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的店老板,老板立刻会意地上前两步,脸上笑容却有些僵:“公、公子,有什么吩、吩咐?”
“这真是你店里最好的暖玉?”
“真的真的!再给小的几个胆儿也绝不敢骗您啊!”老板擦着冷汗,瞥了眼乔漠腰间的玉盘扣,不自觉腰又低了几分。
“那好,”乔漠将玉佩放回盒中,“这一对我要了,开价吧。”
……
待乔漠走后,老板娘掀了帘子出来,见自己老头儿捧着几张银票瘫在椅子里,不免有些气恼:“你啊你,怎会越活越懦弱,一个半大小子怎就把你吓成这样?”
“你懂什么!”老板把银票扔给自己老婆,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大口,“那可不是一般的小子,那是战天门的少公子啊!”
老板娘一惊,“就是那个什么三大派的战天门?你是咋知道的?”
“他腰间那个盘扣,就是咱玉生烟京城总号里号称十大藏品之一的渊湛!知道了吧?”
“渊湛!那,还有那个泸湘……”
“对!总号年初传来的消息,渊湛和泸湘这一对韩大师的遗世之作已被战天门买了去,奉为他们少公子的生辰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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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楚漓手中抱了一包糖炒栗子,转身悠悠朝城门而去,“那些女子定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宫大小姐,没看头。”
秦泊摇了摇扇子,“可那宫大小姐却不是你可随便摸得的。”
“那我娶了她不就行了。”楚漓怪笑一声,“很快的。”
“嘿嘿,不是哥哥我不看好你,你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为好。”
“怎么?”
“不怎么,感觉。”
“哼,若是被你的乌鸦嘴不幸言中,我便去抢你的心上人!”
“呵……”秦泊语气一转,“少了一个。”
“是啊,前面就是城门了,这个比较聪明……又少一个……又一个!……又……”楚漓唉了一声,语气有些失望,“干嘛都跑了,也不留一两个让我试试毒。”
“你倒不好奇他们为何跟着咱们?”
“一部分是为了探究你我喜好,以便日后巴结,一部分是为了寻找你我弱点,好制定些计策,还有一部分嘛,应该是个人兴趣?”
“那宫家的算哪一种?”
“第二种吧。”
“那我猜战天门的是最后一种。”
楚漓嘿嘿一笑,“也许是第一种呢?”
“你大可这样想。”
……
晚饭过后,楚漓在房中实在待不住,便一个人在偌大的金玉山庄内晃悠,因为懒得与四散在山庄内的众江湖人士寒暄,他就只挑人少的地方而去,左拐右拐,最后竟摸到了一处不小的池塘边。
看着将晚的暮色下那青绿的水面,楚漓突然觉得有些冷,他左右看看,不远处正好有一颗歪向塘面水桶般粗的垂柳,便脚尖一点,轻飘飘地落在那垂柳横于水面的一根粗枝上。
凉风袭来,柳枝微摆。侧坐着的楚漓闭着眼睛,闻着鼻间淡淡的水气,面具下的眉头不可察地皱了皱。
一串叮叮啷啷的清脆铃音急急朝池塘边而来。一个梳着垂挂髻,身着青粉色短衣长裙的女子快步跑了来,在塘边的一块大石边坐下,趴在石头上呜呜哭了起来。
暮光。水色。抽噎。
楚漓无声地叹了口气,慢慢睁开眼睛。可惜自己不是诗人,不然面对如此情景,定能写出一首流传千古的佳句。
脚在树枝上一蹬,楚漓飘上了岸边,正想要在不打扰忙着哭的女子的情况下,悄悄地离开,那背对着他的女子却突然一下站了起来,楚漓一顿,只见那女子转身面向池塘,“噗通”一声就跳了下去。
楚漓眨眨眼,这,就是传说中的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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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兄今日怎有雅兴找我喝酒?”乔漠冷然一笑,“不见楚兄,怕是绝学一事又有了变数?”
秦泊微笑,“乔兄猜得不错。”继而嗓音低了几分,“乔兄可听过江棋海这个名字?”
乔漠想了想,“失踪已久的武痴江棋海么?”
“对,就是他。”秦泊抿了一口酒水,一抹辛辣,满口余香,“江棋海对武学迷而成痴,为了阅遍天下武学而不择手段,曾在江湖中掀起过一阵血雨腥风,当年就连咱们三大派也受到了影响。可就在老头们准备有所动作的时候,他却忽然消失了……”
“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提起,该不会他这么多年就躲在这金玉山庄吧?”乔漠歪靠在椅背上,“宫家应该没有如此的保密手段,说重点吧。”
“呵呵,重点是,这江棋海有一个儿子,现在就在这金玉山庄之内!”
乔漠思量不语。
秦泊继续道:“你一定猜到了。江棋海这个儿子从小深受其父的影响,对于武学也有一种狂热,奈何,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