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的生殖腔口,正在将它操松。
“雄主,呜呜,好痛。。”阿道夫头歪在一边,深金色的头发垂落下来半盖住眼睛和侧脸,泪水沾湿了发丝黏在脸庞上,看起来又可怜又脆弱。
“嗯,很快好了,坚持下,乖。”朱利安用龟头卡住雌虫生殖腔口,那里神经密布,疼痛在所难免。
“雄主,雄主。。。”心爱雄虫的安抚让阿道夫呼喊雄主名字的声音更忍耐顺从了。
感觉到紧咬着自己冠沟的肉口一点点放松柔软,朱利安不再犹豫,手掌将雌虫熟面包一样的分明腹肌向自己一嘞,对着生殖腔用力一插到底,并在腔内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呜啊,呜呜。。。”阿道夫连喊叫都做不到了,针刺的疼痛聚集在腔口,爆炸的快感跳动在腔内。雄虫滚圆的龟头每每撞击生殖腔肉壁,阿道夫都感觉自己像是过了电一般神魂抽离出身体。后穴硬质的木柄一下下猛怼前列腺,释放过一次的柔软骚肉再次充血变硬,令人牙酸瑟缩的异样快感在雌穴痛爽的交融下更加放大,阿道夫困在其中无法解脱。飘起、落下、更高飘起、更快落下,意识已经只剩空白。
“贱狗,哦,操!小嘴儿真会咬,吸得好舒服。”朱利安奋力抽插着雌虫的生殖腔,感受那个紧紧吞吸自己虫屌的肉壶带来类似深喉的快感,手上更加用力,鞭柄径直对着骚肉哒哒哒有节奏地戳击。
“呜,哈,哈。。。”随着雄虫的爆操和玩弄,阿道夫表情失控,眼白上翻,舌头掉出,吭叽着口水糊了半脸。
“哦,咬死我了,太会吸了!”朱利安被又要丢了的雌虫夹得快感狂涌,浑身酥爽,精关松动再也克制不住,癫狂地深操数下后,攥住鞭柄的手一个旋转狠碾,射在了雌虫的生殖腔内。
“啊,啊,呀啊啊啊啊!!”高潮一瞬,阿道夫被刺激得发出无意识的破音低吼,叫声时断时续,像是垂死挣扎。标记带来钻心的痛而后是无可比拟能将人覆灭的极致快感。雄虫的精液冲刷在生殖腔壁上,炙热滚烫,彻底改造了腔内环境,宣誓着强力占有。
“还来不来?”朱利安手指勾划着雌虫泥泞狼藉的雌穴口,看穴道内翻出的嫩肉随着自己把玩蠕动收缩,乳白精液丝缕溢出,凑到半昏迷的雌虫耳边笑问。
“呜,死了。。”阿道夫恍恍惚惚间以为雄虫还要操弄他,眼泪流得更汹涌,却完全没力气动弹反抗。
“好吧,放过你了。”朱利安将壮硕的雌虫抱起来坐到一边沙发上,用湿毛巾给自己和哼唧的雌虫擦拭,待机器人管家清理干净换了新床单后才再次回到床上。
“雄主。。”一番折腾,阿道夫渐渐恢复了意识。一想到自己被操瘫了,像个废虫一样要雄主抱着还给他清理,就觉得心里欣喜又羞愧。
“怎的?活过来了?”朱利安取笑苏醒的雌虫。
“您,您,爽快了吗?”阿道夫不确定地问出了心底犹豫半天的问题。雄虫在床上这么生猛,将他做晕了,也不知道满足没。
“不错,又紧又滑,操得很爽,再来两次更好!”朱利安纾解后神清气爽,对于送上门的美味大餐不吝赞美。
“我以后一定会更耐操的,雄主。。以后还操我,行吗?”雄虫前面的话,让阿道夫心底小得意,但最后一句又让他激动的心跌了下来,自责自己不是只合格的雌虫,都没让雄主尽兴。
“行,你这么骚,我怎么舍得不操。擦不擦?”朱利安拿了一管消肿化瘀的软膏在雌虫眼前晃悠。
“擦。”阿道夫不好意思地将脑袋向着胸膛绻了绻,手伸出去打算接。他这么壮一雌虫要擦这玩意实在有点拉不下脸,但不擦,真的好疼啊,两个穴道又痛又麻又胀,阴唇更是火辣辣地不碰都痛。
阿道夫手伸了半天,没接到药膏。抬眼去看,却见雄虫把药膏攥在手里,一脸坏笑看着他。
“我给你擦。”,
“不,不用,雄主,我自己来。”阿道夫特别受不住雄虫的温柔调戏,眼神闪躲着小声哆嚅。
“那可由不得你。”朱利安说着挤出一坨浅绿色的透明凝霜朝雌虫下体抹去。
“啊,嗯。。”雄虫色情地给他抹药膏,手指按揉在穴道内。那种抽出去后自己的淫肉还舍不得流连吮吸的感觉特别刺激,阿道夫耐不住又是呻吟起来。
“看你骚的。”
“雄主,我。。”阿道夫脑海中的念头溜到嘴边又打住了,他提醒自己这样做不对。仗着雄主一时宠爱恃宠而骄的雌虫没一个好下场!想到被雄主驱逐的可怕画面,阿道夫壮硕的身子下意识一哆嗦。
“你怎么了?冷啊?”朱利安揪过一条大薄被,把自己和雌虫盖在下面。
“不冷。”和雄主盖同一条被子,交配后还能留在雄主的床上这是他们所有人从没享受过也不敢奢望的事儿,从没听说雄虫会允许雌虫在交配后留宿,亚雌也许还有机会。雌虫长得太壮,会带给雄虫很大的压迫感,因此交配结束下场就一个:滚蛋。如今自己没敢说,却意外得到了,哪怕只有一刻,也足够他珍惜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