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国电话的话费很贵,还是我来打比较好、毕竟…”
只想着安稳的读完高中。所以即便被狼咬伤、被蛇缠上也只会忍耐,想着只要自己足够能忍,总会等到他们玩腻的那天。
余望以前不知道。生过几次病、发过几次烧后才渐渐的意识到不能将那东西留在身体里过夜。
余望感觉自己被冻住的身心又开始渐渐回暖起来了,他屏住了呼吸。
而此时的手机已经没在震动了,只剩一条未接来电的消息挂在锁屏上。
走下天台、来到门口时余望并没有急着拿钥匙开门,而是先观察起了出租房的门缝处,确定里面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光亮透出后才慢吞吞的拿出钥匙开了门。
那两都只图一时的舒爽,做爱时从不会带套却又极其的喜欢内射。
是一则未接来电,联系人的备注是寻。
余望上了天台,在门后蹲了下来。
这次他没敢再错过,却连接听键都按不准。
尽管出租屋的钥匙还在他的手里,但他知道,他现在回不去了。
那该被他叫做“母亲”的女人又和往常的无数次一样带着钱包出门周游在各个赌场中。
终于接起了电话,温柔又熟悉的男声通过手机传来,带上了沙沙的电子音质:
热水从头顶浇下。
余望都记不清两人在他的里面发泄过几次。
余望一怔,几乎是有些慌乱的解开屏幕,将电话回拨了回去。
他害怕牧承宇,也不喜欢牧季青。
手里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震得余望的手心都在发麻。
好在楼道的灯光同样暗沉斑黄,他离开的又及时,倒没被人看出什么端倪。
而男人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他像是被点着了般烧红了脸。
今晚的风有些大了,余望的头发仍旧湿着。
两人顶多是在
余望用手扶着墙壁,扭着头有些艰难的将另一只手探进后穴。
回想起来时,便也就只有那仿佛被劈开般的疼痛和喷洒在身上的炽热吐息。
实在是太多了。
指尖没入,刺探着将深埋在甬道里的精液引出。
余望想起牧承宇那野狼般凶狠的眼神,不禁得打了个寒颤。
手机很旧,三四年前的款式,是早已被淘汰了的智能手机。
穴里的精液又多又浓,是属于两个人的。
可能是微长的黑发刺进住了他的眼睛,眼前渐渐起了雾,什么都看不清了。
踏上楼梯的两条腿都在打颤。
电话响了五六声后却被人挂断了,嘟声响起时,余望心都凉了半截。
“…没有,刚才在洗澡。”
余望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吸引人的特质。毕竟他是连自己亲生父母也不喜欢的人。
"在忙吗?"
他将背包取下,在里面摸索着拿到了手机。
擦干身体后再对着镜子给自己上药包扎,虽然大部分都只是被吸吮出来的红印,过几天便也能消除。
余望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不再去想。
光是站着就感觉体内的东西在不停的往下流淌。
因此虽然是温度适宜的初秋天气,身体依旧感觉到了寒意,余望伸手环抱住膝盖,试图让自己温暖些。
但肩膀上的那块却是实打实见了血的,可以看出当时咬他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他用手捂着嘴巴,努力的压抑着那从心里翻涌上来的反胃感。
他呢,应该就只是一只沉默的羔羊了。
“…是我想见你。”
握着书包带子的手紧了紧。
余望进屋后并没有立马收拾。他将书包放下,小心的避开地上的那些碎瓷,抬脚进了浴室。
余望试了好几次都没有解锁成功,他用手抹了把脸,终于看清了页面上的字
“嗡嗡嗡…”
背后的书包不知何时嗡嗡的响了起来。
便也学会了自己给自己做清理。
“……”
他没有力气再走更远,恶心和反胃的感觉几乎要淹没了他。
浓稠成块的冰凉精液从穴口溢出流下,晕湿了深色的校裤。
留给他空无一人的房间和一地的狼藉。
白浊被修长是手指扣挖出去,又顺着温热的水流滑落着淌到地板上。
对方似乎轻笑了声,接着解释起了刚才挂电话的行为:
大概响了八九声后,余望才像是刚听见般终于有了动作。
好累。
余望感觉耳朵莫名其妙的发起了热,他嚅嗫着,字句都在斟酌:
余望没留在原地任由人看笑话,抬脚上了楼。
没有接……为什么?
那两人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凶狠的狼狗和阴暗的毒蛇,一个明着凶、一个暗着狠,都一样的危险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