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白榆蜷起身子,捂住腿心微肿的可怜双穴,“不、不来了……今天、到此为止……”
蛇麟意犹未尽,眼底划过遗憾,才过去四个小时,他还想接着帮助素人晋升精神力呢,“好,说完安全词我们就休息。”
白榆:“……安全词、我、我忘记了……但这次是真的不要了……我好累,想睡觉……”
蛇麟点头,温温柔柔地说:“那就休息一会儿吧。”他想起白榆说过喜欢趴在狼耀身上睡,长臂一捞,让白榆把他当床垫,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两口肉穴,把过多的蛇精抠挖出来,为蛇屌腾地方。
‘噗嗤——’
被肏到绵软的穴再次吞下肉根。
“呃呜……?”白榆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睁着水汪汪的眼眸,眼圈还泛着红,看着可怜得很:“我说了,不做了真的,我想睡觉,你别插了呃……啊啊呃——!”
蛇麟不明白素人为什么会累,全程出力的是他。
而且——‘素人可能会哭、会求、会尖叫谩骂,但这都是为了躲避潜力开发的伎俩,两小时以内说了安全词也不必理会,两小时以上,必须说出安全词才可以停下。’
这个要点上课的时候老师频繁强调,蛇麟早就倒背如流。
他拍抚着白榆汗湿的脊背,小幅度地震操柔嫩的穴腔,轻声哄着,让白榆闭上眼稍作休息。
白榆休息得了才有鬼。
他断断续续跟蛇麟解释他是真的忘记了,大不了蛇麟说,他再复述一遍。
蛇麟摇头,兽人不能说安全词,避免诱导嫌疑。
白榆退而求其次,问蛇麟能不能把该死的蛇屌先拔出来,给他点时间让他回想一下安全词。
蛇麟有点想笑,他没想到决心最大的白榆居然也会为了逃避想出花样百出的借口。
“没事的,很快就结束了,就剩三个多小时……”蛇麟动之以理晓之以情,“你不想早点晋升a级了么?”
白榆被迫骑在大蛇身上,哽咽垂泪,“不、真的不能……呃啊啊……别这么肏、别这么肏呜呜……!救命……肚子要顶烂了呃啊啊……”
蛇麟神色苦恼:“这样动是最轻的了……”为了证明动作之‘轻’,他托着白榆的身子,自下而上耸腰顶胯,蛇屌抽出大半根,再全根没入,“这样不是更重么?”
“——!”
白榆好不容易缓过失神,气的挠他的脸,屡次积蓄力气想抬起腰逃走,又被男人轻轻松松摁回去,龟头一下子借着重力操到最深处,五脏六腑差点被干错位,绷着身子尖叫高潮,肚子一抽一抽的,膀胱彻底失去控制,逼水尿水混在一起。
他终于控制不住,口不择言,抖着嗓子骂蛇麟这个野蛮畜生。
野蛮畜生无声抿唇,他尽心尽力当协助素人晋级的工具,却是吃力不讨好,挨骂又挨打。
他现在才明白过来,狼耀不是傻逼。
老实说,素人的挣扎谩骂都不痛不痒,反而可怜又可爱,让人忍不住欺负得更狠,但狼耀身为素人的兽奴,比起一时痛快更怕素人的厌弃。没办法好好配合也情有可原。
娇嫩花蕊鲜艳欲滴,糜艳盛开的模样美丽至极,被肉棍捣弄得汁液飞溅,颤抖不已。
白榆累极了,昏睡眉头也是蹙着的,晕红的眼尾委屈地垂泪,喉间溢出小兽般的可怜呜咽。
蛇麟觉得自己有点失控了,这会儿半点顾不上那些心里深埋许久的秘密和谋算,索性尽数抛开,专心品尝罕见的绝世美味。
怀里的人身段比他的蛇身还要柔软,小小一只,肉穴小洞更是娇小柔嫩,偏偏跟它的主人一样,内有乾坤,深不可测。
……也不算不可测。
蛇腰一记深顶,穴口又溢出一大股被凿成白沫的淫液来,磨操到红肿的两瓣肥嫩肉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容纳狰狞肉柱的进进出出。后穴此时也已被肏成了圆溜溜的小肉洞,蛇麟刚射过精那会儿最爱慢条斯理地抽送,双头龙缓缓从娇嫩糜艳的淫洞全根抽出来,等流着淫水精液的外翻小嘴儿发出轻轻的一声‘啵’,再怼着穴口不紧不慢地往里送,软绵绵的穴肉早就被操服了,抽出时恋恋不舍地攀咬着柱身,插入时热情似火地裹缠。
双头龙最爱的还是洞穴深处的小嘴,虽说有些翻脸无情,它一进一出的工夫,小宫口就开始认生,不太好进去,但顶着那处软嘟嘟的媚肉撒娇似的转圈碾蹭,很快就会热情地敞开来,让龟头顺顺当当地钻进去,在里面肆意胡搅蛮操。
又是一次深深顶入,敏感的性器官被柔软湿热的穴腔紧密包裹,瑟缩抽搐的媚肉不知疲倦地为粗壮的蛇根做按摩,蛇麟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喟叹。
真真是……绝顶享受。
素人逸散的精神力和性爱带来的快感一起源源不断地涌进蛇兽人干涸的精神域,蛇麟脑子发热,忍不住向昏睡的素人索求更多,尾巴尖磨蹭着粉嫩的脚心,手掌胡乱游走,揉捏着脂膏般细腻的肌肤,嘴巴也不甘寂寞,嘬亲微咸的泪珠、柔软的唇瓣。
“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