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冬声见弟弟变化了不少,也放下心来,还以为他会一直萎靡不振下去,应该是想开了。
艾先生势力滔天,以曲家现在的势力似乎是无法与之对抗。
艾先生眯起眼不怀好意的朝他开玩笑。
无论如何,陆冬声还是有点不祥的预感。
不知道这个姓氏带着尊称有什么魔力,所有人都看向那个男人。
陆夏行也不避讳他们,主动迎上去十分热情的打了招呼。
曲轲着急去追,陆夏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蛮力,拦住他的腰不撒手。
毕竟这个婚宴,有很多商业人士参加,曲轲也在其列,他父亲得了重病,自然是要替他出席各个场面的。
曲母自认为做了最正确的选择,马上命令儿子。
“嗯。”曲轲不再是恶言相向的模样,反倒是
“再见 。”还算人模人样的陆夏行让曲轲也狠不下心斥责他,只不过,一切都过去了。
周戮和陆冬声的婚礼将至,陆冬声一脸为难的问周戮要不要邀请陆夏行。
大惊小怪而已。”
曲轲冷哼一声,显然是不信。
曲轲抓紧了他。
“我不要面对,你让我走!你让我走啊!”
“陆夏行你给我去挡着他。”曲母急病乱投医,陆夏行要是能说动他,也不会求而无果。
“你是不是又对他做什么了?”曲轲认定了陆夏行还会做坏事,皱着眉头劈头盖脸就质问他。
“哦,”陆夏行扭扭捏捏,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迟到多年的抱歉“对不起,还有,再见。”
“曲总真是享齐人之福啊,左拥右抱,好不快哉?”
“这个艾先生是谁啊,这么可怕?”陆夏行好奇地插嘴。
陆夏行也知道情况很危急,抱上了曲轲的手。他打定主意了,曲轲是讨厌他的,如果他要推开他,就必须要松开抓刘伟的那只手。
“是艾先生!艾先生来了!”
“不要怕,有什么事情,我们解决他好吗?”曲轲终是没忍住调查了刘伟,就是这个艾先生,先是强暴了自己的妻子的弟弟,就是刘伟,甚至把他囚禁了整整三年,至于刘伟遭到了怎样非人的虐待,怕是只有当事人清楚。
经过这件事后,陆夏行拍了拍自己的脸,决心不能再颓废下去了,或许该试一试周戮推荐的工作了。
是份追讨债务的工作,陆夏行感觉也很适合磨炼自己,他那么喜欢刁难人的性格,简直是对口。
一位高大俊朗的中年男人朝这边走来,眼神犀利而又深沉,似乎是追寻到了想要的猎物。
艾先生眼神噙着笑意,不慌不忙的品尝着杯中美酒,刘伟不过是笼中鸟,迟早会飞回他的巢。
胆小的刘伟吓得就往曲轲后面躲。
什么也没干的陆夏行苦笑不已:“我哪里敢,曲少爷真是抬举我了。”
艾先生的眼神立刻变得阴毒骇人,语气却是淡淡的:“阿伟,你还是学不乖吗?”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周戮在暗中帮衬了他这个让人头疼的弟弟。
“曲,曲轲?”陆夏行迟疑的叫他一声。
曲母不得不把他的好儿子带进休息室。
果不其然,婚宴还没开始,曲轲就带来了刘伟提前到场,旁边的曲母一脸狰狞,似乎是很瞧不上这个儿媳。
陆夏行无动于衷的说:“还以为多大事,我去不就行了。”
婚宴结束后,已经是很晚,陆夏行准备叫个代驾,却被门外坐着吹冷风的醉汉吓了一跳。
“见笑了,我与这位陆先生并不熟悉,可能是他喝多了。”曲轲很快撇清了他与陆夏行的关系,立刻宣誓身边的另一个人的主权,“刘伟才是我此生挚爱,还请艾先生成全。”
婚宴还没开始就发生这么多糟心事,陆夏行可不想错过陆冬声这傻逼的婚礼过程好让他吐槽吐槽,当即就劝曲母把他伤心的儿子带回家。
似曾相识威胁的话语让刘伟几乎当场崩溃,眼泪如同决堤般落下,他像是发了狂一般拼命甩曲轲的手。
曲轲根本不理会他们的一言一语,抓起桌上的酒瓶就喝了起来。
“我不管你之前怎么想,现在你必须立刻,马上和刘伟断了关系。艾先生一直和我们家有长期合作,你想毁了曲家吗?”曲母不依不饶,非要曲轲断了所有念想。
“小轲,放手。你想让曲家难堪吗?”
曲轲也没意料到这个场面,怕弄疼他,慌张的松开了,刘伟像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一下就窜没影了。
周戮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说,怎么样,我就说他放下了吧。
曲轲仍是紧紧地抓住刘伟不松开。陆夏行在一旁看热闹,却险些忘了当初男人的母亲叫他松手,他还是没有放弃松开自己的手。
唯有刘伟战战兢兢地想开溜。
陆冬声几乎是很小心的提及了结婚日期。
人群中忽然传来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