架起少年软绵绵的两条长腿,对准位置挺着长枪刺入,没有任何怜香惜玉可言。
陈老大扑在少年身上,揉着两瓣饱满盈润的桃丘,“这小子真特么又紧又软,就让大哥的宝器给你们开开道,也让兄弟们等会儿方便些。”
他掐紧少年的腰,发狠地捅向深处,硕大粗壮的狰狞分身犹如用刑一般,硬生生地掰开细软光滑的窄小内壁,一声几不可闻的“毕剥”声过去,撕裂开少年脆弱的后庭。只见一行鲜血沿着少年白净的大腿一路向下,滴在肮脏的草垫上。
饶是傅少衡一直咬着牙,也忍不住痛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