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内扣。
红肿的肠肉每一寸都被勃起的阴茎快速剐过,毫无理智可言地逼迫嫩屁眼流出更多汁水,抵着鼓出的软肉恶狠狠研磨捣弄。
阿水神情恍惚,狂风暴雨似的密集肏弄让他失了神。
翕合的臀穴间黏腻的浆液随着阴茎的进进出出拉出白丝,丑陋的囊袋上下拍打着白嫩臀部,清透的腺液淅淅沥沥从交媾处淌落。
挂在男人腰上止不住下滑的修长双腿绷直。
阿水这幅姿态跟吊起来操没什么区别,要硬说出一点不同就是他有一个支点,全身的重量全靠男人恐怖的臂力支撑。
阿水被干得大脑发胀,颤着指尖。央求声支离破碎。
他根本承受不住这样浪荡又漫长的情事,眼皮沉重地耷在眼前,额发全湿。
终于在某一个节点。
惊蛰突然速度加快,在阿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疲惫到极点的情况下,浓稠滚烫的精液从埋在体内的阴茎里飙射出来,敏感的肠肉急剧痉挛。
“呃!呃啊!”
阿水咬住指尖泪眼翻白,表情失控崩坏。
他弓起腰,小腹处因急促喘息而鼓起或下凹,漂亮的腰身曲线簌簌颤抖。
悬在空中僵持半分多钟后才终于泄气般瘫软下来。
阿水疲惫地垂下头,汗水从额发的尾端坠落。
也不知道谁教的,憋着哭腔,可怜死了的哆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阿水呼吸声小小地哽咽,连抹眼泪都吃力。
等到他终于存了一点力气支起身体,周边的空气都已经黏糊糊的让人难以忍受——弥漫着古怪而热烈的气味。
他颤巍巍地挪动酸软的腿,咬着嘴唇要去洗澡,很吃力,走路歪歪扭扭的。
大腿内侧的液体已经泛凉,源源不断流下来,让阿水很不适,险些又软着腿摔倒。
惊蛰想帮他,却被阿水拍开手,哭着骂走开。
惊蛰皮糙肉厚,挨了阿水几巴掌,脸都不带红的,固执地还要上前,一米九几的大高个站桩似得,无端给人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阿水在刚刚那一场情事里几乎要死了去。
他跟惊蛰无冤无仇,对方却提着他的腰死死不撒手,硬邦邦的肌肉撞得他屁股现在还疼的厉害。
阿水鼻尖红红,腿软得跟面条没差。
他平时很拮据,因为没多少积蓄,所以对于水电费更是心疼。
几天下来光是洗澡用的水费就已经让阿水有些难以承受了。
他突然停下来,像是想到什么,两手一撒,半是耻辱半是难堪道:“过来。”
惊蛰愣了一下,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地把人抱起来,对方揪着他的衣领他的脖子,别过脸,“去你家。”
咔哒。整个厨房陷入昏暗。
窗外的暴风雨早就渐渐褪去了气势,淅淅沥沥的雨针反着浅色的雾气升腾。
雨声盖不住厨房里的动静。
客厅里的两人都不是聋的,听到这然有反应,忙起身冲着厨房喊到,“发生什么了,要帮忙吗?”
询问送达,厨房里却死寂一片。
“手拿开。”掐紧了嗓子抖,轻得像在风中,阿水伏在水槽旁边的桌子上,腿夹得很紧,一丝一毫都不想让龌龊的手指进去。
祁颂眯了眯眼,指骨发力,硬是要窥伺里头见不得人的东西似的把那两条白满的腿往两边分。
“不行,不行。”双腿不受控制敞开一条缝,阿水眼睛瞪大。
祁颂站着,何清狼狈地伏着,自上而下,青筋毕露的手钳着人的下面死死不撒开。
“不回吗,要过来了。”轻轻砸在耳膜边的话让脊骨都泛凉。
阿水囫囵哈了一口气,嘴唇蠕动。
久久没有回复。
两人面面相觑,卷毛挠了挠脑袋。
祁颂不在他们身边,这人去哪里一向没定数,恰好他们先前又看见阿水进去厨房,便下意识认定了厨房只有他一个人。
总不能是摔倒摔晕过去了。
站起身的一瞬间,不远处倒才传来一句闷闷的回复。
“碰到灯了,没事。”
最后两个字无故听着吃力,大概又是撞到什么东西忍着疼不说。
这位男妻好面子,他们几天前就知道,大概也是像之前被打了腿硬是说磕伤了一样。
两个人了然对视一眼,随即又坐下规划直播流程。
黑暗里。阿水仰着脑袋推人,推得很费劲,幽闭环境的五感弱化让他出了汗,嘴巴里被逼着咬住了上撩的围裙下摆。
“哥,你自己要的,我没逼你。”祁颂轻轻说,在对方惊恐又恨恨的目光里放出身下的阴茎。
双手掰开蚌壳似紧并的膝盖,胯部猛地撞上去。
阿水被抱住的身体倏然弓起,面部微微不适地扭曲一瞬。
“滚、开。”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
没有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