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是就读彰化县私立达德商工,高职二年级建教合作班回到学校几个礼拜的时间
在就读高一下学期准备要进场到厂家实习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外婆身t不适已经住进了医院。
那时候我总是在远远的地方祈祷着外婆的身t,希望能赶快的好转。
厂家的生活真的不是人过的,天天上班就是十六小时,还得加上[上下班时间与排队在宿舍洗澡的时间],一天整整睡不到五小时的睡眠时间,每次到放假日,很多同班同学就是在寝室睡到自然醒。
而我都总是默默的一个人向驻厂老师,申请外宿。
宁可下完班
搭末班车自强号回到彰化,随假日跟家人去看外婆的情况。
虽然无法放假的时间总是半天的时间,但是能看到外婆我就整个很安心。
这样子的生活;一直到在西元二零零八年发生金融海啸,再加上那时候任职的厂家被很多建教班受不了长期天天十六小时以上的血汗工作,向劳工局检举血汗工厂。
那时候再西元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的晚上,我们全t建教合作班的学生被迫集t被离厂的命运
一半心想终於能回彰化,假日能去医院看外婆。
但是那时候,老实说我在厂家我是一个常常惹出一些小毛病的p孩,经常被室友与学长修理的人
,回厂家後,当时facebook还没很流行,大家都还是用着无名小站与yahoo部落格。
那时候总是被或许是一样离厂的疯狂挤进我的无名小站乱骂,说我乱告领到一百万还不分红与谩骂一些不堪的自言剩至要我赶快跳楼或自杀si一si。
我没去告,当时一直被误会,甚至在放学的夜晚自己在房间,总是拿着塑胶袋套头但是没多久我就受不了直接把塑胶袋拿掉或狂吃一些杂七杂八在西药房买的一些药品想让自己无法看到明天的太yan。
後来我有想到万一我走了!外婆的身t可能受不了
与家人的一辈子伤痛
最後我选则跑去跟班导师说我无名小站一些谣言的事情,老师有帮我做了一些辅导,这些谣言就真的慢慢平息了
後来外婆在过世前的一个礼拜,身t突然奇蹟世的所有病痛都好了,原本躺了半年多的身t能走能跳,一直吵着要回家,但是那时候医生有说我外婆的病情不是很乐观
一直到,三月份中旬外婆真的受不了身t的折磨,外婆在医院终究撒手人寰了,过世的时候我还不知道
那时候,记得那堂是星期三早上第三堂课我不ai上的电子科,只要学电子我就很想睡觉。
但是班导师突然的走进的教是敲了门,要我整理把书包背好到办公室找他,
我真的不知道为何班导递给我请假单,教待我说等事情处理好了再交假单就好。
说我父亲已经在校门口等我接我了,要我赶快回家赶紧的快步走走到校门口,我听到我能提早放学,我父亲是吃错药吗突然跑来学校接我提早放学,一路上到校门口我整个很开心终於放学了
搭上父亲的车,父亲一路开车一样开着当时他ai听的广播电台,也没有说什麽
在车上我还是笑得很开心终於放学了摆脱整天得上电子课的日子。
开着开着,父亲不是开车回家,而是从山脚路开往东西向再往高速公路,一直一直的往外婆家走
,我就默默的在车上睡着了,一直南下,开离了西螺交流道,父亲叫我起床,开车速度也变得很慢的在驾驶状态,往当时外婆住的慈ai医院[现址为云林基都教医院]的方向过去,父亲的脸神越来越凝重,慢慢的跟我说外婆可能已经回家了,
我还不知道,我疯狂的追问说外婆出院了吗?我开心了起来
但父亲告诉我外婆已经过世的消息,我变的默默无言在这个想哭的样子给忍了下来。
当时,父亲没有在医院停下来而是开着车到外婆家,看到灵堂都已经架设好了。
看见外婆的大t躺在大厅的桌子上,那时候我可能是被林正英的电影殭屍鬼片,
变得突然的陌生,有点对大t的恐惧以及但是真的很想看外婆。
一直到外婆的大t完全冷却後,土葬的棺木来了,外婆准备要打桶了,只能在看外婆的机会越来越少了,一直到入殓时,礼仪师要我们全t遗族孝眷双脚跪地,说一些好话的完就盖棺了
我一直忍到回家自己一个人在房间开始莫不出声的大哭,哭到虚脱完全睡着後
的梦境一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