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十二的头就亲了上去,十二顺从地张开嘴,舌头也积极地缠绕上来。
随后又过了一年,不知是不是因为吃好喝好,十二的身形迅速拔高,很快就高过了阿雁,从小美人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美人。大美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寡言,但是阿雁已经能从他做出一些细微的表情变化看出他的情绪,发现大美人好像对自己长高的事情不怎么高兴,甚至还有点失落。一问才知道以前十二身形还没长开,上床的时候能被阿雁抱住、靠在阿雁温暖结实胸膛里会让他很有安全感,现在别说被抱了,就是坐在阿雁身上阿雁都嫌他重,只愿意骑在他身上吃鸡,听得阿雁脸一阵阵红,只好答应十二说回去就把你抱个够,抱着你从村口走到村尾行了吧。
雨夜,有人来敲门。阿鹤耳朵尖听到了不想理,但又怕这声音把老婆吵醒,只好披上衣服去开门,一开门,果然是熟面孔。
那场战役过后,旧王身边的战斗力都死得差不多了,只剩一些不甘心的野心家仍在计划复辟,阿鹤不想参与到文官的过家家游戏里面,奈何这个世界上有知道他还活着的人,这麻烦始终躲不过。
六年前城门破开之际,他们鹰鹭雁鹤四人陪主君奋战到最后一刻,直到身边无人可用,直到鹭战死、鹰被俘、雁坠崖,四位翎卫折损三位,剩下年纪最小的鹤护送主君的密件逃亡。同样作为前主的近卫,鹤不如鹰那样有谋略,也不如鹭和雁那样武功高强,只能靠着隐匿的本事完成主君的嘱托,将东西送到该送到的人手上。
无论是誓死效忠的主人,还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都已死去,阿鹤虽恨透了将他们卷入其中的权谋,但六年时光磨平了他的愤怒和仇恨,现在阿鹤只想自力更生养家糊口,过点平静生活,没想到即使已经隐姓埋名、改头换面,还是被当年的知情人找上门来了。
面对来人的游说,阿鹤一边沉默装死一边留意屋子里的一阵布料摩挲声,知道是老婆还是被自己吵醒了,他害怕老婆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会多想,直接把门一关装作无事发生,转头发现老婆已经悄无声息走到了他身后,吓得冒了一身冷汗。
老婆是阿鹤去年新娶的,叫小竹,人美性格娇,还不嫌弃他是个浪人一心一意要和自己过日子,一开始阿鹤还以为走了大运,直到洞房花烛夜了阿鹤掀开美人盖头,把美人抱到床上去准备美美和心上人水乳交融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好运都是要偿还的,他的美女老婆脱下裙子比他还大!
阿鹤指着老婆的大咚你你你你了半天,觉得自己的手脚冰凉浑身发软,小竹倒是先小声抽泣了起来,问阿鹤是不是多了这玩意他就不喜欢自己了,过去的承诺都不作数了,身子都看了是不是要在新婚夜始乱终弃。阿鹤赶紧否认三连没有不是怎么会,也管不得要捅进自己屁股里的东西,对老婆说你不是女人吗怎么多了一个大咚,这问题又惹得小竹好一阵梨花带雨的抽泣。
小竹说什么自己从小就因相貌美艳被父母卖入青楼,被老鸨打骂,还只能以女子身份示人,后来遭遇变故才逃出来,日子过得艰苦好不容易遇到良人,良人却嫌弃他身下多个东西,自己被骗身骗心再也没人要。
阿鹤一看老婆哭就受不了,只得乖乖躺好,看老婆在自己身上嘤咛。
自己挑的老婆还能怎么样呢,虽然屁股经常会很痛,但能得到平凡人的幸福,阿鹤已经很满足了,不管是男是女,阿鹤也已经认定了小竹能与他相伴一生的良人。
但是雨夜,被关在门外面的不速之客,还有身后准备发难的老婆,阿鹤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手脚冰凉冷汗直冒。老婆的脸藏在暗处,看起来不知为何显得格外冷酷,只有婉转柔美的嗓音还是阿鹤记忆中的模样。
小竹轻声问怎么了,阿鹤干笑两声说外面雨大以为是敲门声老婆我们回去睡觉吧,说罢不敢再看老婆的脸,搂着小竹的细腰就往床上带,又惹得美人一阵娇嗔。
第二天一大早阿鹤就扛着担子去卖柴了,小竹还是那副温柔娴淑的模样站在门口目送他远去,但是阿鹤的心情却始终低沉,一上午也没卖到多少,他扛着担子走走停停越走越远,路过荒郊的时候还看到昨晚来访他家的男人以一个惨烈的姿态死在了路边。
男人乍一看像是被劫匪乱刀砍死的,但过去经常和刺客打交道的阿鹤一眼就能看出尸体上的刀口出自行家之手,这一看可不得了,吓得阿鹤马上扛着担子就往家里跑,打算带着家当和老婆有多远跑多远。
结果还没到家门口,就听到他和老婆的小家里传来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老婆在和别人说话。
五感敏锐和身手敏捷是阿鹤最大的优点,他闭着气弓起腰,像潜入皇宫一样小心谨慎地靠近自己家,结果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劲装、蒙着面的男人半跪在老婆身边,而老婆甚至连眼皮都没抬,手指翻飞继续绣着给自己收零钱用的小荷包。
作为前主的翎卫,阿鹤刺探与隐匿的本事万里挑一,就连传说中善于此道的紫洲密探也发现不了他的踪迹,因此阿鹤很轻易地就偷听到了老婆和那个男人的对话。
男人:若无天月剑坐镇,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