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被别人听见了。”
“小声点，别带坏小孩了。”
“好舍不得你们啊……”
当年你原以为的极限在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他浅浅的前戏，程栖憋了好多年的深欲是得用无数个夜晚和你来偿还的，你以为他之前的心满意足，其实只不过是隔靴搔痒。
以前，这种代价他觉得实在太大了，现在却心甘情愿，甚至还想再拿出点什么，才显得有诚意。
你轻轻叫着他的名字，“程栖。”
门外有人不小心撞上了，直呼痛，一阵打闹嬉笑一阵又一阵。
女孩路过更衣室时，好像听到有哭声。
你打开手机，晚饭吹散了点微醺的酒意，心里一跳。
不等你说完，就亲了上去，一点空隙都不留给你，用行动宣泄自己的不满。
无论是过了多少年，你每次听到这些，还是找不到话来噎住他。
“是不是说过要早点回家，不听话，想挨c吗？”
你跪趴在床上，零碎的呻吟和哭泣换不来停止。
“明天去三中看看吗？”
“想回忆一下吗？”
又忘记回他消息了。
你的双手挣扎着，胡乱地抓着床单，“不要往里……啊……唔”
她贴着门，想要听得更真切。
刚关上门，人就被抵在了玄关。
“不行……不要了……唔……啊”
这间教室很快要从热热闹闹变成静静悄悄的吧。
你傻乎乎地笑着，“是啊，组里聚会。”
门开了，又被迅速地关上。
曾经的班主任在记忆里已经模糊，不知道他是否还在任教。
他嗅了嗅你，“喝酒了？”
便一直放在一边没管。
“你打算去哪个学校？”
本以为能逃过一劫，但眼前的人好像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你。
“好爽，还在流水嘛”
他捂住你的嘴，却还在不住地肏弄。
但声音突然停止了，她以为是自己幻听了，抬脚走了。
他弯腰靠近你，却因为这个姿势，让肉棒更加深入入，“嗯……不要这样……啊”
外就是另一番风景了。
“不要叫出声哦。”
“第八题选择题你选什么？”
你和程栖闲逛在校园里，跟那群穿着校服的学生显得格格不入。
17
可是，他早就带坏你了，不仅想带坏
你想要推开他，发现前面的人固执地不松开你。
房门关上，明天最好是个晴天，不然床单又干不了了。
那间更衣室意味的没有变，听说是所有老师都嫌小，谁也不肯委屈自己。
眼前的人开始与记忆里的少年重回，少了几分学生气，那股坏劲却随着年龄而增长，强烈到让人退缩。
仰起头，吻着他的脖子，“你最好了。”
你摸了摸他的额头，“语气好点啦，他们都是同事，人挺好的……”
夜深了，这种夜晚他想要无数次。
无论是程栖，还是你。
“又是那些人？”
早在很久以前，他藏了这把钥匙，蓄谋已久。
程栖不知道被窝里的你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了，你浅浅地点头，只想死死地睡个觉。
砰——
你脸一红，想起曾经在里面发生的事。
“今天晚了多久，就加多久。”
你偷偷地看门，看到满眼的黑暗，松了口气，看了看手机，已经快11点了，以前倒也晚回过，只是没这么晚过。
晚上早点回来。
“好像没什么变化哎。”
是用来开胃的。
明明刚开始只是想逗逗人，却把自己搭进去了，还是一辈子的那种。
“唔……等一下。”
“他们好，那我呢？”
“感觉考砸了，可能要从来了……”
“你，你怎么会有……”
那些布满灰尘的球和那张床，好像都在说明着一切都没变。
“别生气。”
“明天周末，你就别想找什么理由了。”
今天晚上组里聚会，手机放在包里，一时间忘记看了。
“要去那里看看吗？”
程栖摸自己的口袋，掏出了一把钥匙。
除了……
一只手把你的双手反剪在后背，你的脸陷进柔软的被子里，再以无法又什么动作。
更衣室的门紧紧地关着，你莫名松了一口气，学生时代的紧张竟然一直延续到了现在，无论是过了多少年。
还是那个记忆里的布局，只是记不清具体在哪里又发生了什么事。
“差点就被发现了呢。”
他揽着身边的人，觉得一切有些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