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就在年轻人有些不知所措时,紫衣青年轻笑了声。也不再逗他了,随意将身子往後一仰,靠着树g慵懒道:「他与卿知有缘,余只是出来看看。」
果然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撞见一位大能是祖上保佑,撞见两位大能是祖坟冒了青烟。然而,若是撞见两位不仅有仇,还在他面前同时丢了面子的大能……这是祖坟被烧孽力反噬吧!?
年轻人乾笑了一声。老者无语的看了紫衣青年一眼,敲了敲棋盘,道:「还站着坐甚?」
「唉!」他似是有意无意间瞥了老者一眼,眸中情绪有些莫测。老者拧起眉,却也没再多骂些什麽,只是冷哼了一声後迳自坐了下来,继续盯着面前棋盘去了。
年轻人表情更加僵y了。
一时无话,只剩年轻renyu言又止的望着低下头看不清表情的紫衣青年。迟疑了半晌,年轻人动了动唇:「前辈……」
却是回答了老者先前问题。
被点到的年轻人僵y的抬起头。便见两位大能皆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他木着脸,极为缓慢的点了下头。
「……正所谓忠言逆耳,有人就是听不得实话。无怪乎这外表越发苍老,脾气也跟着见长,不b从前了呐……」
年轻人明智的低下头,内心不住哀号。
大能者的纷争,能是年轻人这种毫无修为的凡人能介入,甚至看笑话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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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青年听了,原先充满战意的眸子晦暗了一瞬。年轻人有些惊讶的眨了眨眼,正要仔细看去时,却听那紫衣人极浮夸的叹息了一声。
因着方才那一场闹剧,他竟是险些忘记了眼前这两人虽看着平易近人,但事实上却是实力深不可测、与他这等凡人完全不可一谈的大能者
他该不会直接被灭口吧?年轻人悲痛摀脸。
紫衣青年笑道:「这不是怕某人不欢迎?」说着,也不等老者反应,他直接往老者对面一坐,隔着棋盘笑的挑衅极了。
无视了老者喝骂,紫衣青年施施然走了过来,笑道:「高见却是说不上,只是这世间号称道法三千,然道字为一,却是不管修了什麽,必将殊途同归!如此,玄门仙门又有甚差别?」
眼见两人双双撸起袖子,也不用什麽术法,而是你一拳我一拳,拳拳到r0u的就地斗了起来!夹在中间的年轻人被吓得手足无措,看看一边,又看看另一边,内心权衡一番後飞快抓准时机介入,双臂一展用r0u身直接隔开了两人。未免纷争再起,年轻人迅速开口转移话题:「还未请教两位前辈,那千年前的劫数又是怎麽一回事?晚生对此却是闻所未闻!」
不仅动作如此,他口上也没完,竟是直接开口挑衅道:「要打就直说,当余还能跟你客气!」
虽然眼前这两位一看便不是常人,对於想寻仙拜师的他来说简直就是撞了大运,然而……他小心地看了气场极度不和,一站一坐的两人。
「唉!天意传下诸多道统,却又要玄门独大。现在玄门独大了,却又压制着人发展。你且说说,这天意,究竟图什麽?这不是整人玩嘛!」别有深意的强调「天意」二字,紫衣青年装模作样一叹气。见老者目光越发不善,只一耸肩,右手一振以扇遮面,撇嘴咕哝道:
紫衣青年不以为忤,反倒是将摺扇收起,往腰间一cha,随後便跟着挽了袖子,脸上兴致b0b0。
紫衣青年闻声微微抬起眼,用那双深邃的黑眸淡淡瞥了年轻人一眼。
紫衣青年见状,故意打趣道:「小子,怎地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顿了顿,见年轻人没有反应,他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着年轻人道:「放心,余不吃人很久了。」
老者闻言,淡淡瞟了他一眼,也没说信也不信,只呵了一声。
许是他的一番表现取悦了紫衣青年,便见方才还散发着不愉气息的紫衣青年噗嗤了一声,饶有兴味的看了表情不断变动的年轻人一眼,随後对着老者说道:「让余猜猜,这小子定是觉得今日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才会遇到你我二人。」
说着,紫衣青年转身,却是对着面se不好的老者打趣道:「你这老儿却是分得太清,连个字都要如此纠正。难不成不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之理?更何况从千年前那场劫数後,正三魔一四门虽仍并立,但明眼人都看得出玄门独大,若是有心其他三门早就被一锅端了,哪来现在的四门名头?」
紫衣青年斜眼看着老者,无视了那明显嘲讽的神冷笑,语气玩味道:「身
那年轻人不过一介凡人,自然没听清紫衣青年嘀咕了些什麽。他搔搔头,正待询问,却见一旁老者像是被什麽刺激般一掀棋盘霍地站起,b0然大怒:「你!一派胡言乱语,简直欠教训!」
年轻人眼观鼻,鼻观心,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争取不参和进这两人的恩怨之中,却不料下一刻便被紫衣人点了名:「喏,你小子不是对千年前那场大劫感兴趣?」
感受到了那眸中极为冰冷的情绪,年轻人有些骇然的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