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恍然大悟,“原来是阮大小姐的人,那你上去吧,阮小姐在二楼。”
阮青枝却已经拖过一把椅子招呼她坐下,只说道:“我刚才看见有朋友也在这里,去打个招呼。你先坐着。”
桌子上放了一壶新茶,刚沏好的,她喝了一口。也不是多与众不同,一般茶的味道。
他走近了肆意打量起杏绾,真是美,花骨朵儿似的,凑的近了还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桂花香。
“阮大小姐果然够狠,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亲妹妹啊。”
渡生追到晓风楼,看见门外停着阮家的马车,另一辆看起来熟悉,无暇顾及旁的,一心想着杏绾的安危。进去发现茶楼里除了柜台前的老板和小二一个客人都没有。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张了张嘴还是忍耐住了。她本意并不想去,奈何阮青枝在家态度十分诚恳地与她说道是一家她心心念念的茶楼,想找人陪着一起可是朋友们都没时间,杏绾这才心软。
有段路不平,马车上下颠簸。她坐的端庄也止不住左右倾倒。
屋子里点着香,不是很刺鼻可也不好闻。茶楼点这种香未免有些不恰当。里面还有一张床,她有些疑惑。
“说定了。”两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渡生把自己写完的纸给老板看:我是阮家的人,来给大小姐送东西。
他点点头表示感谢,果不其然阮青枝在二楼雅间坐着,奇怪的是只有她一个人并不见阮杏绾,包场的总不会是她。
“怎么还不来?下去看”他张狂地像只疯狗。
“姐姐,我们是不是走错了,去茶楼不是这条路。”她扭头怯怯发问。
杏绾自打懂事起便晓得敛锋芒,一直过得战战兢兢,只有不被注意才能不被欺负。多得是你不惹我我却偏偏要招惹你。
他b划了两下,小二不知道他的意思,他自己去柜台夺过老板手中的笔。
“客官改日再来吧,我们这儿今日被包场了。”
他这样站着正好能看见杏绾修长白皙的后颈,因着趴着的姿势颈线g人。她穿一身粉衫白裙,细腰如柳一对玲珑n儿g勒出诱人曲线。
“妹妹?我只有两个哥哥哪里来的妹妹,章少爷,人我可是给您送到了,您请便吧。”
正巧碰见上楼梯的两姐妹,他慌里慌张地跑回去通报。姐妹俩进的是隔壁屋子,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
腿间又热又y,实在忍不住在美人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抱起她往床上去。
“嗯”她乖巧点头。
“是少爷。”
章卫送阮荆竹到药店门口,阮荆竹说道:“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章卫正坐在楼上雅间里翘着二郎腿喝酒水,等的有些不耐烦掷了一个方寸小杯在小厮身上,正好接住没碎了一地,次数多了也就有了经验。
“那倒是为难荆竹兄了,我倒有个主意能让你以后有x1不完的鸦片。”
他眼里一下放了光,“怎么说?”
上班写的少,见谅
杏绾撩了帘子往外看,不是她熟悉的路。
阮青枝与章卫在隔壁会合,章卫饶有兴趣地看她,也是个美人,不过b起在他挠痒痒的那位还是差了些。
坐了一会儿阮青枝还没回来她心里有点着急,打算去找找。一站起来头晕乎乎的,浑身没了力气。
阮荆竹撂下烟管,“别提了,老头子现在不让我管铺子了手里不似之前宽裕。”
没了庇护的人最易被欺,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混账无赖。大抵食物链顶端的人俯视下去,底层的人都活的似笑话。
章卫打隔壁屋过来,看见日思夜想的小美人晕坐在桌前,心里别提多得意,按捺不住搓动着双手。脸上神情令人讨厌的紧,像极了街上的地痞无赖。
渡生神se凝重,越想越不对劲,大小姐不让他们跟着,依她平日里的做派实属不像去喝茶玩乐那么简单。
“大小姐这是转x了?居然约咱们小姐去茶楼。”冬儿站在门台外看着驶远的马车犯嘀咕,向来大小姐看她们不顺眼,今儿太yan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哎”
正当阮荆竹靠在墙上x1得yu仙yi时章卫走了过来,“荆竹兄,可是好久不见你了。”
阮荆竹找阮青枝合谋的时候,她自是十分赞成乐于提供帮助。叶长云一事她心里一直有根刺,虽说没了阮杏绾这个人叶长云照样是瞧不上她,可换谁来看在那张酒桌上都是大小姐不如二小姐。
荆竹的月供,也不许林秀珠给他钱。烟瘾犯了如同千万个蚂蚁在一点一点啃噬自己的心脏,虽然知道x1大烟不对,可林秀珠实在不忍心,便偷偷给了他钱让他去烟馆。
阮青枝闻言狠狠剜了她一眼:“你走哪条路我就要走哪条路吗?怎么我还会害你不成?”对,你就会
马车在他们提前约定好的地方停了下来,杏绾下了车,抬头看牌匾上写的是晓风楼三个字,她也没来过这里,估0是新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