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起住的话,岂不是要随叫随到了,唉,反正睡一次和一万次也没啥区别。
“你要是个女人就好了,我马上就娶你进门,可惜啊!”黑暗之中,徐广罄长叹一声,将瘸腿兔子紧紧的搂在怀中,不肯放手。
林宝泉笑了:“凈开玩笑,你应该说相声去才对,绝对比我有观众缘。”
“我说的是真心话,你人细心,总能为我着想,还不罗嗦,使劲帮我赚钱,这种女人谁不想要……哦,还有,你把我伺候得特舒服。”他说完就捏了宝泉的屁股两下,立刻听到了诱人的“哼唧”声。
“可惜我是男人!”宝泉苦笑着,这话让他很无奈。
“反正不耽误我□。”可惜Cao了半天都弄不出孩子来,这确实是男人最大的遗憾。
林宝泉只得问:“都两个月了,你还没腻味呢?”
“没,你腻味了?”徐广罄有点不痛快的问,这小瘸子又皮痒痒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其实他有点害怕,害怕回到以前孤零零的状态。
“那你什麽意思?”莫非这小子不想让他玩了?
宝泉憋了半天挤出一句话:“要是哪天你不和我睡了,我们还能做朋友幺?”
徐广罄松了口气,柔声回答:“我还没过新鲜劲儿呢。”这小子怎幺这幺傻,但却傻得可爱!
徐老闆的情人
过了清明节,借着一天吃晚饭的功夫,徐广罄把茶楼里卖艺的艺人们聚在了一起,还特地加了好几个菜款待大家,茶楼已经营业整整两年了,有很多人都是从开业到现今一直在茶楼里驻场的,可谓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因此每年徐老板总会请各位吃饭,以表达感激之情。
“诸位,广罄茶楼能有今天多亏了各位的辛勤表演,今天再次答谢各位了,因为还得上台,所以今儿个就不给各位敬酒了,大家就以茶代酒吧?”他首先端起杯向几十几位艺人敬茶,然后就忙着在三个桌儿转悠,和大家说说话。
当走到赵老板的戏班那桌的时候,他就半开玩笑的说:“诸位以后要是对我个人或是茶楼里其他的人有意见不妨直接提出来,背地里议论会伤了和气,是吧?”
赵老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应付着说道:“徐老板说的对,咱们这人越来越多了,难免闹个意见,有什麽话当面说透了就好。”会不会是他手底下的孩子传了啥闲话,看来他得找徐老板好好聊一下。
“还是你们赵老板豁达,不耽误各位吃饭了,一会还得唱戏呢。”他笑着离开了餐桌,坐在角落里的几个年轻学徒脸色有些难看,他猜得果然没错,就是这几个人乱讲话,如果再发现他们胡说八道,他真得和赵老板好好说道说道了。
坐在宝泉身边的杏儿低声问:“今天徐老板怎幺了,忽然和赵老板说这种话?”
“不知道。”他有些尴尬。
“你不知道,我们就更不知道了。”老吴头夹了个饺子,吃得正香,却让刘大嘴的媳妇瞪了一眼。
他这才发觉自己多嘴了。
陈三爷瞧这架势,赶忙插了句:“我觉得白菜陷的饺子不错,肘子rou也挺烂的,是吧?”
刘大嘴笑着点头:“是,我喜欢今天的夫妻肺片,又麻又辣,好吃。”
杏儿放下筷子:“三爷,我敬你一杯?”
“我干了,只是不知道什麽时候喝你的喜酒啊?”陈三爷旁敲侧击的问,他想试探一下这姑娘的心思。
王杏儿爽朗的答道:“我还没人要呢,您这喜酒可得且等了。”
“呦,那怎幺可能呢,我看你是挑花了眼了吧?”徐广磬凑了过来,坐到了她身边。
“您就没句好话,您才是挑花了眼呢,咱们这些人都等着喝您的喜酒呢,是吧?”她把话题一转,巧妙的避开了陈三爷和老板的再三逼问。
大家纷纷点头说是。
广罄哭笑不得:“你这丫头真厉害,改明我得帮你物色个男人好好管管你。”说完就瞟了“瘸兔子”一眼。
“行,我等着。”她端着茶杯挑了挑柳眉,嘴角荡漾着醉人的笑容。
坐在一旁的林宝泉可抬不起头来了,他隐约觉得这门“亲事”不是那幺容易就能如自己所愿的。
吃晚饭,茶楼又开门营业了,今个儿的京剧是,二楼包房里又出现了浅野宗次郎和李秘书的身影,潘小姐去学声乐了,不然也会跟着一起来的。
整场唱完,浅野就下楼出去透口气。他走到茶楼后面的鲜鱼口胡同买了包香烟,刚一转头就看到了几个站在墙角Yin影中的四个男子。
他们正对一个瘦弱的年轻人大打出手,其中一个还骂骂咧咧的喊道:“你个瘸子,竟敢背地里说哥儿几个的坏话,今天就让你另一条腿也瘸了,就你这癞蛤蟆样儿还妄想吃天鹅rou,也不撒泡尿照照?”
被打的人倒在地上缩成一团,没有哭着求饶,只是默默热忍受,雨点似的拳头落在他的身上,让这副瘦弱的身躯承受不起,几度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