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像现实。
江愈身上使不上力气。
青年眼尾发红,高挺鼻梁皱起,泪意滑落,沾湿额发。
他禁不住在喉间发出呜咽,被弟弟舔的发浪的小逼已然开始抽动、痉挛,肉珠颤抖,屄缝正不断翕合吐水。
简直像是在放任江淮则的淫行。
“哥哥……阿愈……为什么不理我?哥哥的小逼不想我的舌头了嘛?”
江淮则变本加厉,唇边泄露出自己以往的行径。
江愈一句话也回不了,喉间只有微弱的喘气声。
他脑子里现在一团浆糊,黏稠的睡意裹在身上,或者说,这样不现实的情景让他自以为还在梦里。他半睁着一双惺忪睡眸,狭长上挑的眼型带着惑人的媚意。
眸光潋滟,勾人得不行。
江愈只能跟着江淮则拽着他的手臂,身体无力的轻颠。
屄穴快感上窜,游弋全身。
江愈无力反应。
哥哥的无法作为就是变相同意。
“阿愈的逼水好甜好香,好阿愈、好哥哥……让我帮哥哥把小逼流出来的水洗干……把小逼吸肿好不好?”
清甜诱人的蚌肉被含弄在唇舌间,饿狼再次将其吞吃。
湿厚粗大的舌头探进发淫的肉缝,一下一下地小逼其舔开,舌头捅开穴壁,抽插似得操进水嫩的逼洞里。
淫水被不断带出。
最后唇瓣再次覆上阴唇狠狠一吸。
淫水喷涌,汁水淋淋。
江愈根本控制不住早就被奸烂了的小逼。
他做梦似得看着自己的逼水湿淋淋得喷淋上弟弟江淮则的脸。
而弟弟的脸上甚至仍满是潮红的痴迷。
江淮则整张脸都被逼水淋遍了。
紧接着,他就又埋进热嫩的女穴,牙齿咬上阴蒂,直到樱桃似的肉球痉挛发颤。
他脸上勾起一抹贪婪的笑。
“哥哥的逼水还是那么多……阿愈,你是在躲着我吗?”
江淮则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起,对哥哥有了这种心思……
他们兄弟俩的父母经常不在家,自他记事起,就是江愈在管教他。
在江淮则心里,江愈不像是兄弟。
更像是爹。
那种俊美无涛,威严无比、无法忤逆,说一不二的封建大爹。
只有哥哥江愈站在那。
江淮则就永远都不会说出一个反对的声音。
毕竟哥哥怎么会对江淮则不好呢。
哥哥对他从来都是事无巨细,大包大揽。
甚至连江淮则青春期以前,江愈就提前教导好了他该怎么面对男孩第一次梦遗的尴尬。
江淮则也确实处理得很妥帖。
没有出现任何失礼情况。
但江愈不知道的是,在他教导江淮则的第二晚。
江淮则梦里那个躁动诱人的身影有了模样。
是江愈。
是那个气质清冷得有些薄凉,漂亮的脸上永远没有多少表情,黑眸深邃的哥哥。
梦里的哥哥不像现在这样热、这么暖。
呼出的气似乎都是带着寒气。
哥哥贴着江淮则靠得很近,修长漂亮的手握着他的欲望,上下撸动。
江淮则根本拒绝不了这样的哥哥。
白稠的精液喷得哥哥削瘦如玉的手掌满是。
江淮则记得自己莫名兴奋极了。
他狠狠摁倒了满脸愕然和不耐烦的江愈,手握着胀大勃起得吓人的阴茎,强硬塞到哥哥嘴里,然后精液爆了哥哥一脸。
他在梦里喊着哥哥叫阿愈。
阿愈的鼻梁高挺,薄唇微抿着,像是完全没反应过来,长长的睫毛下敛,精水还沾在颤动的眼睫上,眼睛微微眯起,房间的灯光打下来。
阿愈脸上是江淮则从未看过的情色的潮红。
阿愈实在太漂亮了。
江淮则记得他在梦里悄悄惊叹。
梦醒了。
从那以后,江淮则学会了忍耐。
他从来不敢在江愈面前表现出他那一面。
只有到夜晚,是他和哥哥真正相处的时间。
阿愈会毫无察觉就吃下他递来的食物。
乖巧得可怜。
江淮则总是能轻易寻到哥哥那口小小的、隐秘的穴。
阿愈总以为他藏的很好,其实江淮则第一天发现这口小逼时,就用手把稚嫩的女屄奸烂了。
女逼根本没有被其他东西侵犯过,一开始只能笨拙得咬紧探入的手指指节。
后来慢慢从两指到三指。
再后来贪婪地吸附上指节,迫不及待地吞下他的手指,甚至小逼里也自发得流出黏腻甜腻的汁液。
睡梦中的江愈甚至会乖顺的将腿岔开。
让手指顺着腿缝钻进翕合流水的阴穴里,而前端那粒肉蒂往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