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求饶就有可能被放过,他回想着自己平时操弄过的那些美人的各态淫姿,也学着他们扭起了胯来。
“求你肏我用大鸡巴肏我别用这个死物了求你大鸡巴肏进来我、小骚货痒求你肉棒肏死我啊肏我”
厉长缨将那冰柱又往里头顶,直到那肏开了流着血的穴口几乎将它拢在肠穴之中才罢休,厉长缨看着那瑟缩着耳朵穴口和冰冷死物映出的红腻穴道冷声开口道:“不够!”
“啊厉长缨我求你肏我别用这个了肏死我用你的大鸡巴啊小骚货好痒求你求你肏我”
厉长缨手掌一挥,那深深肏进聂平锋肠穴的冰柱便化作一团黑雾消失了,厉长缨将自己的大肉棒顶着那闭合不住的菊穴肏进去,冰火两重天的感受让聂平锋呻吟出声浪叫不已。
“啊好棒好热大肉棒好热大鸡巴好热啊”
厉长缨挺着胯肏弄他,大肉棒顶着里头因寒意紧缩不已的肠肉,那吸吮感带着寒意让厉长缨爽到了,他握着聂平锋的脚踝扳起了他的大腿,将那浪穴彻底敞开了迎接着自己的肏弄。
“啊好爽好爽大鸡巴好热”厉长缨的大肉棒肏到了底,只觉得里头似有一张小嘴吮吸着一般,后来想到怕是这人的直肠都被自己肏到头了。
“骚货!你也有子宫?你里面在吸着我!”厉长缨喘了一口气说道,凡人的身体容易敏感,厉长缨也不例外。
“啊大鸡巴太厉害了肏到骚货子宫了”聂平锋淫叫着,“骚货给老公生孩子啊”
“啪!”一团黑雾抽了聂平锋一巴掌,将那淫叫彻底打断,厉长缨愣了一下没有说话,就看到白瞳站到了聂平锋边上,开始用黑雾折磨他的乳尖。
“继续叫!”厉长缨深深地顶进去,又有湿滑液体流了出来,血腥味变得更浓,男人的眼睛似乎变得更黑了。
聂平锋现在无比惧怕厉长缨,被大肉棒肏进去的深度太过于恐怖,几乎要将他肏穿一般,他的求生欲已经将所有的礼义廉耻抛却了,只会像狗一样地讨好着操着他穴的男人,甚至连那个白发少年蹂躏着自己乳尖的痛感都顾不上了。
“大鸡巴好厉害还要肏呜轻点啊大鸡巴轻点要被肏死了”
厉长缨看着白瞳将他乳尖玩弄得肿胀出血,自己将大肉棒长长地拔出了一截,甚至将聂平锋穴口的嫩肉都带得外翻。
“骚货!你的小洞夹着我不放,都肏开花了!”
“啊大鸡巴肏得好爽”聂平锋淫叫着。厉长缨看着自己粗长肉棒上沾着的腥红血色和那被肏得鲜血淋漓的肠穴,实在不知道他爽在哪里。厉长缨深深地捅进去,聂平锋身子都被肏得往上一窜尖叫着出声:“啊——要死了”
聂平锋终于顾不得讨好厉长缨了,男人这样的肏法很快就会肏死他的。聂平锋开始哭叫着求饶:“放过我吧我好疼再肏我就、就死了放过我我给你找最美的男人女人都可以放过我啊”
“冤有头债有主,我找的就是你!”厉长缨冷笑着,又一次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聂平锋无力地扭着胯挣扎了两下,居然被操晕了进去。
白瞳化了一道黑雾想要探入聂平锋头颅将他唤醒,却被厉长缨制止了。白瞳垂着眼睫做错事一般,厉长缨解释道:“他自己能醒。”
说着,就顶弄着肉棒在那紧致肠穴中又肏弄了两下,然后顶着穴道尽头射了精。
煞的本体射精,精液至冰至冷。厉长缨虽然仍以常人之身射精,可却是冷精灌进了聂平锋的肠穴。这种寒彻骨的精液刚刚喷到聂平锋肠穴上就将他刺激醒了,他开始蹬着腿想要逃开,厉长缨根本不在意他的那点力气,握着一个成年男人胡乱蹬动的脚踝混不在意,继续射出浓稠冰冷的男精冲刷着他的肠穴。
“啊我不要了求你放过我厉长缨啊放过我好冷啊我要死了别射了啊你是个妖怪啊放过我”
厉长缨撑着聂平锋的长腿打量着他痛苦的表情一股一股地射出来,像是虐待死囚那样,每一次枪击都不打到要害,只要慢慢地折磨着他。聂平锋终于连呼吸都微弱了,厉长缨千年孤煞的冷精至阴,几乎要了聂平锋的性命。厉长缨看着床上的男人血迹斑斑小腹鼓起,终于头一次觉得快慰。
厉长缨将大肉棒拔了出来,那染着血迹的大肉棒仍旧坚挺着,像一柄钢刀那样。厉长缨冷眼看着那被自己肏成桃核一般不能闭合的小口流出冷精和鲜血出来,伸手化作一团黑雾堵住了聂平锋的穴口。
聂平锋连呼吸都微弱了,厉长缨上下扫了一眼,不置可否地消失在原地。
时空立转,醴都城南那片槐树林最古老的大槐树枝叶轻摆了一下——它的主人回来了。
厉长缨赤身裸体地靠在了软塌上,香炉烟气缥缈,又异香传来。白瞳也跟着回来了,齐腰白发,纯白绡衣,那瞳仁颜色化作浅金一般。
白瞳乖顺地跪在塌边,张着小嘴就去舔舐男人仍旧挺立的大肉棒,樱红小舌探出,马上就要碰触到男人的坚挺,却被厉长缨掐住了下巴。
“脏。”
“大人的不会脏。”白瞳固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