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情人,在这些少女里面,她不是最漂亮的那一个,也不是最性感的那一个,甚至不是最痴迷他的那一个。
人与人的缘分,有时候看的是时机。此时此刻,她,就是能勾起少年情欲的那一个,唯一一个。
少年脱下裤子,鸡巴迫不及待地从裤裆里弹了出来。他挺了挺胯,上下撸动了一把这根粗大的肉棒,像是在展示军火。尤里卡勾了勾唇,迈着步子靠近。
“别过来!”
一个喝声让尤里卡愣了愣,她犹豫了片刻,没有上前。尤里卡没有进一步地动作,少年便也放低了声音,“你你、就站在那里——”
亚瑟看着少妇赤裸的身体,对于这个女人,他并没有产生什么想法。过去没有,此刻也没有。
都说这个年纪的少年郎,鸡巴像钻石一样硬,情欲更是一点就着。对他而言,燃起欲火的,更多的在于自身的雄性魅力,能够引得一位少妇明目张胆地勾引,而非少妇的身体有多成熟丰腴。女人没有动,他快速地撸动自己的鸡巴,动作娴熟,下面两颗硕大的雄卵随着鸡巴拉扯的动作震颤。他在河里自慰被打断了一次,本就是蓄势待发,不需多久的抚慰,汹涌的浓精就喷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喷得很高,好几股,一发高过一发,甚至越过了头顶——金发、脸颊、腱子肉,被浓精浇了个遍。
亚瑟待在在原地喘了喘,鸡巴软了下来,虽然分量依然很可观。他要找个地方清洗自己。亚瑟拿起衣物,不管对面的少妇作何反应,他不带留恋地转身离开。
等亚瑟清理完身体,天已经蒙蒙亮了。他从河里起身,年轻矫健的身体一丝不挂,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显得有些乖巧。空气很清新,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整个人站定,好似陷入了冥想。冬季的晨风像刀子一样,能把寒意剜进骨子里,若是旁人在此早已瑟瑟发抖了。亚瑟依然一动不动,任由自己晾干。他的胸腔随着呼吸大幅度地起伏,一颗水滴从光滑的肌肤上拂过,滑到挺立的乳头上,又随着胸肌的动作而滴落。
从12岁开始,他就一直苦练剑技,还有一套父亲给的吐纳方法。自此,他再也没有怕过冷,筋骨里始终可以感受到一股热流。即便数九寒冬,跳入冰冷刺骨的河水待上许久,也不在话下。但这套锻炼方法也不是没有缺点的,他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特别是乳头,仅仅是像现在这样裸露着被晨风吹一吹,小巧殷红的乳头便挺立起来。劳作和练剑的时候也是,胸肌把衣服撑得满满的,乳头被衣服摩擦到后,片刻就会激起生理反应。他曾经试图脱光上衣半裸着,但总是吸引到一些若有若无的目光,来自少女的,来自少年的,甚至也有来自阿姨辈和老男人的,令他特别不自在。从那以后,他便老老实实把衣服穿上,只不过穿的基本上是透气的薄衫。
回到现在,热流在血管经脉游走一遍,皮肤变得滚烫,水汽从身体蒸发而起,亚瑟整个人一瞬间变成了一个蒸笼。水汽散去后,他穿上衣服,该去隔壁镇子求助了。全村失踪的事件,领主应该会派军队过来调查,查个水落石出。不过在此之前,无论如何还是得先回洞穴一趟。亚瑟不知道怎样再次面对那对姐妹,但从这个山沟到最近的镇子也有一两天的路程,他要拿上剑防身。
亚瑟正要动身,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声音很大而且整齐划一,很显然不止一个人。他放轻脚步,躲在一棵树后,悄悄凑上去细看。这支队伍大概有十余人,全都是成年男子,人人身着铠甲,佩戴头盔,腰带佩剑,是典型的骑士打扮。亚瑟不知道这群人的具体身份,但他们气势高昂,十分英武,装备也比往常巡逻的督查队要精良许多。他犹豫着是否要上前求助,没想到为首那人朝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谁在那里!”是一个中气十足的喝声。
亚瑟不得不从树后走了出来,他打量着这群人,他们的年龄应该在20到30岁上下,年轻白净。为首的黑发男人更是身形魁梧,他剑眉紧蹙,目光如钩,所及之处都要被他眼中的精光刺穿。亚瑟一个激灵,赶忙解释道:“我叫亚瑟,是山下小渔村的村民。”
男子没有说话,倒是他身旁的一位棕发雀斑小哥代为问话:“我们是王国骑士团,收到情报,昨晚这个方向有大量的浓烟,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十几双锐利的眼睛带着审视,同时射向亚瑟,压迫之中还有窒息感。头皮有些发麻,亚瑟他的见闻一五一十地道来。其实他也所知甚少,昨晚他到达山下的时候,村庄已经浓烟滚滚了。
“你说,你是普通铁匠的儿子?现在气温十度不到,你穿成这样?”雀斑小哥质疑的眼光扫过亚瑟的无袖衫和筋肉臂膀,他的声音中气十足,刚想必才的喝声也是他发出来的。
“我从小体温偏高,可能是体质特殊的缘故,冬天不怕冷的,”亚瑟撒了个谎。少年金发柔顺,脸庞干净,声音清朗,旁人下意识就会很想相信他。不过雀斑小哥似乎没有那么好打发,还想问点什么,为首的黑发青年拍了拍他的肩膀。黑发青年朝他点了点头,雀斑小哥会意,“我们要去村子看看,你,跟上。”
说是跟上,亚瑟无奈地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