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陈玉楼便成了个很好的发泄口,承载着他的嫉恨和对二月红压抑的爱恋,一下又一下地鞭挞撞击着。
陈皮的响动渐渐变大,甚至可以听见屋外的脚步声,不过却没人敢进来。陈皮不由笑了,这迷药的效力很强,他也不怕二月红会醒至于陈玉楼,醒了倒是更好玩了。
陈皮抱着陈玉楼的臀部抽插了一阵,发觉就这么干陈玉楼有些无趣,便将他双手绑了,将解药兑水灌入了他口中。很快,陈玉楼便醒了过来。
在感觉肉穴又承受着抽插的时候,他还当是二月红在做,不过睁开眼睛发现二月红竟在床上睡着,立刻侧头去看他身后的人,瞬间,陈玉楼整个人便如被泼了盆冷水般,整张脸难看至极。
“很意外么?”陈皮掐上他的脖子,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呢是叫人来,让所有人都看见我怎么操你的,反正我就说你勾引我,师父醒来指不定罚谁去跪祠堂。第二呢,就是忍着,看我怎么强奸你的,骚货。”
“去你娘的!”陈玉楼挥手想要去打陈皮,这才发觉双手被捆得死死的,一挥下来反倒让陈皮给翻转了个姿势,再次压在身下,恰能看见那红肿肉穴里进出的狰狞肉棒。
“你!”陈玉楼身子绷紧,心里有气有急,陈皮却笑得愈发开怀,拍打着陈玉楼的脸,道:“我猜猜看啊,陈总把头堂堂卸岭魁首,被一个个男人强奸了一次又一次。真够面子的,我想你一会儿被我操够了,射了一肠子,是不是还得去浴室自个洗干净呢?哈哈”
陈玉楼差点没再次气晕过去,陈皮上一次的奸辱他认了,没想到竟然还会有第二次!
“叫啊,你使劲叫,叫你被陈皮强奸了才会有人来的,不然其他人都以为是师父在操你呢。”陈皮说着便在陈玉楼肩上咬了一口,本就有伤的肌肤轻易地就破了皮。
陈玉楼双目泛红,侧头狠狠啐了他一口,陈皮抹去脸上的口水,架着陈玉楼站起身走向了浴室。整个肉棒完全顶入了陈玉楼的肉穴中,随着他的走动而不断地撞击着,这个让陈玉楼羞耻的姿势有些熟悉,可他却记不得是谁这样操过他。
陈皮冷着脸顶着陈玉楼来到蓄水池前,拽起他的头发,道:“陈玉楼,我要是你选择了不出声,就不会再去惹激怒我的人。你知道吗?”
“哗啦。”蓄水池的水很快便溢满,陈皮不由分说地将陈玉楼的头按入了水中,冰冷的凉水呛入耳鼻咽喉,陈玉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挣扎了起来。陈皮眯起眼睛享受了下陈玉楼的自觉移动,又将他从水里抓起,不待他换完一口气便又按入了水中,他死死地看着镜子里那张有些扭曲的面容,再度将陈玉楼抓起,抵在浴缸上,拍打着他湿漉漉的脸,道:“怎么样?这样玩你开心么?张启山有这么玩过你吗?”
陈玉楼此时憔悴至极,散乱的黑发贴在满是水渍的脸上,他脸上的那道疤痕在此刻看起来可怜兮兮的,陈皮见了心中想要欺负他蹂躏他的欲望更强烈,一时之间都忘了二月红还在屋外,只想狠狠地操干陈玉楼一通。
“怎么,不敢看我啊?”陈皮抵在陈玉楼的脸上,撞击了好一阵子才释放了自己的精液。陈玉楼此前的呻吟被他顶撞得断断续续,此时陈皮才听清楚他念的是什么,不由怒从心起,挥拳打在他的脸上上。
两股鲜血从陈玉楼的鼻子里流出,陈皮这才意识到他犯了个极严重的错误,他是不该在陈玉楼脸上留伤的,胡乱擦去他鼻子流出的鼻血,道:“就凭你想挑拨我和我师父,我告诉你,你做梦!”
“呵,既然你觉得我没那能耐你激动什么?”陈玉楼混不在意地一笑,他此前断断续续没说清的话,是他要告诉二月红,陈皮对着二月红的脸自慰并且射精,他要二月红恶心陈皮一辈子。
陈皮看着陈玉楼不断落下的鼻血,心头又怒又慌,道:“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赶紧的。”陈玉楼扬起脖子,将脆弱的咽喉直接暴露在他面前,陈皮双拳捏得“咯咯”作响,他暴喝一声将陈玉楼压入水池里,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插,咬牙切齿地道:“想激我,我告诉你,你激得很好。你给我等着,我一定每个月都来强奸你一次,贱人!”
“呼呼。”水里带动起他抽插撞击时的闷响,陈皮看了看天色,迷药的药效差不多也快该过去,他不知道张启山何时会回来,再次发泄后便松开了陈玉楼双手的绳子,直接从浴室的窗户翻落逃走。
“咳咳咳”陈玉楼猛地咳喘了几下,看着水池里暗色的血水,想了片刻,到底还是伸手放了水,他发麻的双手此时已经恢复了力气。他从水池里站起,看着镜子里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忽地笑了起来,“真当我陈玉楼好欺负呵。”
陈玉楼将头发刨到脑后,他知道陈皮离开,二月红不久就会醒过来,他不想让二月红知道陈皮强奸他的事情,却也不想就这么放过陈皮。他忍痛抠挖出体内残流的精液,迈步到二月红身旁,蘸了些许在他脸上,便折回浴室快速清洗了下身体,然后穿好衣服躺在了二月红身旁,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