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从连日来的激烈情事中,他也曾感觉到一丝丝爱意,只是未有正名,他也不敢道破,生怕稍有差池,便弄碎了这好不容易的美梦。然而子钰却明明白白地说了出来,更说从此以后只有他一人。
子兰忍不住又哭又笑,几百年的梦想成真,这一刻真让他死了也值得。
他搂紧了子钰,鼻尖蹭着他脸颊,热乎乎地,像幼时撒娇一样,然而子钰却没给他太多的欢喜时间,一手分开了他的腿,硬热的柱体便熟稔地往里送。
“啊…………唔…………慢点…………啊……啊……”
海蓝鲛纱制成的蚊帐节奏波动,那本来平静无波的帐面,泛起了一圈圈涟漪,从内往外,渐渐扩散。
他们识于幼时,彼此都将对方当作特别的存在,感情在不知不觉中早就发酵成熟,直至今日,终于酿成美酒,芳香醉人。
醉倒了彼此,也让日后的人生,醇香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