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当解药。」
他停下了脚步,似乎很是震惊,「你怎麽会知道?」
这这这这这这这种穿越有什麽意思呀?
随风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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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的话稍为勾回一点思绪,「女人啦当然!」她气呼呼地说。看了看自己,身材也算是前凸後翘吧?虽然不算很宏伟,但好歹也有34c,竟然问她如此侮辱的问题?
「龙国边境……」
怎麽跟她的想像中不同……不是她熟悉的朝代,更是她认知中不曾存在的朝代,没有「预知」能力,她跟凡人有什麽分别?穿越了却只是凡人?穿越的地点不是殿,坠落的地点不是皇帝的怀,而是边境与野人?
帅气的在皇帝的面前预视明天的战局、靠拢讨好预先知道会获胜的人、像谋士一样出谋献策,成为历史上的伟人。她感觉到自己的幻想简直像被敲碎的玻璃一样巴啦巴啦的碎成一地,化成粉末,呼……
「龙国边境?」怎麽没听过?「这是什麽朝代?」
她的声音沙哑,猛烈的挣扎依然无法撼动男人的气力。果然……她就知道男人与女人力量的差距。
「解什麽药?」她一边尖叫一边问,他一边难受地听著她宰猪一样的尖叫一边继续走。她反应很大地道:「不不不不不会是春药吧?」
「龙?龙?龙?」她眨著大眼睛,像是他说了什麽不得了的说话。「你肯定?」
「你叫什麽?这里又没有人。」他才是要叫的人好不好?她吵到他的耳都快要聋掉了。
她眼一瞪,疯狂地尖叫:「救命呀救命呀救命呀我畏高呀放我下来呀强抢民女呀!」
「女人……总算是一件好事。」他的话语简短,却把她吓了一跳,他想干什麽?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的脸上布满黑线条,很快就厘清这一点。是的,她是穿越了,但不是历史上的朝代。
「你说你是人,可是你怎麽会从天而降?你有法力吗?」虽然觉得眼前的人不论长相还是行为都很像妖物,但是……
「什麽妖怪!我是人啊。」她挑起眉说。
「朝代?」野人奇怪地看著她,像是她说了什麽奇怪的话。「龙朝呀。」
「那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唉,这种,还能有什麽新意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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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我能有什麽法力?」她开始觉得头有点疼痛,如果无法像预言者一样,只像是凡人一样,生活在未知的古代,她……她不可以也不想呀!
「我当然肯定。」
呀呀呀呀呀呀呀──她不要呀,不要呀呀呀呀,她宁愿是凌是司是莲是华是开是阳是凤……都不要是这个像野人的男人呀。看,他的手臂多麽的壮健硕,一手就将她整个提起,而且一只手就可以按住她,任凭她的腿怎样踢、向那个方向踢都无法挣开他,还有那高挺的身材,不是她以貌取人,看,他现在的行为,呜~他一定会很暴的。
刘海,此刻有点分岔凌乱,黑色的烟熏大眼,长长的眼睫毛,蔻红色的唇瓣,黄色的手绘指甲,穿著皮衣、短裤、丝袜、靴子,非典型都市女郎的装束,活脱脱就是把世人对妖的幻想呈现面前。
这里是哪哪哪哪哪哪儿呀?
听到他说她妖怪,她不满地看著他。喂喂喂,他不说她是仙女也算了,说她是可爱的妖也比较好呀,妖怪!多麽难听的字眼!
据一般h的爱情的发展,下一步应该是破处……
「你想做什麽?要把我怎麽了?」
「哦。」虽然是长得比较异相,但总算是个女人。他打量她,她的手臂和腿都很幼,似乎一折就断;看她的样子也不像说谎,除了从天而降这一点比较诡异,也不见得有什麽法力,否则她就可以顺利降落而不需要坠在他身上。男人衡量过形势,他一把将她抽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果然很轻!
「啊?啊?啊?」她的脑海一片空白。这算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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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会被死?(h)
「公子……」她很窝囊废地突然变得软声软气,野人的身体明显一阵颤栗──不是酥麻,而是呕心呀,**
「正是!」她皱著一张小脸,他干吗一张难以置信的脸!「这里是哪里?」
她抽了一口气後,无可奈何地重重叹息。
「人?」他愣了愣,哪有人长成这个样子……「你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