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怀脸上有些发热,把脸埋进他胸口蹭了蹭。双腿却熟练地勾住男人腰身,好让那物始终待在自己身体里。
苍挽月幼年入了将军府,而后被安排在苍怀身边。因他笑起来眼睛宛如月牙一般弯弯的,又因那时苍怀正念着那首“狂舞空庭挽月留”,便为他起名挽月,且亲昵地唤他月儿。但旁人都已叫惯了小哑巴。
苍挽月每回比划着问他两句,男人也都是同样的回应。而后便再无其他了。
他在旁尽心尽力地侍奉了多年,两人的关系不仅是主仆,更像朋
赵承景取出其中雕刻精美的乳白色玉佩,若有所思地打量苍怀胸口刻有“朝”字的碧玉,试探道:“不如换了这块,更衬你的肤色。”
高弈抱着剑摇了摇头。
“我正想同怀儿讲。”
每回赵承景来慈元殿,苍挽月同他的贴身侍卫高弈便会照惯例守在门外。二人自小追随两位主子,算来也已相识多载,但并无过多交集。
男人依旧摇头,一副淡漠的表情。苍挽月就只能默默垂下双手低下头,不再打搅了。
末了他又压低嗓子补充一句:“这会儿竟还在浇呢。”
“喔?那怀儿可知我身上是什么味道?”
了,呃啊……好乖,别动。”
“我闻到他留下的味道了。”苍怀十分乖巧地坐在他阳具上,解释道:“不是慈元殿的檀香,是他身上的苏合香。”
赵承景早已料到他会询问,嘴角牵起一抹笑容,淡淡地说道:“今日信使来报,苍将军正率兵回城,最多半月……怀儿便能见到他了。”
“是龙涎香,这天底下只有景哥哥能用这种香。”
苍怀却紧紧握住胸前的玉佩,下意识摇了摇头:“不能换的。”
赵承景自行缓了一会儿才得以平复,将人抱紧抵至最深处,在他唇上亲了亲,柔声说道:“我让尚食局做了你爱吃的点心,还有冰镇的杨梅渴水,我陪你吃一些?”
【你累不累?】
“哼!”
“云泽来过?是不是又欺负月儿了。”
苍怀点头应了声好,接连操劳丢精泄了元气,这会的确有些饿了。
赵承景眸色微沉,转眼便恢复如常,并不强求,“那便收着,佩在腰间也好。”
苍怀平日就对花卉香料很感兴趣,顿时自信地脱口而出。赵承景却一脸神秘地摇了摇头,“不全是。”
“月儿。”
赵承景随手取了件薄纱外衣披在他身上,堪堪遮住胸前光景。方才将人抱起,瞥了眼床上湿透的锦垫,笑道:“待会儿再叫人换一个来。”
“嗯。”
赵承景也算自食其果,险些又被他磨射岂不闹了笑话。于是哭笑不得地哄道:“不说,不说便是了。”
“唔。”
【渴不渴?要喝水吗?】
听见苍怀唤他,他立刻回神,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进殿内。
“真的吗?!”原本的阴霾被这番话一扫而光,苍怀眼中顿时有了光彩,已经许久不曾这样笑过了。
——
“是香料么?”
“不过如实道来,倒成胡说了。”赵承景偏还不饶他,正色道:“吃了许多奶水,阳具也被骚水浇湿了。”
一是苍挽月不会讲话,知晓与他交流不便。二来高弈性子淡漠,总是一副冰冷的神情,任谁也不敢太过亲近。
苍怀狐疑地皱眉,又在他胸前嗅了嗅,似乎没有方才那么确定了,“可是…闻着明明就是龙涎香。”
“嗯,还有一块上等羊脂白玉。”
男人勾了勾唇,意有所指道:“应当还有奶香和骚水香。”
赵承景换了姿势坐到软榻矮几旁,让他靠在自己胸前,使其上下都能吃得舒服些。
苍怀闻言耳朵也红透了,小声辩解道:“你胡说……”
刚来到外厅,苍怀忍不住发问。毕竟赵云泽每次过来都爱缠着苍挽月戏弄一阵,幸好他也是有些分寸的。
“君无戏言。”
苍怀的手指不停摸索着玉上文字,想着那个已经三年不曾见过的男人,闷闷地问道:“景哥哥,哥哥那边有新的消息么……几个月前战报便传我军大获全胜,如今怎么还没回来呀。”
赵承景这会儿不敢再肏逼,却更不敢出去,只因苍怀总爱含着这根鸡巴。尤其露重时期,只要两人待在一处,便要一直含着的。
“嘶——别蹭——”
苍怀被他欺负得面红耳赤,当即红了眼委屈地挣扎起来,“哼嗯……大鸡巴拔出去……嗯啊…我讨厌你……”
苍怀这才安分了些,湿热的小穴紧紧将男人阳物包裹住,乖顺地依偎在他怀里。
“和那小哑巴厮混了一阵。怀儿怎么知道的。”
赵承景陪着苍怀用了些糕点,顺手打开带来的木匣,“近来西域使节带了些贡品,我先挑了些你喜欢的物件。其余那些待清点之后,过些时日就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