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满于我而言像是高到离谱的参照物,我在自我否定中想有所改变,痴人说梦,反摆烂成了泡烂泥。
餐桌继母依旧热情,心感愧疚陶华连着他母亲也眉清目秀起来,“阿姨别忙活了,我就住一小段日子就把您饿瘦这不折寿吗。”
我们毫无新意的只有原始的交配,性器的碰撞,爱液间的融合,无聊到极致的体验,可我笃定的认为这会是我永远都无法忘怀的,就像香艳的花不必采撷。
“怎么都不吃,看来下次还是不说话的好。”,我更觉自己是外人,吃了两口转身回房。
脑门随着摆动幅度撞击,双重压迫带来别样的快感,蜷曲的脚趾让我摇摇晃晃的站不定,万满不愿碰我分毫,不满的撇声怪哼,以头顶为支点,将腿分的更开以抵抗冲击支撑。
他的小臂横在我的后背,上半身半点不能动弹,岔开双腿屈辱的自愿展露风光,退着步子迎合着,性器交叠的瞬间自残般的咬紧下唇,不同于终于满足的喟叹,怅然若失的隐隐作痛。
下午六点了,晚餐时间也快要到了,爸爸站在门外敲了几声提醒转身下了楼,陶华停歇转眼看我之际,我利索说出在我脑花百转千回的道歉,“陶华对不起,你一定很不舒服。”还想说出负全责的话,可想来我也没有用处。
我尽可能的强扯笑脸,可不止有被压迫的痛,血肉快感和渐行渐远的毫无关系是个可怕的对比。
陶华对我疏远一笑。
反正万满也不用我负责,就算再喜欢十个百个他也不会在意,我有什么好感到抱歉的,艹。
所有人都会发呆,都会拾起讨人厌的笔,说最狠的话,挥舞自我的指挥棒,我也曾有不差你分毫时,在睁眼见到了对吧,所以你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吧?
昨夜做完爱免不了红肿,才刚过清晨万满竟像未发觉般不停手,高频顶撞子宫口,他的责难让我下肚不得不有让人无法忽视的坠痛感,低马尾的束发以做制服牢握在他掌中,我难熬的扣扯头皮,细碎发丝解脱般散落,哽咽在喉中的感伤,让我生出不自量力之感。
被填满下体空虚,不敢肆意呻吟的尝其大欲,我恐惧这会使他鄙夷不屑,我努力的也想找寻万满沉浸其中愉悦的证据,可貌似只有时不时不满的嗤鼻。
他不曾主动的靠近我的身体,只是禁锢的让我不能转身看不到他的举动,性器顶端触碰后便又快速远离,我琢磨不透此刻他在想什么,只是本能的挺着腰肢够弄,他定是胜券在握的满脸不屑的故意等待我的主动。
只是进去我便精神刺激的痉挛,臀部肌肉高度紧张,肉蒂不住收缩抽搐,我抱歉的用手抵住难堪的颤抖的肉瓣,无意间也触碰未全吞入的肉棒,我晕头转向的愣住,手也未曾离开,万满突然的碰撞,惯性的全身扑向了门板,手也应激的离开撑向前方。
小破店的老板忽悠我买了个二手手机,后又只是在电脑上点了点就把我数据恢复,收了我买手机近两倍的价钱。
看着撸万满鸡巴的照片睹物思人,陷入沉思,发觉我也喜欢上了王幸,他让我觉得找到同类的心安,甚至在他面前我又重新有了骄傲。
得我得血过于的肮脏,我怕被转手赠与发疯的野狗,我不肖像让他原谅,但我不敢确认他是否也想畅快的报复,我毫无胜算。
他闭口不谈曾经,难道是知道在我回忆中他被烙上了懦弱无能而自卑闭口不言吗?怎么会,他不重视所以才理所当然的翻页开启
他未回答,可我是直视他双眼说出的,他定也是听清了。
我说我要把胡麻子洗澡的视频录屏,再去卖个好价钱,她才又恢复出厂设置的破口大骂的挂断电话。
爸爸欣慰停下筷子,继母莞尔一笑,我瞟向陶华,他不明所以咽下口中的饭。
这让我更讨厌他了,他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我,我不懂礼貌没有生为客人的自觉感谢招待,所以前一晚得不到牛奶,我所谓的长大就是更得他的欢喜。
万满你生气了吗?
我不至于想太多,陶华简单的打过招呼后写起报告没再说一句话,我也怕打扰,他思路很是清晰,双手在键盘上敲打从未有间隙。在难堪后,我该给他一句道歉。
我什么都不用想,在王幸的面前和独处时轻松,虽然我始终不认为人有什么伪装,但感觉远远不同,不再是被根细线掉起惴惴不安。
她难得贴心的自动略过我的讽刺,恐怕以为我是嫉妒的口不择言。
爸爸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开我房门,硬是把我推到弟弟的房间,“小草,和弟弟呆一起解解乏,同龄好的耍。”,怕是觉得我太阴郁。
呸,谁能比万满还好。
睡前爸爸小心翼翼的端了杯散着热气的牛奶放在床头,“小草,趁热喝,好好歇息再不可熬夜了。哎,小草长大了。”,像事了拂衣去,深藏功名的救世主转身离去。
胡麻子心情不错,洗澡也把手机立在架子上和我视频。她说在会所寻着个ulate,我说那人的得多巧舌如簧口若悬河能把她的嘴都哄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