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岸难受的扭动着屁股,让张巍的手指很顺利的就滑入了后穴当中。当那熟悉的指头很快摸到了他的敏感点后,他几乎要兴奋得跳起来,忍不住就起起伏伏,主动操起张巍的手指。
张巍心里有了谱,他还是想要听严岸亲口说出来,他又问了一句:“是你操他,还是他干了你?”
“没有!”严岸脑袋更加混沌了,他歪着脑袋仔细去回想,去挖掘自己的记忆片段,摇头,“没有,他没有操过我的屁眼,我操他的,我操了他很多遍。”
可是手指太小,如何能够满足他的欲望。醉酒的人几乎无法思考,他舔着自己的唇,低声求着张巍:“你动一动,我好痒。动一动啊!”
鬼使神差的,张巍摸着他的眼角,问了句:“这几年有想我吗?”
张巍眉头一挑:“在你跟你小男友的床上?”
现在,他再一次捧着这张脸,这才发现严岸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与蒋礼有了很明显的区别,蒋礼的眼中多了隐忍,而严岸的眼中多了肆意张扬,像是含着一团火,噗嗤的燃烧着。
“那你一定很喜欢操他的屁眼了。”
张巍逼问他:“你的屁眼紧,还是你小男友的屁眼紧?”
严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几乎用着破壶沉舟的气势,一把端起酒杯,将里面的酒液喝得干干净净。
“他没操过你的屁眼吗?”
喝醉了酒的人哪怕脑袋清醒,可是言语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他心里在咒骂着张巍的无耻,口中却诚实的回答:“想了。”
“什么时候最想我?”
他气呼呼的朝着张巍的嘴巴就咬了过去,也许是心里真的恨极了这个人,严岸下嘴没有一点余地,一口就把张巍的嘴角给咬破了,猩红的血红得刺目。
张巍的手探入严岸的裤子后面,摸索到后穴,果然,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哪怕是再仪表堂堂的男人都忍不住春情泛滥了。
张巍摸着他的脸颊,仔细看去,上面依稀可以看到蒋礼的影子。当初,他也就是因为对方气质和容貌与失踪的蒋礼有几分相似,这才对他动了心思。哪怕之后蒋礼回来,两个人陷入了尴尬的局面,张巍放不下蒋礼,又不想面对真实的蒋礼,于是,那段时间他就始终和严岸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想要蒋礼想得太狠的时候就把严岸给喊出来,以解相思。
严岸几乎要哭了出来:“我的我的,我的屁眼紧,你操一下,你操一下就知道了,我的屁眼很好操的”
“我,”严岸受不了那手指的离去,一边抓着对方的手腕持续动作,一边飞快的回答,“我操他,我操他的屁眼。他喜欢我操他的屁眼!”
体内还有
被人操干的声音,他们相互抚摸相互慰籍齐声呻吟的声音一直在严岸的耳边回荡。这个场景有些陌生,也有些熟悉,仿佛在过去那段最为艰难的年月里,他也是双胞胎中的一员,默默的承受着张巍的操弄,尖叫着高潮,放浪不羁的呻吟,还有那喋喋不休的求干的声音。
严岸疯狂摇头:“我要你操我,我要死了,你快来操我!”一边委屈的喊着,一边拉扯自己的领带,领带打了结,喝醉了的人根本解不开,他就去扯自己的衬衫,纽扣都被他给崩掉了,胸肌露了出来,乳头挺立,下面的腹肌块块分明。皮带却是怎么也解不开,他的阳具早就冒出了无数的淫液,把裤裆打湿了大片,更加湿的是屁股后面,就跟小孩子尿床了一样,内裤黏糊糊在身上,让他难受异常。
“是。”脑袋里面的严岸小人几乎要疯狂的撞击墙面了,他哪有想过这个混蛋,他更加不可能在他和小男友的床上去想别的男人。在和自家亲爱的人一起的时候,他严岸唯一想的事情是怎么把小男友拆吃入腹。
酒精的发作几乎是立竿见影,张巍刚刚放下筷子,那边严岸就已经爬到了他的身上,鼻头发红,眼神迷离,一张嘴就是一口浓烈的酒气给喷洒出来。
严岸盯着那滴血看了许久,伸出舌头,刷得一下,把血珠滚到自己的喉咙里,眼睛忽得一亮:“好吃!”扑过去,对着那血口就猛吸,像个吸血鬼一样。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平日里看起来儒雅俊朗的人,已经满嘴血迹,对着张巍露出一丝满足的笑意,即邪魅要妖异,仿若狐狸精附身,让张巍的裤裆瞬间就立了起来。
“在床上,是你家的小朋友操你,还是你干他?”
严岸狡黠一笑,对着他的嘴巴亲了一口:“在床上。”
严岸时隔许久终于又尝到了前列腺被操弄的甜头,几乎自动自发的抬起屁股让张巍的手指进得更深一些,还左右摇晃着屁股,让那手指在肠道里肆意的翻搅,寻找肠肉里面隐藏多时的敏感带。
张巍根本不知道严岸心里的想法,他知道,严岸再如何闷骚,在喝醉了酒之后,他的言行就是他的本心。你不必去在意他的口是心非,想要听实话的时候,灌醉他就好了。
张巍来了兴趣:“是他的屁眼紧,还是你的屁眼紧?”
这股子急切的劲头,好像许久没有被人操过了一样,太过于饥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