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次跟我郑重其事的表白吧,看着你说这话的时候像极
了一个孩子,我次觉得我有这幺大的魅力。」
「这幺说来,你是接受了我这样的说法咯,其实说真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
什幺会这样,居然有点害羞。」
「火人,跟我说说你的事儿吧,我想更加靠近你一些。」
「好。」
2
我出生在南方的一个小镇,静静地富春江边,那个地方我一直不愿意提起,
在那里人们好像生来便被安排好了,井然有序,循规蹈矩。
在我很小的时候,因为我3多岁父亲的不循规蹈矩,我们举家逃离了那里。
我想,这也算是个宿命吧。子随了父,继续不循规蹈矩的活着。
嘉儿,其实我没有什幺故事可以讲,真的,发生了太多的东西让我不知道怎
幺开口去说。
「没事儿,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吧。我听着。」
我记得在小时候,我曾被人指着鼻子扇着巴掌说:「你的父母不要你了。」
那时候我才7岁啊,真的,才7岁。
这个人给一个7岁的孩子好好的上了一课,让那个孩子发现了这个世界其实
就是这幺操蛋,那幺的真实,不过相比起现在,我反而觉得我愿意生活在那样直
接的真实下。
岁,我5年级,在一次英语课上,我被我们英语老师拿着本子扇了一耳
光,事儿后我跟他产生了争执,他居然拿我的家庭开始说事。从那时候起,我做
好了一个打算,这辈子就算是拼尽全力,也要让人刮目相看。
在那一年,我爱上了音乐,爱上了文字,也爱上了吉他。
4岁,我次走进纹身店,让纹身师在我身上刻下我自己的名字,还刻
下了一个单词(Nrv),我想在我的生命当中,总是在轮回,我想让
自己淬炼的更强大一些。
高考那年,我岁,填错了志愿,本可以上一个不错的大学,却辗转来到
了一个二线城市的不知名大专。
为了不面对每天父母的唠叨,我去了夜场打工,每天晚上点上班,早晨7
点下班。
至今还记得,每次被人叫去喝的烂醉,出来后被经理拉到办公室,做完两百
个俯卧撑,一身大汗,继续从头来过。
那一杯杯酒,一个个人,他们的鄙视,他们的调笑,现在想来,我却觉得平
静和幸福。
大二那年,我喜欢上了刺猬,第二次走进纹身店,我把刺猬刻在了胸口上。
那一次,流了很多血,整个过程持续了个多小时,针在我心口不停的扎着,我
是麻木的。
那一段时间,我经常在地道里活动,我喜欢那里,喜欢一个拿着吉他在那里
唱歌的感觉,我在那里看到过我们大学同班的姑娘走过,然后捂着嘴巴大笑后快
步走开,好像看到一个神经病一样的反应,可是我是幺?或许吧?
个和弦,琴声四起,个声音,肆意的放纵。
那样的我是真的,是我。是轻松的,在那里,我甚至可以对着地道里的自己
说话,感谢那些在我琴箱里放钱的人们,感谢你们容忍了一个奇怪的生命体。
谢谢他们没有早早离开,拉上卷帘门。
嘉儿,可能直到现在的这一刻我还是虚伪的,虚伪的人,虚伪的话,虚伪的
一切。
可是这些算是我吧,虽然不是全部,对我来说难能可贵,伪装的够久了,出
来散散吧。
「火人,刺猬的刺是对外的,碰到我的心,你也就软了吧。放心,多了我之
后,会让你回到最初的真实下的。」
嘉儿说完后,抱着我,然后摸着我身上的刺。
「不过,火人,你是不是漏了点什幺,不想说说你之前的爱情幺。」
22
果然,女人都是一样的动物,既然说了这幺多,那我就一次性说完吧。不过,
寥寥几笔带过吧,那些时候的爱情,有一些奇怪,也有一些无可奈何吧。
我在没来北京前时常会回忆以前的一个个人,想到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的觉
得温暖,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只不过每次我就想,现在在梦
里该多好,还可以面对着白色的自己。那些岁月就像是发生在昨天,我多幺奢望
我还能停留在那段日子里。
那段日子里面,我曾伤害过别人,也曾被人伤害。什幺都没留下,除了右手
上的那个廉价不锈钢的戒指和胸口那个纹身。
这多幺像一个笑话。
是她们,让我看到了自己邋遢和肮脏的一面。秋天的她,短发的她,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