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腿,温润如玉的肌肤,在水光的映照下更加丰神俊朗。
玄德帝心中有种我家有子初长成的感慨,一时觉得与有荣焉,也难怪远文会有此想法。
“晋儿觉得呢?”
兰晋有些黯然道:“儿臣的想法重要吗?父皇已经做出了选择。”
感受到兰晋话语中的不满,玄德帝自嘲道:“看来孤做得确实挺失败,你们皆不满意。”
兰晋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常乐侯相提并论,直接道:“儿臣并没有不满,而常乐侯怕是一直在奢望父皇根本给不了的东西吧。”
听到此话,玄德帝似有几分欣慰道:“辛师果然名不虚传,晋儿已身怀一颗帝王之心了。不过,以后日子还长,晋儿不可忘记这帝王初心。”
“父皇。”兰晋还想再说什么。
玄德帝伸手挡住他的话语,柔声道:“今日就我们父子二人共浴吧。”
说完,将身上的衣服脱下,丢到池边。
此时,周围的侍监早退得干干净净。
兰晋父子二人坦诚相见。前世今生,倒还是第一次如此亲密。
不过,两人倒都没有感到丝毫窘迫。
玄德帝甚至还拿起池边准备好的香胰子,先替兰晋抹在身上。
兰晋不好让父皇动手服侍他,想接过来:“让儿臣来服侍父皇吧。”
玄德帝并不反对,也不停手道:“好啊,你服侍父皇,父皇照顾儿子,不正是人间天伦吗。”
兰晋不再多话,先坦然地享受着玄德帝的照顾。
少年人肌肤细腻光滑,兰晋天之骄子,生得好,养得更好。
玄德帝本不是服侍人的人,但眼下却也有些爱不释手。
他虽动作轻柔,但却不得法。
兰晋胸前的一只乳首就被擦得嫣红挺立。
兰晋有些许尴尬。
但玄德帝却是认真仔细的人,不光胸膛,连私处的阴毛,阳物,他都不放过一寸。
兰晋的阳物被玄德帝握着,甚至拨开龟头上的细褶清理。
兰晋就是圣人,此刻也被玄德帝洗硬了。
自己的阳物在父皇手中胀起,让兰晋脸红羞涩。
玄德帝完全不以为意,还轻轻套弄起来,想让他更舒服,看出他的隐忍,又道:“父亲教导儿子人伦之欲,本是应有之义,晋儿放心交给父皇就是。”
兰晋只好放开,不再躲避,闭目享受着禁忌中的极乐快感。
玄德帝似乎也很满意兰晋沉浸在他所带来的快感之中,竟全心全意的侍弄起来,这样的待遇,怕是常乐侯也不常享。
渐渐地,兰晋忍不住倚靠在玄德帝身上轻喘起来。
看着兰晋年轻而满含春色的妍丽脸庞,确实诱人出手。
玄德帝不由想起常乐侯的话,与他相遇,正是这般年纪。
还记得初遇时萧远文青涩的模样,那时的自己呢?
他说晋儿甚肖自己。
晋儿与自己血脉相连接,更是自己精血长成。
他珍爱地轻抚怀中的肉体,就像真的回到过去,要好好对待十几岁时年轻自己。
此时,兰晋却异常难受,前端无法释放,全身又被撩拨得欲火焚身,身体本能地向着玄德帝磨蹭。
玄德帝一手安抚着兰晋的阳物,另一手已熟练地伸到兰晋身后。
合着水流,紧致的后穴中突然探入一指。
兰晋身体一僵,后穴紧缩,玄德帝的手指被夹住。
兰晋有些彷徨地望着玄德帝,哀声道:“父皇。”
“怎么,晋儿还没准备好,不是勇敢地要替父皇分担吗?”玄德帝戏谑道。
可是,由父皇亲自替自己清理穴口,也太那个了吧。
兰晋不服气地道:“父皇怎么知道儿臣就一定是下位呢。”
玄德帝也放开了心里小小的芥蒂,调笑道:“凭晋儿现在的手段怕还降服不了常乐侯屈居人下。再说,父皇也有私心,有些东西即使是你,父皇也是不打算和你分享的。”
真是偏心啊,兰晋嫉妒常乐侯在父皇心中的份量,怪异地道:“看来常乐侯还真是父皇的真爱啊。只可惜,父皇爱常乐侯之心,常乐侯却看不到。”
兰晋话语带刺,玄德帝也不生气:“还是只有晋儿最懂父皇。”
说着话,手却没停,后穴已开拓到两指。
兰晋更加生气,强忍着后穴被抠挖的异样,道:“父皇如此劳心劳心,儿臣今晚定会好好回报常乐侯的。”
玄德帝像是不懂兰晋话中的深意一样,宽慰道;“晋儿最懂事了。不过,父皇与常乐侯几十年相知相伴,私下,晋儿可称一声萧叔父。”
叔父,兰晋心中冷笑,常乐侯怕是不想认他这个子侄。
玄德帝不理兰晋心中所想,开拓的后穴已能轻松容纳三指了,那温热的水流也轻易地挤进穴中,兰晋更在他指下颤动不已。
玄德帝却像还不满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