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维枭,你想干什么?”潘花花皱眉道:“我们该回去了!”“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贾维枭的眼神里又多了一抹愠怒,“我那么喜欢你,你却只喜欢逗弄我!逗弄我,好玩吗!”“我没有!”潘花花惊恐地盯着贾维枭,尽量后仰着与他隔出更远的距离来,“我一直只把你当弟弟看。”“弟弟!”贾维枭笑了起来,声音带着刺耳的讥讽,“都是借口!你就是贱!薛鹿林那样对你!怎么?你还忘不了他?”“贾维枭!”潘花花的语气也严厉起来,“这是我的事!”“你的事…”贾维枭抬手,猛地扣住了潘花花的后脑,逼迫他与自己面对着面,字字带血般地说:“他们——已经有了孩子!”潘花花被迫望向贾维枭的眼睛里,他讶异地现,那眼神里带着恨、带着愤怒,带着不甘与深深的自卑潘花花不明白,一个人的眼睛里怎么会同时充斥着如此多的复杂情绪,到底是为什么?可是,还没等他想明白,人就已经被贾维枭擒着双手的手腕,按倒在了沙滩上——作者有话说:哎呦,他来了~ 保护这几个月潘花花每天在华姐的小餐馆里跑进跑出,体力活没少做,再加上他这段时间以来未雨绸缪的刻意锻炼,试问自己现在的体能已经比一般人都要强得多了。但是,在面对一个Jing神已经亢奋到了几乎癫狂的人的时候,他仍旧是难以抵抗的,更何况他现在还着烧,只觉得浑身酸疼,四肢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他本能地想要大声呼救,可是嘴巴却又被贾维枭死死地按住,力气之大让潘花花完全透不过气来!挣扎中,他感觉到氧气正在从自己的胸腔中快速地流逝掉,他还感觉到,贾维枭正在胡乱地撕扯他的裤子!而就在他的意识愈渐昏沉之时,忽然,压在身上的重量猛地一轻,紧接着按在他嘴巴上的手也蓦地松开了。潘花花来不及去看生了什么,先是伸手扯开了自己的口罩,开始大口大口汲取新鲜的空气。他撑着地上柔软的沙坐起来,呛咳的同时,在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正在和贾维枭扭打在一起。很快,那个黑衣男人就占了上风,把贾维枭打得抬不起头来。“别…别打了…”潘花花艰难地声,试图阻止那个黑衣男人继续单方面殴打下去。就在听到他微弱的声音时,那男人的动作停顿了一瞬,贾维枭这才趁机从他的拳头下喘过口气来,挣扎着想要逃走。“放他走!”
海滩上没有灯,潘花花和黑衣男人又隔着点距离,所以根本辨别不出来救自己的人到底是谁,但是他却清楚地知道,贾维枭不能在这里被打死!那黑衣男人倒是很听话,当即就放了手,看着贾维枭连滚带爬地逃了,快步回到潘花花的身边,半蹲下身来,一边查看他的情况,一边急声问:“夫人,您没事吧?”潘花花一愣,借着月光仔细一看,惊道:“冯诚?你怎么在这?”星海的保安队长,潘花花曾经在出入星海大厦的时候见过不少次。“我一直都在!”冯诚话音一顿,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如果老板问起来的话您能不能不要说我来晚了”来晚了?天色暗,潘花花看不清楚冯诚脸上的表情,只觉得这话说得奇怪。他只能顺口答了一句“不晚”,然后问道:“你为什么会一直在这?难道自由岛真的要出事了?!”“不是!我在这是因为我一直在暗中保护您!从您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开始!”冯诚似乎觉得解释得还不够清楚,于是又补充道:“其实贾家那小子劫狱的时候我们就在,我一路从看守所跟到这里就没离开过。”“什,什么?”潘花花已经完全听不懂冯诚在说什么了,反应迟钝地问:“你保护我?劫狱的时候就在?”冯诚应了一声,确认潘花花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稍稍放了心,但是又现他的体温高得吓人,便道:“夫人您还在烧,我先送您回去吧!”潘花花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冯诚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说:“岛上很多地方开车不方便,也扎眼。我还是骑车带您回去。”“等等!”潘花花却突然惊疑不定地拦住了他,问:“劫狱的时候,你们也在你们,想干什么?你为什么要一直保护我?”这话把冯诚都问懵了,杵在原地想了半天,才磕巴着说:“救,当然是救您出来呀?您是夫人我自然,要一直保护您了”“夫人?”潘花花摇摇头,道:“我不是了!谁让你来的?”“老板啊!”冯诚看着潘花花,也有些惊疑不定,心说:夫人莫不是被刚刚的事情吓傻了吧!但是想到最近夫人对老板的态度,又有些踟蹰地碰了碰夫人的手臂,试探道:“您不会以为老板当真不管您了吧?”不是吗?潘花花完全呆愣在了原地。冯诚看他不动也不说话,暂且全当他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吓坏了,半推半拖地将人按在了自行车后座上,开始玩命地往出租屋蹬车子。薛鹿林没有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