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靖知看着他,禁不住心中痛惜,伸出手指抚上那细汗津津的额头。
方靖知扶住桌栏支撑几乎虚软的双腿,巨大的灭顶快感几乎使他两眼一黑,差点儿昏了过去,站也站不太稳,不得不一口一口地靠着床栏顺着气,过了良久,倒过气来了,才低头看了萧潇一眼,要把被呛得连连咳嗽的的皇帝搀起身:“皇、皇上”
萧潇跌坐在地上剧烈咳嗽,咳嗽得几乎要把肺都咳出来了。方才滚烫火热的男人精液尽数倾注入娇嫩的喉咙,呛得萧潇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啊!”欲望被萧潇含住,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使方靖知低吼出声。
方靖知搀扶了几次,萧潇都没有力气站起身来。方靖知长长吁出一口气,站稳身形,才把他抱起来,平放到圆床上休息。
萧潇却不理会他,只是竭力滚动喉咙,把巨大的肉柱一含到底。
方靖知看见萧潇的这个样子,不禁心里软化,猛然清醒过来。
“起来!”还未等萧潇反应过来,一双有力的大手就把他扯了起来。
他粗喘了几声,定了定心神,去搀扶萧潇。
萧潇却不理会他,一张口,把方靖知胯下的欲望之源纳入口中。
分身的顶端受到喉咙的刺激,少年娇嫩的喉咙就像窄窄的一线天,带来一种未曾尝过的异样快感。
“要、要去了呼要去了”
“唔”理智崩溃。方靖知觉得情欲难忍,死死地抓住萧潇,像抓住一块破布似的把他按在自己的胯下,挺动着腰腹,在萧潇的嘴里狠狠地肆虐着。
“给你全都给你我要把我自己,
天旋地转。
“啊!”萧潇发出一声惨呼,整个人被重重地掼在桌上,直接撞上坚硬的桌角。
这个无情无义的家夥,自己高居金銮殿之上,坐享天下,居然要送我去死?方靖知一时火气上升,萧潇那呛得咳嗽脱力、弱小又无助的样子,就像是给火上浇了一把油。
萧潇的舌头湿润灵活,犹如乖巧的小手一般,抚摸揉按着男人的分身。柔软的小嘴如同有生命一般,紧紧包裹着男人最要命的部位,竭尽全力舔咬吮吸。
粗犷的男根在温暖的小嘴里迅速涨大,在萧潇的嘴里一跳一跳的,颤抖着。
萧潇半晌才平复了咳嗽,虚弱地抬起头来,陡然入眼的是男人一双幽深的眼眸,眸中跳动着某种情欲的火苗,有重新开始燃烧的苗头。
萧潇一点要松开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更加将他紧紧吮住,往喉咙深处吞去。修长白皙的颈子上面小巧精致的喉结不住地颤动。
分身最敏感的顶端受到喉咙的滚动和挤压。酥酥麻麻的快感沿着脊椎直升脑际,一阵阵狂喜般的晕眩。“啊!皇上不缓一缓”方靖知声音嘶哑。
“啊皇上慢一点”男人的手指插入萧潇的头发间,却无力把他推开,而是不由自主地把他更加用力地往下按。
“哐当!”“劈里砰啷!”桌面的奏折、文书,以及笔架、墨砚、笔洗纷纷被推落,掉了一地。
津液,从无法闭拢的嘴中滴滴答答地淌落。
萧潇疼得满面是泪,却仍然勤奋地滚动喉咙,喉咙咕噜咕噜的,吮咬着肉柱的顶端。
这样的萧潇满面潮红,星眸迷乱,眼含秋水,颊若春樱,竟很有那麽一番淩乱受虐的美感。
方靖知不禁看得呆了。
“嘶痛”萧潇痛苦的脸都被冰冷的桌面硌得变形了,声音像气悬游丝似的,低到宛若微不可闻:“干我吧干死我吧进来”纤细的腰诱惑地扭起来,每一次扭动都压过那撞伤的地方,疼得萧潇直冒冷汗。
“你运筹帷幄是吗?深谋远虑是吗?一切尽在你的掌握之中,是吗?”方靖知压住萧潇,使得少年一时呈现出痛苦的表情。
方靖知想稍缓一会儿,身体却不受他的自己的使唤,而是更加往萧潇那淫靡的小嘴中猛力捅入。
萧潇嫣红润泽的小嘴不断吮吸着它,刺激得它坚硬如钢,三条凶狠的棱角狞狰凸出,几乎要把萧潇的小嘴撑到最大。
萧潇已是全身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粉红的肌肤泛着晶莹的光泽,零碎的发丝沾染了汗水贴在脸畔,显得尖尖的下巴更加瘦小可怜。
方靖知素来立身端正,洁身自好,以前仅有的经验也只是与萧潇春风一度的那晚。之前萧潇又是那般的柔顺宛转,温柔缱绻,方靖知何曾品尝过这样强大到几乎灭顶的快感?方靖知用力闭了闭眼,感到自己几乎晕眩过去。
男人暴涨欲裂的分身在他的小嘴里剧烈弹跳。“啊哈”方靖知长声嘶吼,情欲失控决堤,破闸而出。滚烫的精液有力地喷溅,尽数注入萧潇那嫣红柔软的小嘴中。
“靖知”萧潇的翦水双眸中隐隐有爱欲流动,张口想含他的手指,却被躲开了。“你我要把我自己的身体献给你,可以吗”
身上忽然一松。
想抗拒。
“当然可以,我的潇潇。”方靖知低头,在那光洁湿润的额头上深深印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