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乳房,胡乱舔她雪白香肩,阳物暴涨一次一次整根插进小兰身体,
小兰叫床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尤其是她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身体,此刻终于被我
完全占有,我脑袋里昏昏沉沉,有的只是发狂交欢。
最后把小兰摆成小母狗那样,我握着自己阳物用力的插进她嫩穴深处,小兰
张着红唇忘情呻吟,我摸着她美臀,挺腰抽插不停,如发威的将军,在她迷人肉
体驰骋疆场……
到了深夜,不知不觉睡醒起来,我摸摸索索着偷偷溜出房间去找梅,梅的小
院里灯火未灭,我听到男女欢好的声音,是父亲欢愉到极乐得声音,伴随着梅的
呜咽……
我如五雷轰顶,身不由己的偷偷刺破窗纸,那一个画面,我毕生难忘,梅的
房间里布置典雅,整洁,纤尘不染,床边墙壁上还挂着一枝最美丽动人的梅花,
梅跪在地上,娇躯穿着她最喜欢的水绿裙子,秀发挽鬓,容颜清丽脱俗似仙女一
样,只是这张仙女下凡一样的容颜此刻却有些扭曲,她那诱人纯净的红唇里含着
一根粗长狰狞的黝黑肉棒……
她衣裙不整,胸口衣衫被男人撕开,露出内里两团雪白饱满的酥胸,男人抚
摸着梅乌黑的秀发,挺腰摆臀把一根狰狞肉棒不停插进梅的红唇里,梅的唇角流
着晶莹口水,那根粗长肉棒黝黑强壮,撑的她俏脸鼓起,那双动人清澈的美眸,
泪光盈盈,随着男人舒服至极的呻吟声,那根肉棒猖狂的侵略声,男人仰起脸爽
的呲牙咧嘴,那根肉棒猛插数记,他啊啊乱吼,两手紧紧抱住梅的秀发,把她俏
脸埋进自己腿心里,梅呜呜呻吟,脸上香汗如雨,男人粗长肉棒整根插进梅的嘴
里,低吼着沉默良久,从梅嘴里拔出肉棒,梅的红唇里沾满浓白污物,她恶心的
大呕,男人却兴奋的不得了,那张脸是父亲的脸……
我气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父亲竟不知用了办法逼迫梅屈服他的淫威,梅跪在
地上,楚楚可怜,她依旧倔强,玉手遮起自己被撕开的衣襟,声音哀求道:「解
药……我夫君的解药……」
父亲如同禽兽一般,完全变了个样儿,模样丑陋无比道:「今天晚上给他喝
了一半儿解药,效果很不错,你再弄得爹爹舒服些,另一半解药给他又无妨」
梅似无从选择,却不敢相信,她沉默很久,几乎是颤抖的语气问:「我怎幺
相信你?」
父亲哈哈一笑道:「要不是为了你,爹爹也不会给他下毒,谁让你这幺美?
你没有选择,况且他也是我儿子,乖女儿,过来用舌头舔……」
梅无从选择,父亲不给她迟疑的时间,扑到梅身边,挺着他那丑陋的肉棒直
接插进梅的红唇里,梅的嘴唇似梅花一样冰清玉洁,最令我引以为傲,此刻却被
我的父亲用如此肮脏的手段玷污,父亲舒服的呲牙咧嘴,摸着梅乌黑秀发道:
「啊,就是这样,用你的舌头舔,梅为了讨好他,似也放开了一切,红唇大口吞
吃着父亲的肉棒,我默默转身离开,背后传来男女交欢的呻吟声,梅呻吟的香魂
欲断,她正被禽兽糟蹋。……」
第二天就有下人送来一碗汤给我喝,我没喝,这是梅用她最珍贵的东西换来
的,我死也不喝,昨夜我想救她,却如何也不敢面对,我闯进去阻止时,父子相
见反目成仇,梅受此侮辱,以她的性格怎幺受得了,我不敢,也不能,我想杀了
他,立刻杀了他!
我取出家里珍藏的宝剑,一路咳嗽着要去杀他,父亲正在读书,他又恢复了
平常圣人君子那般模样,他见我拿剑,显得很恐慌,我打起全身力气,奋不顾身
刺向他,他躲开了,我摔倒在地,再也起不来。
后来我才知道那碗汤不是解药,而是剧毒无解的鹤顶红,梅不见了,也从人
间消失了一样,我被认为是妖孽附体,被打断了双腿,逐出家门任我自生自灭,
我不停地找梅,渴望能找到她的下落,大雪纷纷,我在地上像狗一样往前爬着,
夜色越来越深了,又下着大雪,我无处安身,就朝破庙里爬,哪里是乞丐们住的
地方,地痞无赖们安身的场所,我双腿骨头全断,软泥一样爬进破庙里。
我听到地痞无赖们的欢呼淫荡声,他们笑的无比淫邪,一大群穿着破破烂烂
衣服的叫花子们围成一团,似在争抢什幺宝物,我看到一对赤裸的女子玉足,洁
白无瑕,冰清玉洁,我真的好熟悉,我奋不顾身,如同发狂,呜呜乱叫着爬进人
群里就咬,草堆里躺着一个女人,那是梅,她再也睁不开她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