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处处是惊喜啊。
平日里无趣如冯期筠,此刻也只想拿肚子里这条生命开个玩笑。
冯期筠驱车回到酒店,那份可笑的体检报告被他丢在车内,而冯轲不知去哪里野了,一改前两日的黏糊劲儿。
他揉了揉眉心,只觉得太阳xue凸凸直跳,这几日留下盘旋在半空的心反而因为这条惊心的消息而平复下来,药物、怀孕、产ru,这三个词因为安魂香的作用从他脑子里抽离。
他靠着沙发,不知不觉间竟睡了过去。待他迷迷糊糊的醒来,他竟然躺在浴缸,身上...
不着寸缕,而胸口传来一阵阵温热shi润的被包裹着的快感,又来了,这种从胸ru出来酥麻,他呻yin一声,放在浴缸两边的手臂不自觉的抱紧埋首在胸口的头颅——
“唔!”
从和沈振其上床这双ru首就被咬破了,之后又被礼泉又掐又捏的,正疼得厉害,这时候不经意间被牙齿磕了下倒疼得他猛地回过神,拉住对方的脑袋把人抬起来!
少年俊朗帅气的面孔涨得通红,嘴角还挂着ru白的nai水,看得冯期筠脑袋嗡得一声,不顾潺潺流出的nai水就要站起来。
冯轲眼疾手快,按着舅舅的肩膀压回浴缸里,“舅...舅...”
冯期筠气得眼前一黑,“你还知道我是你舅舅?!”
“...是乔治叔叔!乔治叔叔发信息过来叫你平时把nai水挤出来,不然会ru孔堵塞,引发ru腺炎症,等孩子出生不利于母ru喂养。”
少年解释完一通,舔掉挂在嘴角的nai汁,这一舔得把冯期筠本来苍白的脸色看得通红,没有比让未成年侄子来舔自己的敏感点更让他感到羞耻的事情,然而刚刚他还感觉到了快感。
冯期筠捂住脸,“你先出去,我自己来...”
清澈的池水并不能遮住他光裸的身体,冯轲记得很清楚,他舅舅刚刚兴奋的性器以及因为快感而颤粟的nai头,而此刻都已经恢复平静。
齿痕斑驳的ru晕上那两颗原本还有带有皱褶的ru头因为ru汁充盈又肿了一圈,在他的唾ye下,光滑饱满。
而他舅舅原本就结实饱满的胸肌好像更鼓了一些,突突的跳动着。
他吞了口唾沫,却还是乖乖的去了外面。
他捡起来地上他从冯期筠身上剥下来的衣服,他记得冯期筠早上走时穿了件衬衫,等他回来,冯轲却只看见他舅舅穿着真空夹克睡在沙发上,锁骨处是几枚新鲜的草莓。
冯轲闭了闭眼睛,放在身侧的拳头握紧又松开。
夹克下是干涸的nai渍、布满齿印和淤青的胸膛...
他甚至有点后悔,让他的舅舅吃下那些违禁药物。
他揉了把脸,目光灼灼,似下了什么决定。只见他深吸一口气,进了主卧,并将沙发上的背包一并拎了进去。
明明是他的东西,是他一点点的看着舅舅改变,最后却上了别人的床,怀上别人的孩子...
等冯期筠出来,冯轲的卧室门紧闭,想来...是不愿意看见他这个yIn乱不堪的舅舅。
他揉了揉眉心,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未婚先孕的事情。
主卧内幽幽回荡着安魂香的气味,冯期筠习以为常,他本来就失眠,倒时差时就只能整夜整夜的失眠,冯轲是学药理的,调制了不少香供他用。
他套了件浴袍翻了翻手机,沈少换着信息发了不少信息过来,不外乎与他结婚的益处。
结婚,这个词对冯期筠来说太遥远,但是他希望有自己的孩子,而由他自己养在身体里,也算是...一种突然的、独特的幸运。
而和沈振其结婚,一来有掩饰,二来,资金链被填补起来的冯氏将由他掌权,想到冯家人的嘴脸,他的确有些心动。
安魂香很快令他昏昏欲睡,直到他完全失去意识,试衣间的门才缓缓打开,少年神色晦暗,将暖气升高,掀开他舅舅身上的薄被。
教科书般的睡觉姿势让冯期筠身上的睡袍非常整齐,然而睡袍本来就只系了腰间一根带子,冯轲一抽,就将浴袍敞了开来,露出他肖想已久的rou体。
即使已经被他人画满了标签,但这并不影响这具身体,这个人对他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