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其实这样做还是容易有衣服纤维掉下去啦。」
「对王老师来说,可是唯独分析线索的能力不用担心哟,人家可是顶尖院校的研究生,相关能力和我都不分伯仲哟。」
「呃,王老师……?」
「呃……」
临进门,王然冲我们回头笑了一下。
嗯……
「不过相关能力是什麽意思?莫非王老师和医务室都……也是法医系?」
「呼,姆姆……总之。」
这就是传说中的平地摔吗。
「哦哦,原来是省经费啊……等等……?」
「唔,然後这个是……?」
「总而言之,我,本人,作为学生会的会长,也就是主席,」
「这能怎麽猜……!」
「……」
刚才王然是不是说了什麽不对劲的词?
王然老师用实际行动终止了刚刚的cha曲。
「那个东西的话。」
「其他的东西都堆在房间中央,为什麽这个会出现在这里呢?」
「就像是考驾照的时候,上坡起步容易熄火嘛~」
「不过裂纹的形状很不对称,应该不是双手掰断的,应该是卡在哪里单侧用力拗断的吧?嗯……有红油漆刮上去了,是你开门的时候卡在门後面压断的吧?」
「是作案者专门用来制造密室恶心我的,在门……」
这家伙还真是有够臭美的。
「且不说你到底算伯还是算仲……」
王然掏出笔记本,唰唰地写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麽,我忽然对这位老师——且不说能不能帮助我们破案——能否有效地阻止现场被破坏,产生了特别重大的怀疑。
「人家是物理系嘛,这都猜不出来吗。」
「不过,也没办法啦,不掉毛发和破坏灰迹就行了,那帮省经费的老不si们是这样的嘛。」
「呜呀!」
「嗯,门这边的这一段我也看到了,断裂的痕迹像是折断的。」
「呜,嘛……稍微有点儿不擅长这方面啦。」王老师从地上爬起来,尴尬地笑了笑。
「嗯哼哼……」
可是这不是上坡,这是平地摔啊……
「但是这边还有案件的证据……」
稍稍有点出乎意料的是,总览一遍现场之後,王然竟然也首先注意到了刚才樊新知跟我们提到的三角尺。
「姆哈哈……随便猜猜也不碍事啦。总之让我来看看……」
好在临近现场,王然的动作看起来熟练了不少,没有再出奇怪的岔子。
夏千夏掩嘴轻笑,唯独在时候展露出这种没啥用的优雅,冲我得意地哼道。
虽说现场确实某种意义上是犯罪。
王老师一边嘴上这麽说着,一边轻车熟路地从卫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双手套,与此同时双脚却没动,而是任身t继续前倾。
「谋杀」美术工作也算是谋杀吗?
「我可是夏千夏,拿的。
「我还有事要做,决定先走一步。」
王然从身旁的小包里拿出一只数码相机,不过一开始没拿稳,废了好大的劲才终於接住不至於掉出去,然後开始沿着室内拍摄各种角度的照片,也算是这种事件发生时的定番了吧。
说实话,有了刚刚的教训,我宁愿她现在不回头,以防在这个节骨眼又摔倒一次。
「总之,那麽……呜,呜?呜呀……嘿……呜呀呀……嘿,嘿咻,嘿咻……」
夏千夏完全没有解释王然凭什麽看起来像物理系毕业的意思,停下来沈思了一下,眼珠子转了转。
「既然不是上课,那是指……」我感觉自己有点0不着头脑。
一只头套、一双手套、一双鞋套,还特意提醒我们把袖口和k口扎好,一整套煞有介事的准备……我在夏千夏和樊新知之间来回顾盼了一番,这场景怎麽看怎麽不像是校园日常,而像是哪里的一级谋杀现场。
不定是某些人针对美术社报复x的破坏!」樊新知言之凿凿地注解道。
应该是听错了吧,看王然老师一脸软乎乎的样子,怎麽可能对其他人进行恶毒的攻击呢?
「差不多?」
「唔嗯嗯,总的来说,就是感觉快到了的意思。嘛当然当然,不是下午上课的时间啦。」
「时间,好像差不多了?」
夏千夏两根食指一起,一边缠着鬓角一边指向自己,看起来像是螃蟹也许是煮熟的张开两只钳子。
樊新知马上抢进一步。
窗框上有新鲜的齿状的掉漆,由此倒推出所有可能与之相撞
听得樊新知嘴边一声急停,我感觉他喉咙里好像还留着几百个词,y是被王然这一段话sisi地塞了回去。
「不擅长走路吗……」
「嘛,嘛……大家戴好。」
「呃……」