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手有些抖地打开了信封,虽然信件上言辞礼貌之至,但还是“十分遗憾地”通知他他被辞退了,学校将会支付他半年的赔偿金,并且以最高的标准计算……
林知榕诚惶诚恐地想起身去接,结果发现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更不自在了,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浴袍几乎全开了,只能又羞又急地抓起被单胡乱地裹在身上:“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林知榕连忙摇头摆手:“少将,我不是……刚刚…”
清晨林知榕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人了。混沌了几秒后林知榕有些意犹未尽地回想起昨晚的梦。
林知榕抬手擦了擦脸,摇摇头笑道:“谢谢,请不用担心我,我很好。”
尽兴地在这具与自己完美契合的身体里射个痛快,成霄喘着气,甩了甩一头热汗,终于恢复了点神智,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发情期下做到了这么可怕的地步,而身下的Omega却并没有不适的模样,只是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湿透了,双腿大开着任由那精水从合不拢的小洞里汹涌流出。
“你当然可以这样叫我。还有,我没有离开,只是去拿个早餐而已。”
林知榕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地回答:“可、可是我今天必须回去上课了…已经不能再请假了……”
成霄撩开他后颈湿漉漉的长发,揉了揉那块快要愈合的皮肤,轻轻舔了舔,然后咬破了那里的腺体。他不想再让这个Omega自虐一般地打抑制剂了,明明他们早就是未婚夫妻了,难道解决他的需求不是自己身为Alpha该做的事情吗?
“霄哥……”
既然已经没有了工作,那他的时间就很充裕了。早餐才刚结束,他就紧张得胃里都开始翻腾了起来:“请问……您为
“会好起来的。”成霄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
“咳,该道歉的是我。”
……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门就分开了,端着餐盘的Alpha有些愣住了。
地的信息素勾引得淫态毕现,他迷迷糊糊地觉得二十几年来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得到了身为Omega能获得的至高无上的快感,汹涌得快要把他淹没了,他梦见在他身上驰骋的是一个完美健实又熟悉的身体,尽管他现在还不能分辨,但是显然那绝对不是他曾经恋爱了三年的Alpha……
林知榕轻轻地抖了一下,依旧没有醒来,不过脸上不安的神色倒是消了几分,不知道现在梦见了什么,乖顺地缩在自己的怀里不动弹。即使今晚这么疯狂地对待他的身体,只要擦点特效药明天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端倪,哪怕只能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占有他的身体,成霄也并不以此为耻。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又看了他的睡脸好一会儿,成霄这才起身收拾残局。
成霄深深地看着他,难得露出一点犹豫的模样,把一个雪白的信封放在他手里:“今天早上我去拿早餐看到的,看样子是帝国学院寄来的。”
成霄不由得心想这种到得到吃不到也太考验意志力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第一次做得太过分怕伤了他的心,也许他现在早就把他奸个透然后扛回首都星当天注册结婚了。Omega虽然性情宽容,但是心性也比较敏感,比起自己那点欲望,成霄更希望能稳妥一点地打开他的心。
仍在发情期最后一天的林知榕被这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勾引得淫态毕现,他迷迷糊糊地觉得二十几年来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得到了身为Omega能获得的至高无上的快感,汹涌得快要把他淹没了,他梦见在他身上驰骋的是一个完美健实又熟悉的身体,尽管他现在还不能分辨,但是显然那绝对不是他曾经恋爱了三年的Alpha……
林知榕叠好信,感觉心里好像突然轻了一块,他对成霄勉强笑了笑,没说什么。
看他洗漱完坐下开始拘谨地吃着早餐,成霄笑了笑揉了揉他的头发:“慢慢吃,今天我们去见见你父母。”
梦境里他不再是那个因为劣等的身份和多病的身体被欺负的年幼的Omega,而是一个幸福地生活在首都星的孩子。他几乎忘记了自己过去二十几年里受到的莫名羞辱和责难,只是记得在梦里形影不离地陪伴着他的年轻的少将。他还记得梦里的自己因为那个人的一举一动着迷不已的感觉,然后下意识地环视了四周,在熟悉的普通的房间里确定了少将的确不在这里的事实。
“呜……”
少将眯了眯眼,看着他低头不语的模样舔了舔嘴唇。其实在他们昨天公开了那样的关系后,学院毫无疑问会极力将他留下,他们甚至还询问了他的意见——开什么玩笑,把他心爱的小宝贝放在那种肮脏的地方,让他的前未婚夫继续觊觎他吗?
少将第一次对自己的魅力失去了信心,不由得暗自发誓昨晚绝对是他让知榕见伦多的最后一面。
成霄自然知道自己植入的梦境是什么,只是没有想到因为共鸣太高遗留下的影响比他想象中还过头了,简直是太不妙了,他恨不得现在就狠狠亲到他不能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