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猛地夹紧吸附在肉柱上,你浑身一颤抱住了秦彻。
狡猾的舌撬开牙关舔你的上颚吮你的汁液。
他用那种你最爱的低沉暗哑蛊惑的嗓音舔着你的耳窝,
“闹这么大,不怕协会派人来?”
你精神涣散地低头看去,充血的性器在洞口进进出出,透明的淫液被摩擦出泡沫挤进又带出。
树林里有风呼啸而过的声音,枯叶被踩踏发出的脆响,以及肉体交欢的淫靡水声和碰撞声。
“废了我一个部门,你还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秦彻把你向上托了托让你的腿架在他肩上,粗粝的树皮摩擦过你的后背。
秦彻咬牙狠狠闭了下眼,鼻孔出气。
秦彻含着半个奶子含混到,
“做了。至于谁更爽……我忘了。”
你在他头发上画圈,垂眼轻飘飘地说,
他抱着你颠得越来越快,你去了一次又一次爽得直翻白眼。
他知道,你喜欢。
秦彻松开被他亲肿的唇,喘着粗气抵着你的鼻尖,
没等你回答他又一个发力挺进更深处。
——
秦彻有些恍惚,好像你真的主动抱紧他了一样。
你笑了,
“你怕被谁看见?谁能看见?”说着狠狠吸了一口乳头后咬在你心口的皮肤上,嘬了一个深紫色的吻痕。
和秦彻做爱是很畅快的,器大活好持久,还很疯狂。
你无语又好笑地抬头看他,
看来以后可以多玩点这种花样。秦彻暗自想到。
“不是爱人。”
心里忽然涌上不祥的预感,你下意识抽出腿上的匕首向后刺去。
“你干的?”你怒目圆睁。
“怎么样?好看吗?”秦彻舔你的脖子。
你手一挥拍开了他,另一只手也从他手里挣脱。
一脸被骂爽的表情。
“我们是敌人,”
“要不下次叫他一起试试?”
秦彻拉开你的衣服胡乱吃着奶,他真想在你身上都烙上他的牙印。
“我靠,突然夹这么紧逼我射?”
秦彻照例把你舔喷喝饱水后才从下面出来。
“那个情报够你升几级?高兴了?”
你砰砰砰地一枪一个流浪体,身体却还软着只能紧紧搂住秦彻的脖子。
秦彻挑眉,压着你走了两步。你后背抵到树,他一拳捶到树上。
“嘶……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你才会抱我,呵。”
“你看你吃我的样子……好迷人。”
刀尖堪堪抵在秦彻的喉头。
“秦彻!流浪体!”你瞬间睁大眼一下就精神了。
“看你吃亏我会比较高兴。”
你爽得按着他的头皱眉轻喘。
“别人的比我这根爽?”秦彻单手托着你的屁股,另一只手握着性器随意撸了两把顶在穴口。
“想我?”
又粗又长的阳具把花穴撑得满满的,每一次撞击都压在子宫口。
秦彻把你抱起方便你射击,裙子掖好防止走光,里面还插着。
“你和别的男人做了?”薄唇微抿,手解着裤子。
你高潮过的眼睛泛着水波,毫无威慑力。
悉悉索索的声音从暗处传来,你眼神迷离地看着一片枯叶飘落,突然抽出腰间的枪朝前开了一枪。
“拿开你的手。”
秦彻太阳穴突突地跳,掐着你的屁股一下肏了进去。
“自作多情。”
“你真属狗的?”
“就知道气我。”说完就张嘴咬住了你的唇。
一双血眼眯了眯,轻哼一声钻进你裙子里勾下湿哒哒的内裤开始舔批。
你停下打字的手,冷着脸转头和乌鸦对视。
敏捷的舌头在穴口快速地上下左右舔着,高挺的鼻尖顶着阴蒂摩擦,色情的水声在空旷寂静的夜晚格外明显。
“你不就喜欢刺激的?”说着又要去亲你。
——
舌头被划破,血流到你的刀上。
你拿起手边的枪把乌鸦一枪崩了。
又是一天午夜十二点,你照例清理完禁猎区准备离开。
“想见你一面可真难啊。”
秦彻的声音立刻像鬼魂一样环绕在你耳边。
“别吸!会留印子。”
秦彻坏笑着抓住你的手腕,低头看着你,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刀尖。
骨节分明宽厚有力的大手磨着你的腰缓缓上移,拇指顺着肋骨一节节往上,直到握住那处柔软。笔直的双腿屈膝顶开你的膝盖,大腿贴着你的批。
他气笑了,因为他闻到了别的男人的味道。
“还是这么警觉。”他轻笑,伸手摸你脸,
“消息不回,电话不接,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