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
米克睁大眼睛。格伦耳朵通红，表情却很坦然：“只是牛仔裤。”
“格伦……”
血液涌上米克的大脑，他忽然无法思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格伦松了一口气，然后解开牛仔裤上的纽扣，才后知后觉自己刚才点了头。
这实在太——同性恋了。
米克本该指出这一点，但他现在看见了格伦的内裤，海蓝色织物的前方有一团藏蓝色的湿点，而格伦的鸡巴，他妈的又粗又长，涨红的龟头几乎从边缘顶出来。
挣扎在尴尬与兴奋当中，米克颤抖着解开自己的牛仔裤，他的内裤也已经湿了。格伦很快注意到差别，凑近米克耳边，低声说道：“你的鸡巴也很小。”
米克眉毛一跳，正要骂人，又听格伦带着笑意补充道，“真是可爱啊。”
闭嘴吧。米克咬着嘴唇，但眼神里的愤怒和急切十分清晰，棕发男孩也不再说话，柔软的嘴唇贴上来，两人的身体再次压在一起。
除去牛仔裤后，仅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阴茎与阴茎的摩擦更加亲密也更加下流。米克感受着格伦的热度和硬度，只觉得性奋的火苗从胯下蔓延到全身皮肤，让他头晕目眩，呼吸急促。
格伦慢慢地亲吻他，稳定而有节奏地将自己的阴茎顶到米克身上，一只手紧握他的腰，另一只手来回抚摸他的后背和胸膛。
就像他是在操米克一样。
这个念头让米克呜咽一声，全身发烫，他开始想象格伦真正操他的感觉。那根鸡巴究竟有多大？他会很温柔，还是更粗暴？
格伦操了米克。
格伦的鸡巴在米克屁股里。
黑发男孩既性奋又害怕，毫无心理准备地抵达了高潮，他抬头用格伦的嘴堵住声音，同时将精液射在内裤里。
格伦紧随其后，又用力顶了几下，喘着气压在米克身上，阴茎在内裤里抽搐，性快感在他们的皮肤之间传递。
难言的几分钟安静过后，格伦从米克身上滚到床上。他坐起来，低头看了看双眼失神的米克，又看向自己湿漉漉的内裤，懊恼似的挠了挠头发。
“老天，我刚刚洗完澡。”
米克也坐起来，内裤里精液逐渐冷却的感觉让他眉头紧皱，忍不住骂道：“操。”
“嗯。”
格伦赞同地点头。
米克打了个冷战，试图合理化刚刚发生的事情。他和格伦……发生了性关系？隔着裤子互相摩擦鸡巴也许不算真正的性关系，但是——操他妈的他们是怎么从练习接吻发展到这一步的？
米克跳下床，穿好裤子，焦躁不安地用手指梳理头发，结果扯断好几根打结的发丝。
“操！格伦！”
米克忽然被自己吓坏了。
“米克。”
格伦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操操操操操操——”
“米克！”
年轻的摔角手成功控制住惊慌失措的好友，在他变成陀螺之前将米克按在椅子上。米克仰头看向格伦，绿眼睛里写满恐惧。
格伦似乎有点震惊，松开手，轻声道：
“事情没那么严重。”
米克低下头，咬住嘴唇，结果尝到格伦的味道。他立即停下，保持沉默。
格伦看了他一会儿，再次开口。
“你在生气吗？”
米克安静地评估了几秒钟，认为愤怒并不是当前的主要情绪，于是摇了摇头。
“那你是想停止练习，还是……继续？”
米克惊恐地看向好友：“我不是同性恋，格伦。”
“我们不是要确定关系，米克。如果你觉得不舒服，随时可以停止，只是……”
格伦摸了摸鼻子，声音变得更低，“你喜欢的，对吧？”
米克深吸一口气，再次抬头时，表情明显没那么恐慌了。他想了想，斟酌着措辞开口：“我们依然是最好的朋友。”
“当然。”
“有时候互相练习亲热，但不是同性恋，而是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没错。”
米克松了口气：“那就好。”
格伦无所谓地耸耸肩。
平复心情后，现实逐渐回笼，米克意识到自己的内裤正在变得冰凉黏腻，那感觉十分恶心，“操，我得赶紧回家换衣服。你能开车送我吗？”
“让我先换条裤子。”
格伦刚刚打开衣柜，房间里就响起手机铃声。
米克起身看了一眼，微微撇嘴，将手机递给格伦：“是查德。”
两人对视一眼，都停下动作。
格伦接通电话，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表情逐渐变得严肃，只简短地回复了几句话。米克抱肩站在旁边，听着听筒里泄露的只言片语，眉头越皱越紧。
挂断电话后，格伦认真地看了一眼米克。
“查德需要我们。”
米克没有多问，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