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唐维钧的不尊重。
养她，而唐维钧从无怨言。
沈冬至再次发问，唐维钧只好再次解释。
而且她相信他们的关系。
谢谢他没有欺骗她，谢谢他保留了她最后一分天真，如果唐家也是什么阴谋之类的，她可能真的会。
那是她有底子在，唐代山是一个真正的有才之士，可以称得上陆海潘江，以他的学识和气度，便是沈冬行和周希尧见了也得叫一声唐先生。
她知道了，虽然不知道她如何知道的，但她知道了。
他的西装内袋里，放着一份叠好的遗嘱复印件，页数不多，他只复印了最重要的几页，原件还在新京，那实在太重要，他不敢带出来。
“为什么不是好人？因为……”
三秒后，唐维钧点了点头，沈冬至也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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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也不想在暗地里对唐维钧进行不好的猜测。
她12岁以后唐代山的身体就渐渐不行了，不然她应该会更好，难不成韩城还真想两年就培养一个才貌俱佳的绝色才女？
他来之前细细的权衡想过了，如果沈冬至执意要和沈冬行有牵扯，他只有拿出这份遗嘱，因为他不能放任沈冬至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乱伦，这是对她的伤害。
这也是她到了现在这个位置不露怯的底气之一，虽然她大学还没上完就进了监狱，但她的礼仪知识通通都拿的出手。
——遗产大部分是她的。
“那……给我讲讲？”
唐维钧低头注视着她。
“他不是好人。”
沈冬至的语气很轻，但她明显感觉到唐维钧的身体震了一下。
“他是我的亲哥哥，对吗？”
将头发拨到耳后，沈冬至起身半蹲到唐维钧面前，她的手放在他膝盖上，然后抬头看着他，眼里的光芒格外柔和。
如果是以前，沈冬至或许会信，会以为唐维钧跟踪了沈冬行之类的，可现在……
沈冬至循循善诱，唐维钧也觉得胸口滚烫。
他绝不会伤害她，这是唐维钧的底线。
“为什么？”
在沈冬至的目光下，唐维钧拿出复印件，沈冬至只扫了一眼就发现了重点。
思来想去后，她打算直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