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是什么意思,那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了。
梁成阴测测地笑了,「怎么娘子,你认为为夫吃药了,或者是,你不满足,希望为夫吃药满足你?嗯?」
最后一个「嗯」字拔高,百转千回。
牡丹哭丧着脸,她话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怎么在梁家越待越傻,这不是刺激自己的相公么?
牡丹想到了一贯被她拿来当挡箭牌的儿子,「我要去看看儿子!」
梁成哪里肯,他直接拖住了牡丹,将牡丹牢牢困在自己怀里。
胸膛隔着衣物传来炙热的温度,头顶可以感觉到梁成粗重的呼吸声,「让娘子不满足,是为夫的错……」
牡丹脸红的像是晚霞,什么满足不满足,抬起头,双目湿漉漉地瞪着梁成,只一眼就让梁成受不住,下-腹就像是一团火灼烧。
那硕-大的巨龙就此抬头,抵着牡丹的小腹,牡丹感受到了梁成身体的变化,腿一软,直接瘫在了梁成怀里。
「相公……」牡丹可怜兮兮地说道。
梁成笑了,手勾起牡丹的下巴么,低头吻住了牡丹的额头,牡丹手中还抱着梁成给的药膏,梁成笑了,他看一旁的桌子,将牡丹推到桌子处,双腿分开,将牡丹困在身下,牡丹身体颤抖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明明可以挣扎,却为何任梁成为所欲为。
梁成笑了,牡丹已然动-情,却不愿意承认,没关係,他早晚会让这隻小猫爱上这销-魂的滋味,主动缠着自己,想到牡丹白皙的身体,纤细的腰肢在自己身-下摇-摆,梁成就恨不得将牡丹就地正法。
梁成的手指从牡丹的衣领处缓缓下滑,牡丹战栗着,衣领给他勾开,凉风嗖嗖进入衣领里面,牡丹身体战-栗,「可怜兮兮地说道,有点凉……」。
梁成笑了,他像是哄小孩一般哄着牡丹,「乖,一会儿就不冷了。」
他打开药盒,手指勾起了一点浓稠透明的液体,慢慢地将它们抹在嘴边,牡丹双眼迷离地看着梁成的动作,心砰砰跳得很快。
是她想的那样子么?
梁成的手向下,解开牡丹的肚兜,低下了头,嘴唇埋在牡丹的胸-口上,梁成干裂的嘴唇,在牡丹的胸-口上,一下一下的蹭着,慢慢地,那瘫软的红樱硬-了起来。
让牡丹没有想到的是,这竟然没有完,用这种独特方式上药的梁成并不肯就此罢休,而是嘴唇缓缓下移,从牡丹的胸-口慢慢到小腹,湿-热的舌-尖打着转转,在小腹那停留。
牡丹颤抖,此时她觉得整个身子都烧起来了。
「娘子,我嘴唇上还有药,抹到哪里呢……」梁成诱惑地声音响起。
牡丹觉得下-身一冷,梁成慢慢解开了她的裙带,没有了裙带的下裙一下子滑落到了地上,牡丹修长的双腿展现在了梁成面前,牡丹双臂撑着后面的桌子,胸前颤抖的小兔子上,被抹药的突-起像是两颗晶晶莹莹的红樱桃。
梁成的嘴唇也是晶莹泛光的,分不清是药膏还是唾液。
四目对视,牡丹看到了梁成眼中的燃烧的欲-火,她身体颤抖,咬着下唇,侧过脸,不看梁成。
梁成视线慢慢地锁住眼前的极糜艷的景致,牡丹的肥-厚的粉色花-瓣合拢,稀-疏的毛髮间,中央是一条笔直的细缝,梁成低头凑近牡丹的双-腿间,灼-热地呼吸喷在牡丹颤抖地花-穴上。
敏-感的花-穴收-缩,蜜汁潺潺流出,慢慢地湿润整个穴-口和毛髮,牡丹羞涩不已,她一隻手支撑着身体,一隻手挡在了梁成冒火的双目前,「别看。」
梁成根本不理睬牡丹的话,他抓住牡丹的手,十指紧扣相握,梁成低头,舌-尖轻轻一挑牡丹颤抖的花瓣。
「啊,不要!」牡丹一下子直起身子,手推搡着梁成的头颅,梁成微微一叹,另一隻空閒地手,抓住了牡丹那只不合作的手,继续舔-舐吸-吮着。
「啊……相公……」牡丹全身痉挛,巨大的快感让她□发痒空虚,渴望被填满。
梁成知道牡丹已经被彻底挑逗起,不再逗弄她,起身抱住牡丹,在牡丹惊呼声中,向床上走去。
夜还很长。
同样的夜,安王府却是寒冷如冰窖。
往日娇俏可人的婢女现在全身赤-裸冰冷一动不动躺在地面上,婢女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每一寸肌肤都是皮开肉绽,血飞溅,满屋子都是血腥味。
美艷的平乐郡主歪着头嘴上挂着微笑,阿昭最喜欢她这样的笑容,觉得这样的笑容会让她显得像是一个单纯的小女孩。
她摸着滴着血的鞭子,冷冷地扫视着屋子里其他跪在地上的婢女,朱唇微启,「你们都是和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我把你们姐妹……如今素娥病了,去了,我很伤心,一人一两银子银子,去睡吧。」
说着平乐郡主捂着嘴呵呵笑了起来,她起身看也不看那已经死透的婢女,走出门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婢子,微笑,「郡马爷说素娥的手最是好看,留下那双手,给郡马爷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