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一样。直到我抬头望了一下,还顶一下他的下巴:“怎么,生气了,现在变得这么小气了么?”“啊,没有,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其实我这烟也没抽多少,只是偶尔抽一两支,当作消遣而已,根本不用专门戒,只要不买来抽就行了,可一些事我却始终戒不掉。”他这句话感觉说得格外深沉,格外苦闷,手也将我搂得紧紧的,边抚摸着。我知道让他永远戒不掉的是我,不然他怀里的人怎么还是我呢?我的心为之一动,忙抬头吻住他。他也立即回应我,我们的唇又深情碾转起来,甚至最后他还占了上峰,转过来又把我压在下面,……。我含糊不清的问他又想干什么?他却很流氓回答说就想摸摸,这样更有感觉,我如果还想要那个他还真的给不了我,因为刚才给的太多,也太……。没让他说完,我就翻身再次压在他身上,并把他压得惨叫连连,直到他深刻认清自己的错误和真诚道歉,才肯放过他,如同回到了过去,让我又想入非非起来。消停之后我依然以刚才的姿势趴在他这软软的肉垫子上。他抱着我、抚摸着我。他抚摸得很仔细,像是察看我身上有没有什么变化,抚摸着我的头发时,他低头在上面轻吻一下:“你这头发什么时候剪的?”我想了想说:“半个月前吧?你喜欢吗?你肯定喜欢长发的对不对,你的女朋友现在就是长头发的,那次我们在小娟的婚礼上遇到时,她还是短头发的。”显然对我又提起他女朋友,他不怎么感冒,不过一会儿还是说了:“其实并没有这样的规定和要求,主要看人和缘分吧?”我还想说的,他却为了不让我再说什么便捧起我的脸又是一口,随即揉到我的耳坠和上面的耳钉,便放开手随意的看了看:“是男朋友送的?听说他对你挺好的,更是蛮厉害的。”听他说起阔少来,我本没什么特别反应,觉得他应该是像我听说他的消息一样都是大诚和小娟传播的,但他却连忙强调这一点:“这些都是大诚跟我说的,他他也是听他妹说的,你不是跟小娟最好吗?”他说这话时似乎还有点紧张,好像并不是这么回事一样,不然也就不用强调了,不是这么回事,那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认识阔少不成?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认识阔少呢?我一定是太敏感了,对什么都产生了怀疑,不过我觉得阔少有时候说话也有这种感觉,好像认识他,还知道我和他之间的事一样?是不是我太敏感和多疑了,还是……?显然他提起阔少也像我提起他女朋友令他不怎么高兴一样,我也不怎么爱答理他,但终究还是说了点:“是啊,他是对我挺好的,不过这个不是他送的,我自己买的,差不多两万吧,听说是特级珍珠哪,因为有时要出入高档场合,不能太寒酸嘛,所以……,好看吗?”我最后捏捏耳坠问他。他很肯定点点头:“好看,很看好的,真的!不过你……怎么没让他送给你?听说他很有钱。对……对不起,我不是……。玫梅,你知道我从来都不怎么会讲……。”?还好他及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然我非将他撕碎不可,他又不是不知道我白玫梅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还说这种话,但看他及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诚恳道歉,而且还跟过去一样没什么出息,一紧张说话就口吃结巴起来,让我感到很亲切,仿佛又回到了过去,而以前那个宠爱我的癞蛤蚂依然存在。于是刚刚抬起来要激烈发作的头又低下去,依旧枕着他的肩上。他似乎也将我捂得更紧了。看他这样,我才稍稍有点息怒,但嘴上仍没什么好气:“我干嘛要他送,我自己不会买吗?再说他再有钱也有他的,又不是我的,而且他送的东西我从来都不要,我感觉自己跟他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收下他那些重贵的东西自己平时戴着、用着都觉得不舒服,也不适合我。不过他可能以后也不会再送我什么东西了,因为他要订婚了,两个月后就结婚,所以你说他还会送我东西吗?”我说着这些时我自己都觉得有点控制不住伤心的情绪,但又意识到自己这样子趴在他身上,嘴上却在控诉别的男人的背叛,这实在有点怪异和讽刺吧然而更令我感觉奇怪的是他的反应,竟然一言不发,起初我还以为他睡着,便抬头看他,虽然没开灯,从窗户里射进来的白月亮是照向沙发那里,而且由于时间的关系,它已经缩短至很少一截,并移向地面了,其实只有窗帘在剧烈飞舞时,它才会展现一两下的。但这终究比没有要亮堂不少,我就看见他那双眼睛几乎是仇视的盯住天花板上的某一处。而天花板上并没有什么值得他仇视的东西。望着他这样的眼光我简直不寒而栗,即便周围黑暗一片也能感受到这双眼睛的可怕,仅次于我那年被他那恶魔老板欺负了,他突然闯进来那种几乎要杀了他一样的眼神,可能发现我在望他,目光又瞬间柔和起来,并将我的头捂下去,轻轻抚摸着,故作轻松的笑笑,好像想安慰的说点什么,但并没有说出来,而是问我是不是搞错了?“他应该不会这样做吧?大诚说他经常听小娟提起你那男朋友来,说他对你一直都很好,也很照顾你和帮助你的,还要将你打造成世界级的服装设计师哪!”这话倒像是小娟常挂在嘴边夸张的说法,还经常笑我到那个时候不要忘了她这个姐姐,她这几年可没少照顾我什么的。其实她也就是嘴上这么说说罢了,我差不多每一个季度都会拿上几套自己设计的,又适合她气质的较高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