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彻底剥夺了他口吐人言的权力。
妄玉素手勾着金环,猛地提起,玉清高高仰起雪白脆弱的脖颈,发出了隐隐的呜咽声。
妄玉跨坐在玉清纤细晶莹的腰身上,左手拉着连着铁环上的细链,右手手中凭空出现一柄短鞭,“啪”的一下甩向了玉清挺翘的臀,右侧雪白的臀部映出了浅浅的红痕。
臀部的些许刺痛感令玉清微微颤了颤。
妄玉冷声开口:“带本王在你殿里绕一圈,熟悉下环境。”
“唔。”
玉清含糊应了声,便手脚并用地跨过门槛,爬进了殿里。
即便是如犬般膝行在地,他的腰身依旧是优美而挺拔,稳稳地拖着妄玉穿行在重重长廊里。
因玉清喜静,偌大的宫殿,竟是无一位仙仆。
妄玉嘴角微挑,鞭梢不轻不重地扫过玉清的臀,道:“用这样的方式逛自己的宫殿,仙尊感觉如何啊?”
玉清口不能言,只是“呜呜”地应了几声,妄玉倒也没再问,只是时不时用鞭子抽打玉清的臀,仿佛真将他当做马儿一般驱赶。
玉清驮着妄玉爬了约莫有半个时辰,原本如羊脂白玉般的臀肉,晕染上了淡淡的胭脂色,初时些许的疼痛渐渐变为了越来越难耐的酥麻与瘙痒,臀部一片火热,玉清心知那鞭子定是浸了药。
涎水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边流下,就连身后的束带也被打湿,黏腻的液体湿漉漉地淌了一地。
“仙尊的水可真多,就连这束带都堵不住,这宫殿里到处都是你流下的骚水。”
听见妄玉的话,玉清羞得垂下头,身子却是迅速染上了深红的颜色。
妄玉轻笑一声,用鞭柄碰了碰玉清的臀部。
鞭子的鞭柄为寒铁所铸,冰凉的感觉稍稍缓解了那处的酥麻与瘙痒,玉清忍不住用臀蹭着鞭柄,“呜呜”地低叫着,神情似享受,又似是在忍耐。
突然,妄玉反手一鞭落下。
“谁让你停下了!”
这次的力道比之前大得多,他左侧的臀部瞬间浮现出了深红色的鞭痕。
“唔”
玉清喉间发出一声悲鸣,身子颤抖,不禁歪倒到一边。
妄玉在玉清倒地的那一瞬间,松了手上的链子,从玉清身上翻身而下,稳稳地站在了一边。
她冷眼看着倒在地上,面上布满汗水的玉清,伸手将他嘴里含着的玉势粗暴扯出。
“连爬都不会,真是废物!”
玉清心下一紧,顾不得身上的不适,连忙撑起身子,在妄玉脚边跪好,将脸贴在地面,哀恳道:“主人,求您,再给奴一次机会,奴一定会好好爬!”
听着那哀切的话语,妄玉心中既轻松,又沉重。
“本王这般对你,你就不觉着辱吗?”
玉清依旧保持着卑贱的姿态,摇头:“只要能在您身边,无论您如何对奴,奴皆是甘之如饴。而且,主人待奴很好,奴不曾觉得受辱。”
“呵,”妄玉冷笑一声,蹲下身,捏着玉清的下颌,抬起他的脸,轻蔑道,“你莫不是忘了你这身装扮是何人所为了?”
玉清顺着那力道柔顺地抬起头,却是规矩地垂着眼,看着地面,回道:“既是娼奴,如此装扮本就理所应当,主人怜惜,令奴在人前得以衣物避体,奴心中很是感激。”
妄玉看着玉清,眉眼沉静,一字一句透着无比的认真郑重,颓然地将手移开,原本准备好奚落的话语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踟蹰几番,终是忍不住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你就不好奇,为何本王会知晓你的宫殿所在,又为何要如此对你?”
“主人想说,自会告诉奴,至于其他的,奴只需柔顺地承受即可。”
妄玉一愣,视线对上那浅褐色的眼眸,清澈澄明,不染半分尘埃。
稍稍瞥过眼,起身。
“这宫殿里有浴池吧,带本王过去。”
玉清垂下眼,恭敬将自己脖颈处连着的细链双手高高奉上。
妄玉微微迟疑,很快便冷哼一声,接过了那链子。
玉清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柔顺道:“请主人随奴来。”
玉清跪爬着在前面带路,妄玉怔怔地盯着玉清的背影。
曾经,她有无数次偷偷地从后面看着玉清的身影,却从未见过眼前这般的情景。
纤柔的腰身下沉,莹白的背上洇出一片汗涔涔的晶莹,形状完美的雪臀高高翘着,此时像是熟透的蜜桃,泛着诱人的深粉色,随着他爬行的动作微微颤动。
妄玉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主人?”
“啊?”
突然听见玉清的声音,妄玉下意识应了一声。
“主人,可要奴侍浴?”
妄玉猛地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竟是已经到了浴池。
仙人的殿内大多有浴池,多是引灵气汇聚成池水,用以洗精伐髓,而玉清殿内的浴池却是引了地面的温泉水,池上升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