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我?你真的以为我没发现吗?如果不是为了当团支书,争取保送的资格,我我我用的着辛苦的干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吗?还要穿成穿成这样来讨好你”
“你你住口!”郝副处长狂燥的打断了她的话,颓然坐到了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你神经错乱了!发颠了!这种胡言乱语的疯话,说出去也没人相信的!”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黄蕾更加大胆的继续逼近他,竭力平稳着发颤的语调说,“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咱们不过是是各取所需”
“不你胡说不是这样的”郝副处长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起来,一双手紧紧的互握在一起,指节捏的格格作响。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一时咬牙切齿,一时懊悔惭愧,更多的时候则呈现矛盾的挣扎和痛苦。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保证没有人会知道的。”黄蕾说到这里,白嫩的脸颊就如透明了一般的渗出淡淡的光辉。她咬了咬牙,用最优雅、最诱惑的动作,缓缓的将衬衫的扣子一粒粒的解开。尽管她的娇躯在不停的颤抖,可是她的神色却是分外的冷静坚定,仿佛在做着世间最纯洁、最神圣的事。
我的呼吸一下子停顿了,一种奇怪的燥热充斥着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驱使沸腾的热血飞速的向脸上奔涌。我猛力的往空气中挥动着拳头,仿佛想打击着看不见的敌人,心里的感觉犹如五味杂陈:既有罪恶的渴望,也有不平的愤恨,更多的是对自己懦弱天性的深深自责。
如果当时我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勇敢的阻止这一场荒唐的丑剧,那么以后的生活轨迹会不会就此改写呢?──我不知道。人生的无奈,就在于你永远不可能再找回失去的那个“如果”了!
风呼啦啦的吹拂在身上,却让人觉得更加闷热。不知什么时候起,太阳已沦陷在云层的包围中了,天色重新变成了灰蒙蒙的一片!
郝副处长的喉结急速的上下滚动着,粗重的喘息声像牛哞一样响彻在气氛压抑的办公室里。他死命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拧着臂上的肌肉,额头上的青筋吓人的暴起,看样子他内心的天人交战甚是激烈,几乎已到了失控的边缘。
此时,黄蕾已经脱下了衬衫,俏生生的立在他面前。只见那雪白的双肩光润滚圆,像是手工精美的雕塑品般晶莹丰腴,具有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质料轻薄的淡色内衣如一层淡淡的烟雾,虽然裹住了傲人的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透出了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但最令人心动却是她脸上的神情,那绯红的俏脸上,正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又混杂着几分惊慌,使人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我的阳具硬硬的翘了起来,亲密的贴在冰冷的石墙上。从脸上退潮的血液在小腹再次会合,然后一波又一波义无返顾的向跨下冲击。至于大脑则早已被眼球输送过来的美景所震惊,除了贪婪的把每一个图象扫描存盘外,什么命令都发不出来了。
既然得不到她,就尽情的欣赏由她主演的三级片好了!起码还可以偷窥到她娇美的胴体,比那些只能在脑海里幻想的人,不是已经幸运的多了吗?我自嘲的笑了,悲哀的发现自己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阿!
“您为什么不敢看我呢?是嫌我长的丑吗”黄蕾那柔媚娇甜的声音飘飘忽忽的在房间里缭绕:“我我也许不漂亮,但我还是个是个纯洁的女孩,不骗你的”她边说边骄傲自信的挺起酥胸,饱满的双峰像一对厚实的小蘑菇,将内衣撑的鼓鼓涨涨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土而出。
眼前的景象实在太诱人了,郝副处长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眼光就如磁石般粘了上去。他的面色已像溢出了血一样的通红,嘴角瑟瑟索索的痉挛着,双颊的皮层在不断的曲扭、变形、乃至撕裂。
如果说房间里有一个是美女,那么另一个已开始变异成野兽!
面对野兽的美女是极其危险的,黄蕾可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竟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两步,可惜她反应的太迟了!
郝副处长的人猛地纵起,一个标准的饿狗扑食,把她重重的压倒在了地上,狂乱的吻如雨点般洒落在她粉嫩的脸上、颈上、肩上,同时喉咙里含含糊糊的迸出了一连串混合着满足和绝望的嘟哝。
“啊──”黄蕾尖叫了一声,出人意料的在他身下激烈的挣扎起来。她竭力的扭动着腰肢,奋力的推拒着袭向娇躯的两只魔爪。那种拼命反抗的举动和羞愤交加的神情,和刚才的她截然相反,简直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奇怪,不是她自愿的勾引他的么?怎么又反悔了?是因为对手太粗暴,令她克制不了心中的惧怕吗?还是有另外的原因?我十分诧异,大脑开始飞快的转动起来,回想起这半个钟头以来发生的一幕幕,一个隐隐约约的念头慢慢的从我心里浮现。
“放手你你想怎么样?”黄蕾的惊呼声打断了我的沉思,她的人已被牢牢的按在了地面上,双手都被郝副处长反扭到了身后,再也无法闪躲动弹。
“想怎样那还用的着问吗?”郝副处长狞笑着,眼睛里烧起了熊熊的火焰,突然低下头,伸嘴重重的吻在了她的双唇上,吻的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