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问题,你猜对了一半,是,他们是都吃了特制的春药,不立马艹人或者被人艹就会像那些蘸了粉的蠢货一样满地打滚,生不如死。可他们可是不会在大街上敞开腿披头散发喊着要喝圣液哦,刚才夹着你的屌b水流一地的那骚娘们,白天还一本正经地在学校传道授业呢。】
一双强健有力的臂膀环上吴雩的胸腔,将那只妄图飞离的”鸟”死死地攥进自己的心窝里。
【。。那你摸摸这儿。。。它已经忍了一天了。。。你知道。。。只要你一句话。。马上就能满足你。。。好吗。。吴雩。。。】
【你什么意思?!】
【吴雩。。。不要停是吗。。。。】
细看下去,头盖骨的中央,有一片叠层的突起,就像瓜皮帽一样盖在这三块骨片上方,“帽沿”边缘是一圈小骷髅头链接起来的雕刻。“帽子”上密密麻麻刻着无数花纹,哪怕极目观察,也只能勉强辨认出天灵盖上的是两个骷髅互相纠缠,手持法器,作舞蹈状。
【一般嘴硬的男人jb也都挺硬的,还长了张这么帅的脸,真是让人讨厌不起来呢。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想不想知道真正控制他们的是什么?嗯?你是见过的。】
别看他白天一副洁身自好的精英范,一到床上鬼知道他哪学来的损招天天逼着自己求饶,求他快点进。。。
直觉让步重华心里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有个他极其熟悉的东西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
步重华那洁白整齐的皓齿含起身下人红到发紫的耳垂,那只会在床地间的耳鬓厮磨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对,就是着该死的能把人轰晕过去的低音炮像小棉棒一样搔挠着耳道和更深处的鼓膜,而在看不见的口腔内侧里,灵活的舌尖正用那颗粒饱满的舌蕾舔刷着吴雩耳朵上最敏感的部位一遍又一遍,丝毫不觉得疲倦。
【哈。。。哈哈哈。。。所以你就趁现在好好琢磨琢磨我留你们到现在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吧,时间可剩不多了呢?】
【原来这玩意儿早就回到了你们手上,怪不得把整个津海翻了个遍了都再查不出一丝踪迹。】
【呵呵。。。真能编,那么铁的上头,不会是阎王爷罩着你们吧。】
步重华刚松开嘴里的耳后根子,立马又吻上了吴雩那喷薄着细蜜汗珠肩头,他贪恋着这具身体的热度,环抱在胸口的双臂又往里缩了缩,瞬间,靠着自律到极致练就的宽阔背脊上,那如群峰般削凿成块的肌肉跟着他们一浅一粗的气息山峦叠动。
【等不到明天了。。。今天就得还。。。唔嗯。。。】
【我。。。我明天给你做饭还不成吗?别。。别舔了。再舔就。。啊啊——!】
【我们可是很看重社会秩序的“邪教”呢,不举行仪式的时候他们在外面和常人无异,好妻子,好老师,好媳妇,好妈妈,让她扮演什么就扮演什么,情绪稳定又乖顺,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我们维持了社会的安定于和谐,不然,上头也不会让我们“活”到现在呀。】
这邪教上面还有保护伞?步重华嘴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心里却捕捉着神秘人话语里释放的任何零星的信息。
是那只熟悉的右手,步重华的手掌温热又干燥,上面结着常年一线行动磨出来的茧,同为持枪之人!】
斑驳的吻痕从柔韧的脖颈窝里一路延伸至脊柱的中央,像烧红的烙铁印刻般刻在细润的皮肤上,背肩上的刺青随着急促的喘息声上下颠簸,仿佛像是一只活鸟扇动着它灵巧的翅膀企图挣脱此刻束缚着自己的。。。
【艹。。。步重华你个骗子。。。。鬼td。。。今晚早睡。。。啊。。。啊。。】
【艹。。别乱摸。。。昨天就是乱摸。。。。唔。。呼。。没爽。。就射了。。。。】
【jiang,jiang!就是它!】
哪怕只是一个全息投影,步重华也能清楚地报出上面的每一个细节。
【嘿。。这屁从你张口说第一句时就憋上了吧。】
【它是我们布教最关键的器物,哪怕冒着被你们盯上的风险,也是要在最短时间内回收的,幸好,没被那小妮子碰坏咯。】虚像把人骨头盔贴向自己的左脸摩挲着,影像交错重叠下的实体空间里,好像半张脸都深深地嵌了进去。【是不是很好奇,就这么个玩意儿是靠什么把人驯的服服帖帖的?】
步重华的脑里响起陈元量在公安局会客室里那苍老
啊。。。不。停。。啊】
【?!】
是那个挂在暗网里牵扯着近日数件命案的人骨面具,那颗骷髅头因为年代久远的原因,已经完全变成了酱黑色,通体雕刻虽然模糊不清,但仍然能隐约看出精致的花纹和符号。它的眼眶、鼻腔和牙齿都由奇特的灰色玉石雕成,上面也有不同程度的磨损,前额和太阳穴左右两侧分别衔接着三块有弧度的长方形骨片,骨片上雕刻着极其精致而神秘的图案。。。
【哦?那是谁骗我今天只抽最后一根,却又偷藏两根想趁我睡着的时候干坏事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