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微,院子的无果桃树随风摇着叶子,几缕光线从窗户溜进厢房里。窗边的床上,一男一女面对面侧躺在被窝里,四目相对。是谢清雨先移开视线的,随后就有温热的手掌从趾骨处滑进Yin部,顿时腹部一颤。指尖滑进去了,揉按y唇,一会儿后突然去揉y蒂,谢清雨不由得想夹腿,刚动又制止了自己。像是单纯为自己纾解,好帮自己退开,只揉y蒂,xue里的yjing一动不动。很快xue里就流了些水。谢清雨抿紧唇,忍着不发出奇怪的声音。“试一试吧,”他这样说,“先要这样才行。”yjing缓缓推进去,挤开了紧致层迭的嫩rou,到了底,谢清雨咬住嘴唇。而后又抽出,抽到一半没动了,“太紧卡住了,放松点。”呼出的气息都有点热,谢清雨努力转移注意力。原本要找程凌谦打探郑党的消息,然而出师未捷身先死,盟友变成了炮友。视线里是白皙下巴和红润的唇瓣,谢清雨决定先发制人,“你怎么会在这里?”只见嘴巴一张一合,“我在隔壁住店,晚上睡不着出来吹风,看到你翻进院子。”他的手指从y蒂滑向xue口,常年勾弦的指关节带着茧,摩擦着软嫩的y蒂和花唇,让她直接控制不住地喷出了小股水ye,xiaoxue缩紧。他的声音停滞了下,继续道:“听到大半夜欢乐的歌声,怕出什么事,所以就来找你了。”仔细回想着,没回想起来什么,谢清雨问:“那我们为什么、睡了”,身下的动作让她的声音有些不稳。对方只说:“你抓着我跳舞,还叫了我的名字,不记得了吗?”片段记忆和声音像雪花一样飞进谢清雨脑子,她想起载歌载舞的快乐,想起曾支离破碎地喊程凌谦的名字。她垂下眼眸,“当做这是露水情缘吧。反正你也没亏,我也没亏。影响甚小。”感觉已经有些松动,谢清雨没管他还在xue口的手指,直接退后拔出来,退到贴着墙壁,平复呼吸。程凌谦一直按捺着没动,不管gui头被吸得发麻,不管脑海里想如何猛烈抽cha,任她动作。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往后伸,拿过手帕,擦掉黏在指间流动的水ye,又将另一条手帕放到谢清雨面前,“你与我这样亲密,我怎可当做无事发生。”谢青云瞠目结舌,看着他从容镇定的动作和表情,移开视线,就见他搭在被子上面手指,擦干净的修长手指捏着手帕,指尖有些发白。
世家公子会这般纯情,从一而终吗?原本还想挽回这段盟友关系,但看他的态度,有点担忧他来真的。眼下明显不是交谈的合适时机,“你先转过身,我要换衣服”。谢清雨爬起来从芥子袋拿出新衣服,好在芥子袋有禁制,不然睡懵了白干。边穿衣服,边观察着程灵谦的动作,以免他突然暴动。可程凌谦一直背对墙侧躺。这么正直,或许他只是出于世家公子的礼仪教养。盟友关系或许还能挽回,劝一劝吧。谢清雨起身下床坐在茶桌前,等他穿好衣服。片刻后,余光见他已经坐下,谢清雨垂头喝茶,快速说,“这件事情,我们还是当做没有发生吧。是我误闻了致幻草,才导致这个结果。就当做你情我愿的一夜情缘,我们还可以继续当朋友谈合作。”程凌谦摩挲着茶杯,心里自嘲地笑了声。又要把他推远了。可是不忍的话,真的没机会了。如果他真的不能接受,那么不当盟友也行,现在已经不是非他不可。谢清雨喝了一口茶水,放下来,看茶水涟漪中自己的倒影。还可以去胡姬酒肆去看一下线索。万一过两天他就想开了。可却听到了程凌谦非常爽快地同意了,“可以,我们先从朋友做起。”谢清雨举起茶杯和他敬茶,以示良好合作关系。他却垂着眸,转动着茶杯,“我知道你的目的,这个宅院的主人是你,我可以帮你。”他抬眼看着她。眼神不偏不倚,带着笃定,似乎从中隐约可见他百发百中射箭时的眼神。真的有那么好心吗?暗暗思忖,谢清雨想其中利害,“你知道什么?”程凌谦扬了一下眉,这个动作在这种昳丽的脸上做起来稍有不慎就会显得油腻,但他却有风流倜傥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