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想必是被男人肏惯了的,说不得你就爱上了我这根大鸡巴,明天亲自登门求我这野男人肏了。”王忠喘着粗气克制住自己立刻肏开嫩穴的冲动,只用龟头不停在穴口进出,带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
王遗梦惯来是被王忠压在床上痛痛快快地肏的,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撩拨,就算咬着牙还是不停溢出轻哼,终于在大龟头又一次抽出去时忍不住开了口:“啊……骚穴好痒……坏人你还不赶快肏本少爷的穴……啊……痒坏了……”
王忠忍得也不轻松,但为了让少爷尽兴,还是从喉咙里挤出几句秽言:“就知道你这骚货会爱上老子的大鸡巴,还说要剁了老子,待会老子肏得你像母狗一样一边喷淫汁一边叫相公!”说完他再克制不住,将一整根涨痛的肉棒肏进了湿软的小穴中。
好不容易饥渴难耐的穴壁被粗大的阳物撑开,王遗梦爽得浑身发颤,穴肉紧咬迎合着王忠的肏干。这时他已经没有多少精神可以与快感抗衡,却还是要挤出几句刺激对方的话来:“嗯……本少爷才不会……叫你相公……”
没有再回应王遗梦的言语,王忠对准那个他无比熟悉的位置一次次猛顶,肏得身下的人手脚紧绷,娇喘连连。
他肏了几百下之后看到少爷粉嫩的龟头被淫液浸得更嫩了,便缓下腰上的动作,用手抚慰对方的肉棒。听着对方压抑的呻吟声,他一边深顶一边说道:“小骚货上面的嘴不叫相公,下面的嘴叫得挺欢的,口水都堵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