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可心里又想着殿下,此刻实在情难自控,一把扑到兰晋怀里,哭得惊天动地:“殿下,求求您,不要赶我走,都怪我没有藏好,我对不起张公公,对不起殿下,您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原本紧张的气氛竟一下子缠缠绵绵起来,众人都不知该做何的反应才好。
兰晋从白侍君的言语中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始末,此事是张全安主导,至于那位禁军队长也是知情人之一。不管张全安是用何办法让白侍君混在禁卫之中的,兰晋并不赞成让白侍君跟着他,只是眼下却也无法送白侍君离开,只能去了北地再做打算。
卫宁饶有兴趣地看着兰晋与白侍君,两人之间的亲近、暧昧是人都看得出来。
他甚至还有心思猜测,原来晋皇子殿下中意这种柔柔弱弱、白白嫩嫩的类型啊。
既然已经被拆穿了,白侍君再也不用混在禁卫中了,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在兰晋身边服侍。
当晚夜宿之前,白侍君忙前忙后,完且接替了卫六前几日的活计,为晋皇子殿下打理一切。
卫六也乐得有人接手,更何况他还想看看国公爷的脸色是否一如继往呢?
自古以来,在双方都是男子的契婚之中,侍人是允许私下存在的,毕竟还要传宗接代,只是侍人都没有正式的名份。而兰晋做为皇子,更是兰家唯一嫡传,更不可能只守着主君一人。
不过,带着一同进入主家的倒真是少见。
兰晋并不知别人对今日之事的看法,即使知道,他也不会在意。
不知是否因为连日来忙着赶路,身体没有得到纾解,又或是昨夜绮梦的后遗症。
在沐浴时,兰晋的阳物高高擎起,已然情动,而向来温柔体贴的白侍君自然懂得如何为殿下解忧。
白侍君半跪在床榻前,全心全意吞吐口中的阳物,恰到好处的牙齿、灵动滑溜的唇舌、触感一流的细指,让向来冷静自持的皇子殿下在爱欲狂潮中浅浅低吟,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妙的呢。
就在这香艳的春色之中,突然闯入了一位不速之客。
我们的信国公大人提前回来了,这不但出乎兰晋的意料,估计就连信国公自己也不明白原因。
乍一见此景,信国公横眉一拧,在门口顿了片刻,又坚定地走了进来。
而兰晋在信国公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就察觉到了,两人目光相接,兰晋是有些许尴尬的,甚至还有一瞬间的愣神。只是信国公完全没打算回避的态度,却又激起了兰晋不服输的小心思,所谓非礼勿视,既然如此,那我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人之所欲罢了。
于是,信国公坐在桌边吃起茶来,间或扫一眼不远处的两人,像在看影戏一般,淡然自若。
兰晋也大大方方地任看,两人在无形中争锋相对。
在旁人的注视下,兰晋的兴致似乎更高了,硕大更加坚挺,只可怜了白侍君,腮帮子都酸疼了,皇子殿下还没有出精的迹象。
兰晋也觉察到了,总是差那么一点,到不了。
而不远处信国公的目光都像是对他的嘲弄。
“退下。”兰晋直接对白侍君道。
“殿下。”白侍君很自责,很惭愧,自己没能好好服侍殿下,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兰晋没有更多言语,一只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白侍君的心情瞬间转晴,听话地告退了,他似乎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信国公的存在。
而兰晋又为什么要赶白侍君离开呢?
他当然有他的打算。
自渎,这是兰晋在的生命中从没有出现过的词。
因为他不需要。
无论是做为皇帝还是皇子,他身边都总有人为他纾解欲望。
但今日,在这个破败简陋的小客房中,他却要真真正正的奉献出人生中的某个第一次。
兰晋半卧在床榻上,衣衫半褪,修长洁净的手指握着胀得紫红的阳物,开始上下撸动,手法并不熟练,态度却异常认真。
就像是他与信国公的两人对决,他不允许自己后退。
而信国公大人呢?
早在兰晋动手自撸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呆住了,真是万万没想到。
在某些观念之中,自渎可是比交合都更为私密的事情啊,更何况,这位晋皇子殿下根本就是对着他撸啊。
那闪闪的目光,一眨不眨地对着他,让向来威重的信国公大人也不敢直视。
新奇的体验让兰晋丝毫也不压抑得到的欢愉,低低的喘息,目光渐渐迷离、纠缠着似藤蔓一般向屋中的某个方向蔓延而去。
兰晋的反击,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第一次见面,他就领教过这位皇子殿下的烈性与狠辣,看来这位皇子殿下的韧性比他想象的还要更加顽强持久,兰家之人,果然不可小觑。
信国公不愿再被兰晋当成意淫的对象,退出了房间。
这一回合,兰晋以更坦荡无耻完胜。
半夜,窗外飘起了雪花,扬扬洒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