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可以是一个人,一个选择,不能有另一个。
英雄的情,风儿不是无感,在此之前,她从来不知道被人深情看着的感觉,那渴切对方的感受,令人晕眩,她自己也总是不自觉的回报一样的专注。迷恋那眼中只有彼此的温存。
可是,欧巴的心意,和自己的心意,她无法忘怀。
於是,风儿做了选择,尽管抗拒ai情,会心痛而si,她已经做了决定。
一天,风儿上课结束,欧巴邀请风儿,一起参加学校7月底,举办的4天3夜邮轮之旅。
「那将会是我们两个人的第一次约会。」欧巴俏皮地眨眨眼,明确的告诉风儿。
不敢看欧巴的表情,「我要回台湾了,对不起,再见!」风儿快步离开。
那天,刚好是风儿最後一天上课,也是她跟欧巴的最後一次见面,最後一次说话。
几天後,风儿回到台湾。
2009年这夜,风儿辗转难眠,x口有gu沉重的压力,已经15年过去,为什麽还这麽难过,这无边悔恨和愧疚,要折磨煎熬到何时方休。
无法想像如果当年跟欧巴在一起会如何?
无法想像如果当年跟英雄在一起会如何?
因为历史没有「如果」。
午夜,尘封的记忆,像是有gu强大的魔力,狂肆地摧毁着风儿的理智。
风儿痛苦的没办法停下脑中的画面,终於在曙光初现那刻,无意识进入睡眠。
15年不问情,感情像是手中握不住的风,手却还紧紧握着。
又或许是要这样惩罚自己,风儿才能原谅自己。
对不起英雄!
对不起欧巴!
风儿,沉沉睡去。
梦里,那不知名的花树,因为英雄的关系,风儿总认为「那是一棵樱花树。」
待续……………………………………………………………………………………
情缘擦身而过,不是电影中的剧情,是宿命中的注定。
尽管只是一个下午的交谈,风儿和那人都有相见恨晚的惆怅。
2010年3月初,某个星期六下午,原本风儿只是想关掉很久没用,在网站的个人档案,却发现一则昨天发送来的讯息,带着好奇,风儿决定跟他再次相遇。
他,是两个多月前,突然消失没有联络的丹麦人。
「你好,好久不见。」他说。
「你好,你消失了一段时间,再次看到你的来信我很惊讶。」风儿想知道原因。
「很抱歉,当时我遇到一个nv人,我和她交往了两个月。我以为我和她会有结果,但是很可惜的,失败了。」丹麦男说。
「原来如此。」风儿想,他很坦白。
「我记得我们喜欢同一本书,那机率真的很小,我对你印象深刻。」丹麦男说。
「哈哈,是的,有趣的巧合。」风儿说。
「我是金牛座,你是什麽星座?」他问。
「我是处nv座。」风儿说。
「你是我的守护神,我们应该会很契合。」他说。
「你对星座很有研究的样子。」风儿说。
「我运用星座学观察别人,我在澳洲一家饭店工作,常常会接触到很多人,用星座来分析人很有趣。」他说。
「从星座认识自己也很好。」风儿说。
「没错,我很需要,我之前谈了一段7年的感情,我觉得自己很蠢。」他说。
「怎麽会?可以告诉我吗?」好奇的风儿问。
「我们可以用语音聊天吗?」他问。
「好的。」风儿回覆。
不一会儿,风儿听到他的声音,那亲切诚恳的嗓音,让风儿印象很好,心想是个善良的好好先生!
「我曾经很ai她,但是因为她是菲律宾人,在澳洲很难取得身分。我陪她回菲律宾几个月,处理行政作业,还是没有办法,顺利取得身分。返回澳洲後,我们尽了很多努力,试着解决她身份的问题,还是失败了,前前後後就这样在一起7年,然後我们分开了。」
他说话的声调,有淡淡的哀愁,似在回忆中t1an舐伤口,这令他的声音有点颤抖。
「你很认真的付出,很好的,不是笨。」说着,风儿不知道眼泪怎麽自己掉了下来。
大概是听出了风儿的反应。
他声音哑然,却似看到希望般,高兴的说:「谢谢你。」
「对了,你是台湾人对吧?」他问。
「我是。」风儿答。
「太好了,澳洲很多台湾人,取得身分不是问题。你的工作是什麽?」他问。
「我在广播电台工作,担任节目部经理。」风儿说。
「很好的工作,我知道这里有中文电台,我有朋友可以帮忙,你要在这里找到工作不是问题。」他说。
「你果然是金牛座,很务实。」风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