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般的娇妻美妾肆意风流,兜兜转转只留下了独善其身四个字。
小范大人不愿做诤臣,不愿做谗臣,其实也不太想做孤臣,他想做……权臣。我无意改变你的世界,但我又看不惯这世间不公,改不掉荒谬可笑的平等自由的观念,那不如就由您把这天下亲手送给我打理吧,陛下……
“父皇……”范闲都觉得自己疯了,但他的身体本能的笑着,发出娇媚惑人的声音
“父皇”“父皇”“父皇”……
一声声叠着的喘息呼唤萦绕在庆帝耳边,他注视着身下人痛苦又欢愉的神情,明明眉梢眼角都被春意浸透,但唇边总带着那种狡黠的笑,很难分清他是真的胸有成竹还是硬撑着唱空城计,这点简直和自己像了个十成十。庆帝看着少年漂亮的面庞,猛地像是看见了那个背着匣子的少女。
叶轻眉。轻尽天下须眉,那个过于聪慧又过于天真的女人。不,聪慧和天真其实是相冲的特性,与其说是天生七窍玲珑心生而知之的剔透聪慧,不如说是掌握了远超规则和年代的技术能力,拥有舞弊一般的良好条件,但勘不破亘古不变的狡诈人心。换句话说,又怎么不算是过于幼稚低估了世间险恶的世家子呢?
庆帝的动作又粗鲁了几分,把少年顶的表情崩坏,双唇微动,连连哀叫,身子被撞的一晃一晃的,肚皮起起伏伏,薄薄的腹肌时有时无,平坦,甚至躺下有些凹陷的小腹显得肉棍的模样极为明显,看着十分吓人。范闲直翻白眼,不论哪张嘴都是涎水横流,比起温柔的照顾敏感点,粗暴的抢掠能最快速的激起小范大人最直接的身体反应,这也许也算是一种生理本能。
在庆帝急风骤雨的讨伐下,范闲早就被迫高潮了好几回,然而庆帝就像是能预见似的,只要他快到了就伸手残忍的掐一把他出格的下体,硬逼着把即将喷发的白精压回去。反反复复,精液不再是正常的射出,而是随着交欢的动作,不断的小股往外流。
“陛下……父皇……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最终可怜的玉茎连一点也滴不出来了,范闲意识模糊,刚刚冒出的想法已经被这好像永远不会停止的粗暴肏干给捅散了,过于恐怖和急促的快感几乎把他溺毙。庆帝果真是粗暴至极,半点没带怜惜,那龙根本来就粗长的吓人,庆帝又整场性事中回回都恨不得把囊袋都连着塞进来。谷道本来就不是承欢的场所,庆帝又凶暴,用了直肠还不算,还要捅进更深的结肠,那龟头就和钩子一般,破开那个连接的转弯只是第一步,拔出来的时候还要拖着结肠往外扯一段才能拔出来。这种开肠破肚般的折磨,不亲身体会连想象都难,实在不怪小范大人把漂亮眼睛都哭肿了,当然,刚刚被折磨的可怜嗓子现在也更哑了。
范闲仅存的那一点求生欲让他试图逃离这方寸床榻,慌不择路之下还不慎碰翻了矮桌上的物什,大臣们呈上来的折子散了一地。但这次出逃的下场显而易见,没爬两步就被庆帝不费吹灰之力地握着脚踝拖了回来。
“怎么了安之?腻了想换个姿势?”庆帝维持着冷静的语气,但范闲能轻易的感觉到他异常的亢奋和埋在那之下更深的癫狂。范闲在害怕,像遇见了天敌的小动物一样臣服发抖,他总觉得在恶趣味的房事下,庆帝埋着比平时那个阴晴不定的帝王还要更可怕的东西。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本能的觉得危险。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快逃,但起不到任何作用。
庆帝顺势把他翻了个面,让范闲双脚分开,一只踩在自己肩头,让他长腿被迫折起,另一只细白的脚掌则被握住仔细把玩。庆帝用手指分开他的足缝,模仿着性器的样子缓缓抽插,又恶劣地划过他的足背,搔扰他的足心。
美人可能就是这样不合常理的存在吧,要不怎么解释一个男人的脚真的能漂亮的像块玉?或者说,这个人平时意气风发的样子本来就是连头发丝都在散着光,完美流畅的骨骼,薄的透明的肌肤,和哭起来比瓷器还要脆弱的神态,好像只要出现在小范诗仙身上就莫名的合理了起来。这样说来,本来就是玉骨冰肌的人,长了一双玉手一对玉足,又有什么奇怪的?
更遑论,在庆帝的玩弄下,当真是脚趾尖都泛着粉。
范闲被羞的不敢睁眼,这场面简直比真刀真枪的做爱还下流。范闲从来不知道自己连脚都这么敏感,刚刚还貌似被榨干的小范大人又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了,更恐怖的是,后穴居然也自觉的感受到了一丝空虚,难耐的收缩。明明好不容易逃离了凌虐欺辱,居然又无可救药地渴望了起来。
范闲郁闷极了,他明明也算是高手,被人捏着脚把玩像什么样子?庆帝比他预计中还要……他现在想踹庆帝脸上都怕庆帝舔他的脚,而且搞不好不踹也躲不过。
庆帝倒是施施然饶过了泛着粉的双足,毕竟第一回,他现在对把本人拆吃入腹更感兴趣。分开,折起,逼着小范大人抱紧自己的腿呈型,门户大开,水光潋滟,身下春色一览无遗。当然庆帝不知道什么是“”,但这并不妨碍他正在把人训成,也不妨碍他把人摆成。
要不是自小习武,柔韧度甚佳,光是这个一字马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